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也沒有說話,因?yàn)檫@些規(guī)矩,她們都已經(jīng)了解過了。
不過那個人倒是還沒有說完,反而繼續(xù)開口,“為了游戲的公平性,我們絕對不允許任何作弊,進(jìn)來之后,大家統(tǒng)一換衣服,頭飾,當(dāng)然我們準(zhǔn)備的都是新的,大家大可以隨意檢查,整個游戲半個時辰,前十名者有獎,一旦認(rèn)錯人了,那一對兄妹自動淘汰,被認(rèn)錯的,還可以繼續(xù)玩。”
那個人說到這里,不自覺的停頓下來,一下子說的太多,都快要影響他的呼吸了。
不過這一次他說的,有的人卻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們都不喜歡換別人的東西,可是沒有辦法,畢竟為了游戲的公平性。
“另外,為了加大游戲的難度,我們這里面會制造出來一些難度,比如用一個石子打在你的身上,亦或者是有人扮鬼等等,一旦吼出聲,直接出局,大家可都聽明白了?”
主事者笑呵呵的說著,吐字非常的清晰,大家都能聽的很真切。
“明白了,什么時候開始?”
一些人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主事者笑呵呵的看著眾人,“若是都沒有問題,現(xiàn)在各位姑娘們就可以進(jìn)去了。”
聽到這么一聲,姑娘們一個個的都迫不及待的向里面沖了進(jìn)去。
冷幽月拉著顧冉婷的手,對著兩位表哥擺了擺手,“我們走了。”
冷幽澤和顧冉軒一同點(diǎn)了點(diǎn)頭,誰都沒有說話。
倒是冷幽月,眉宇之間劃過了一抹沉重,她看著顧冉婷,眼中帶著一抹打量,“表妹,表姐的身子可是嚴(yán)重?我昨日看表姐的面色有些不好,早知道我為她探脈好了。”
冷幽月說的時候,一直都盯著顧冉婷。
可是顧冉婷聽了,卻是擺擺手,“堂姐就是不愛動,就算她身體好著,也不大愿意出來的,不過這次聽二嬸說,并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病情,只要靜養(yǎng)就可以了。”
顧冉婷說的極其的隨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停頓,而她的話基本上和顧冉軒說的沒有什么區(qū)別的。
冷幽月聽了,眉頭皺了皺,二舅母說的?
那么二舅母到底是隱藏呢,還是什么?
冷幽月的心中一直都很疑惑,可是看顧冉婷的樣子,根本就打探不出來什么東西,索性也不再問了。
倒是顧冉婷反拉住冷幽月的手,“表姐,我們快走啦!”
說著,顧冉婷又加快了步伐,生怕一會搶不上了。
冷幽月沒有再說話,只好快步的跟了上去。
就這樣,眾人都開始換上了衣服,這一切都極其的順利,因?yàn)榘咨潜容^普遍的服侍,所以今日,不論男子還是女子,穿的全部都是白衣,而臉上的面具,更是沒有任何的花俏,統(tǒng)一的銀色面具。
過了一陣子,男子那邊也都換好了。
眾人被分散開,每一個人都有下人親自送入場地。
這里面是一個很大的迷宮……
冷幽月看見了,都覺得有些眼暈,這里面有各式各樣的障礙物,而每一條路都極其的相似,一旦進(jìn)去了,還真的有些不好找了。
所有的人都被分散開,這一刻冷幽月也是孤獨(dú)的,她左看看又看看,并沒有看出來什么,反而是漫步在這個迷宮。
哥哥能在哪呢?
這個地方一次都沒有來過,她根本就無法判斷,再說這里面都是經(jīng)過那些人送進(jìn)來的,所以眾人只能胡亂找了。
她一步步的向前走著,那長長的發(fā)絲如數(shù)被散落下來。
雖然已經(jīng)嫁為人婦,應(yīng)該將頭發(fā)都綰起來了。
不過今日為了不讓男子看出來破綻,便改了這個所有姑娘的發(fā)型,全部都垂落下來的,讓人也無法分辨出來。
那一頭柔順的發(fā)絲極其透亮。
就在這功夫,突然出現(xiàn)一把匕首,快速的向著冷幽月的背影甩了過去!
那速度極其的猛烈,更是悄無聲息。
冷幽月眉頭微皺,突然覺得不對勁,快速的轉(zhuǎn)過身子,在看到那匕首的時候,她的眸子瞬間瞪大。
靠!
冷幽月哪里還敢想其他的,連忙身子向著旁邊閃了過去。
如果不是她的反應(yīng)過來,加上速度快,那把匕首直接就會透過她的后背,插入她的心口。
冷幽月四處看著,可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的人。
是來參加活動的人想要?dú)⑺?
冷幽月皺了皺眉,這不科學(xué),因?yàn)槟莻人根本就不確定她也能來參加游戲。
那么就是建立這個游戲的人?知道冷幽澤寵愛她,一定會帶她來的?
她的眉頭緊皺,這哪里是什么搗亂,分明就是要?dú)⑺郎缈凇?
而主事者,也很聰明,說會弄出來一些扮鬼什么搗亂的,這分明就是要掩蓋殺人的跡象吧?
冷幽月眉頭緊皺,這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為何要?dú)⑺?
秦崢?
只是就如同皇甫睿所說,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只要皇甫睿倒臺了,她也就必死無疑。
那么這個人是想要?dú)⒍鄠人,還是只有她自己一個?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她也沒有多少敵人呢,難道置辦了這個活動就是為了殺了她?
誰這么缺心眼?應(yīng)該不至于吧,直接來一次暗殺不就好了,何至于弄這么大的游戲,來讓她上鉤?
她也經(jīng)常出去的。
就在冷幽月思考的時候,另一邊卻是另外的情景了。
“阿嚏!”
突然這么一聲,頓時讓草原公主揉了揉鼻子,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婢女自然是聽到了,連忙關(guān)心的問著,“公主可是身子不適?用不用請個大夫過來?”
草原公主皺了皺眉,隨即吸了吸鼻子,“沒事,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這個婢女,正是那日為草原公主獻(xiàn)策的那個,自從那日之后,草原公主便將她放在了身邊,也好在沒主意的時候,讓她幫忙出一個。
這婢女也算是一下子飛黃騰達(dá)了,不知道多少人都羨慕她呢。
聽著公主的問話,婢女不敢有任何的猶豫,連忙開口說著,“公主放心,一切都在計(jì)劃之中,并沒有什么差錯,公主只要等結(jié)果就好,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婢女信誓旦旦說著,她就不相信,這么周全的計(jì)劃,還不能將冷幽月給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