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如果沒有鐵打的實證,當著這么多的文武百官,就算是皇上有心包庇,那都不行了。
這樣只會讓天下人所恥笑。
皇甫睿淡淡頷首,“自然是有的,不過這件事情,并不著急,兒臣還有事情要向父皇并報。”
翟翼寒幾人聽了,頓時心都跟著咯噔一下!
該死!
再有事稟報,那就是金礦,和地下錢莊了!
絕對不能讓他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況且皇甫睿并不一定有他們刺殺的證據。
所以說,皇甫睿一定是想用那個地下錢莊和金礦來掩蓋的。
這絕對不行!
他們分給皇甫睿一半的利益,這還能讓人接受,可是如果整座金礦都被朝廷給發現了,那豈不是糟了!
顯然侯爺和韓大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并沒有讓皇甫睿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只見侯爺面色冷冽,“慢著!睿王爺這么喜歡冤枉人么,我雖然從牢獄逃出來不假,但我何時要刺殺你了,或許是韓大人吧,請您搞清楚。”
侯爺只是為自己辯解,不僅僅沒有為韓大人說一個字,還將這個帽子扣在了韓大人的頭上。
實際上,他這么做,才是最聰明的辦法,若是他說沒有和韓大人一起殺人,那就不一樣了。
眾人聽了,一個個的都將目光定格在皇甫睿的身上,想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雖然大家都比較好奇接下來他要說的東西,不過這功夫的確更想要看到關于侯爺的證據。
想要知道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畢竟這兩個人那么的不合,到底是和皇甫睿有什么怨恨,非要兩個人合伙殺了皇甫睿,結果還留下了把柄……這是不是……
不過這功夫誰都沒有說話,很多人都想明哲保身,不想攙和進去。
韓大人更是冷哼一聲,“侯爺莫要冤枉好人,我何時要刺殺睿王爺了,分明就是刺殺,想要栽贓到我的身上吧!”
兩個人一下子起了爭執。
眾人眼中莫名的有些疑惑,誒?這么說,倒是有點可能了,其中一個刺殺,然后栽贓給另外一個人。
結果真正刺殺的那個人,栽贓成功了,可卻不小心將自己也給暴露出來了。
侯爺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一眼韓大人,直接看著皇甫睿,“既然睿王爺說是我們合伙的,不妨現在就將證據擺出來,縱然我們沒您尊貴,可大家都是人,也不能讓你這么的構陷吧。”
皇甫睿淡淡瞥了他一眼,看著侯爺想要拖延時間的樣子,他依舊沒有過多的情緒,冷峻的面孔更沒有任何的波動。
“今日,本王定然會將所有的證據都擺上來,不必心急。”
聲音淡然,可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可是皇甫睿說了這么一句話,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因為韓大人和侯爺都帶著僥幸的心里,認為皇甫睿根本就沒有當日刺殺的證據。
如果此刻,皇甫睿都提不出來,那么之后的,更沒有可信度了。
韓大人聽著皇甫睿的話,只是冷笑一聲,“真是笑話,睿王爺,我今日在府中好好的,您將我扣押到這里也就算了,難不成我就在這里,任由您來構陷么而不為自己辯解么?”
他冷冷得看著皇甫睿,對于今日的事情,可謂極其的不滿意。
然而皇甫睿卻是不打算理會他那么多,反而是面向皇上,繼續開口。
“第三,跪在地上的這位公子,韓大人曾經說這是他的兒子,不過因為吃了一個不完善的假死藥,結果遲遲醒不過來,找了王妃醫治,結果王妃卻被韓大人給扣下了,不得出去。”
“王爺您到底都在說些什么!”
韓大人面色大變,再一次開口吼了出來。
不過皇上卻是眉頭皺了皺,“假死藥?”
這就讓人感到疑惑了。
若只是一個普通的兒子,為何要吃假死藥這樣的東西?
眾人都將目光定格在翟翼寒的身上,來回的掃視著。
“這是韓大人的兒子?可是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啊。”
“我覺得也有些不像啊,聽說韓大人和他的夫人感情很好的。”
“男人么,有個三妻四妾,不是太正常的事情了么。”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著,可是大家統一的觀點,便是他們父子長的一點都不像!
一點都不。
正常是父子,總應該有些相像的地方,可是現在看來,真是差的太多了。
皇甫睿淡淡頷首,“沒錯,就是假死藥,這點王妃最清楚。”
皇甫睿一說完,頓時所有的人都將目光定格在冷幽月的身上,想聽聽她是怎么說的。
冷幽月自然知道是她出場的時間到了,直接開口說道,“沒錯,就是假死藥,那日,韓大人突然上門來……”
就這樣,冷幽月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出來。
韓大人是怎么求的她,她又是怎么治療的翟翼寒,以及韓大人又是怎么扣押的她。
說了這些,眾人都不免心驚,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皇上凝視著冷幽月,可是看著冷幽月的話,貌似還沒有說完。
所有的人都盯著冷幽月,沒一會的功夫,冷幽月再一次開口,“在韓大人要囚禁我的時候,他的人都出來了,韓大人告訴兒媳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因為他的人全部都是百毒不侵,兒媳根本無計可施,最主要的是韓大人也是這種體制的人。”
冷幽月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下來,顯然是給那些人吸收的。
待眾人聽到了,都不免驚訝,韓大人竟然培養這么厲害的人物呢!
而且還練就了百毒不侵的體制,不過好友先見之明啊,就是不知道這百毒不侵的體制是要怎么煉制的?
他們也好想弄一個啊,這樣的話,就不至于被那些人給算計了。
不過就在他們心里想著到時候請教一下韓大人之時,韓大人瞬間開口了,“我們是百毒不侵不假,可是何時囚禁過你。”
百毒不侵的體制,這已經無法隱瞞,只能承認。
可是該狡辯的,韓大人自然是要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