下人說完這句話,便低著頭,不敢再說一個字,今日他本來都不想來通報公主的,可是那些人全部都示意他來通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下人跪在那里,等著公主的吩咐。
今日的事情,還是有些失誤了,因為誰都沒有想到那明明是堵住的路,還是有人闖進來。
草原公主倒是坐在那里,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擔憂,更沒有絲毫的懼怕,因為她也想到了、剛剛下人想到并沒有說出來的那重要的一點。
那便是……
只見草原公主一臉的冷冽,只是微微勾唇,眼中明顯的帶著一抹凝然,“既然不想讓他說出去,那便殺了吧!
草原公主說的是那么的隨意,她玩著自己的指甲,看似漫不經心。
下人聽了,不免有些心驚……
“公主……這……”
草原公主看都沒有看那個下人,依舊坐在那里,指甲那么的明艷,“急什么,本宮的話還沒有說完,看看那個男人是誰,然后找到他的妹妹一同殺掉,這不就兩全其美了么!
草原公主隨意地說著,眼中也是那么的自然,對于這么兩條人命,她是那么的不在意。
只是下人卻越發的擔憂了,這公主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他剛剛已經說過,今日來的都是權貴,如果在這里,就將她們給殺了,體后若是出了大事,那她們豈能脫離干系?
今日公主雖然是背后的主謀,但公主一定認為舉行這個活動,和她這個公主沒有任何的關系。
可是如果這里的老板將公主給供出來,那豈不是糟了?
即使她是草原的公主,可是這里是皇甫國,她一個草原公主來到皇甫國鬧事,這豈不是瘋了么?!
那個下人自然不敢將這些話都給說出來,可是這些公主自己也應該明白的啊……
下人眼中的懼意極其的濃烈,“公主,雖然當時沒有人聲張,可是他們都是帶著下人來的,如果主子遲遲都沒有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的下人一說,此事也算是暴露了。
只是……草原公主聽了,卻只是輕輕吹了一下自己的指甲,仿佛里面有灰塵一般,她冷笑。
“哼,奴才終究是奴才,主子想去哪里,用得著事事都和自己的下人通報么?他們的主子去了別的地方,豈是我們所能阻礙的,就算是鬧到了這里,找不到尸體,又有什么用?!”
草原公主對下人的諷刺可是強烈到了極點。
下人聽了,面色也跟著變了幾分,可是畢竟服侍了草原公主這么長時間,自然知道草原公主這樣的性格,即使他的心里有任何的不滿,也不能說其他的東西。
只是草原公主說的也畢竟有了那么絲絲的道理。
隨即下人便點了點頭,“是!”
只是就在草原公主和這個人議論的時候,冷幽月和里面的男子,可就不是那么的安靜等著那個人的通報了。
冷幽月嘴角微勾,看著那些人,“不如你便好人做到底吧?”
冷幽月說的很是隨意,雖然之前她也賺了他的銀子,但好歹也是幫他治好了別人都不能治愈的病癥。
所以她也算是有恩于男子了。
男子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冷幽月,“怎么做到底?”
冷幽月看著那些人,神色不免意味深長了幾分,“我敢打賭,那個通報的人回來了,定然會將你滅口,然后活捉我,不如你直接幫我將這些人都給解決了吧?回來剩他孤家寡人一個,也折騰不起來大風大浪了吧?”
冷幽月輕飄飄地說著,仿佛身上的傷一點都不疼一般。
只是……
這只是仿佛不疼而已。
實際上,冷幽月心中早就將草原公主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男子眉頭頓了頓,“你確定背后的人,就是你猜到的?”
冷幽月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的仇家不多,猜到還是很正常的!
男子:“……”
仇家不多……?
那么也代表有不少了?不是那么一個兩個?
男子隨意的看了一眼那些人,隨即將目光定格在冷幽月的面具上,“我救你,可不是白救的!
冷幽月眼睛咕嚕嚕轉了兩圈,隨即便開口道:“那我以后白救你行不行?”
她的意思很簡單,以后你所有的病癥,我包了!
男子只是思考了一陣子,便輕輕頷首,“成交!
隨即他便動身了,不過整個過程,他都沒有放下冷幽月,因為那些人怕冷幽月和男子就這么的跑了,那個人去通報之后,他們就已經將二人給圍了起來。
想要逃出去,除非是將他們給擊破,不然別無他法。
不過,男子的武功可不是蓋的,他出手,快狠準,即使抱著一個冷幽月,也不能拖延了他的動作,加上冷幽月時不時的釋放暗器,兩人的配合可謂極其的默契,沒一會的功夫,便死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那些人,又圍成了一個圈子,可是這圈子明顯的稀疏了不少,墨謹琛如果再快一點,說不準就能沖出去了。
只是那些人也不是普通的人,自然都是高手,只是男子是高手中的高手罷了。
冷幽月嘴角帶著一抹愉悅的笑容,“你們這個時候如果退后,或許還能留下命來!
此刻,冷幽月依然謹慎,不過不像剛剛謹慎的已經沒有心思說話了。
此刻她可是得意的很呢!
那些人最討厭冷幽月那囂張的樣子,直接冷哼出聲,“別以為就只有我們這幾個人,很快就有更多的人過來了!”
“受死吧!”
第二個人說完這句話,直接快步的趕了過去,竟然沒有絲毫的停頓!
冷幽月也不猶豫,一個銀針直接射了出去!
那個人聰明的躲開了,可是抱著冷幽月的男子卻突然在那個人動之前動了!
剛好算準了那個人躲避的方向,就這樣,二人直接這么一個碰頭,男子的劍一下子刺穿了那個人的脖頸!
場內,只剩下了三個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咬牙沒有離開。
甚至冷幽月都能看見他們額頭那凸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