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他們仿佛都在計劃之中……
可是事情總是瞬息萬變,誰也不能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是生是死。
即使很多人都在為了明天,為了后天,為了將來計劃著什么,可是有的時候,誰,誰誰誰就這么的離世了……
可能是年紀輕輕的小輩,無故夭折,也可能百歲老人的喜喪。
明明他們計劃非常的好,即使事情很顯,可好歹是做出了計劃,為了成功而制作的計劃。
可是……!
就在他們以為一切都按照原計劃行事的時候,突然發生了變化!
“砰砰砰砰!”
猛烈的敲打聲直接傳入了韓大人和秦崢的耳際。
聽起來是那么的急,韓大人眉頭一皺,少主已經出去了,怎么還這個樣子,頓時他的面色難看了不少,剛要開口呵斥,那下人卻突然開口說話了。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韓大人眉頭緊皺,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面色這一刻有又拉長了不少。
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屬下都是極有分寸之人,絕對不會小事來這么胡鬧的。
韓大人直接站起了身子,“王爺還請稍等一下。”
秦崢淡淡頷首,依舊坐在那里,而韓大人則是快步的走到了門口,面色不悅的打開了門。
“到底……”
本來韓大人極其的不耐,剛要問到底什么事,可說了這么兩個字,突然停頓下來,臉上全都是震驚……
這……
一時之間韓大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韓大人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那個敲門的人,沒錯,是他的府中的家丁,聲音他自然是極其的熟悉的,他站在那里,身子都有些顫抖,就連那雙眼睛,里面散發出來的都是恐懼。
而他的脖頸上正放著一把極其鋒利的長劍,甚至在陽光的照射下,銀白色的光芒看起來都覺得有些刺眼。
而他的身后,正有一個女子,一手拿著劍,而另一只手,則是抓著這個家丁的衣服。
看到韓大人出來了,女子直接收回了劍,隨即一把推開了那個家丁。
她的嘴角微勾,臉上帶著一抹明媚的笑容。
“韓大人,好久不見!
女子輕飄飄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仿佛是老朋友一般。
韓大人的雙手還把著兩邊的門框,聽到女子的話,這才將手放下。
而屋子里面的秦崢也是面色一變,她,來做什么!
難道……?!
隨即秦崢便站起了身子,剛要離開,只是一想到今日自己在這里,也不會有什么,這才停駐在原地。
韓大人眉頭皺了皺,“睿王妃親自來,怎么也讓人通報一聲,一個女眷,進朝臣的府邸怎么都有些不好吧?”
睿王妃。
沒錯,來的人,正是冷幽月。
她可是大搖大擺進來的。
冷幽月極其的隨意,即使韓大人的面色難看,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有著深意,可是她依然不在意,仿佛沒有聽出來一般。
冷幽月嘴角笑意極濃,“韓大人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不僅僅是睿王妃,我也是月老板,今日來你的府邸,自然是為了韓大人那個隱秘兒子來的!
冷幽月的聲音,越說越大,生怕韓大人聽不見,可是韓大人不過中年之人,耳朵怎么可能不好使。
而且冷幽月還刻意說出來隱秘的兒子,這分明就不是說給他聽的。
韓大人的面色變了又變!
雖然之前冷幽月答應了他,會保守這個秘密,可是他卻對冷幽月動手在先,自然不指著冷幽月去保守。
可是現在!
她竟然這么明目張膽的,當著他面說出來,她分明是知道里面有人的!
難道今日皇宮中的那個皇甫睿過來,冷幽月和睿王府中的皇甫睿都是知道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
該死,那他們豈不是知道昨日少主去皇宮的事情了?
所以今日都是一個準備的?!
該死!
屋子里的秦崢自然是聽到了冷幽月的話語,本來她正常的聲音就能聽到,如今她又加大了分貝,秦崢怎么可能聽不到?
那么這個隱秘的兒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眉頭皺了皺,這個韓大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兒子,只是騙別人的說法吧?
而且冷幽月和這個韓大人又有什么糾葛?冷幽月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
那么韓大人和皇甫睿到底有沒有關聯?
若是有,那昨日的事情,以及今日的都套了他的話?!
如果沒有的話……
為何冷幽月還會親自前來?還能這么隨意的進入睿王府?
可是如果有的話,冷幽月也不會這么蠢的專挑這個時間來說話吧?
還是欲蓋彌彰?
亦或者是……她們真的不是一伙的?
秦崢神色冷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兒子,睿王妃是不是太過玩笑了,不過你既是睿王妃,又是一品御醫,如今居然闖我私宅,睿王妃,這怎么說,都不好吧!
韓大人冷然的站在那里,面色也不怎么好看。
即使冷幽月拿著一把劍……
不過韓大人這功夫心里可不是如同面上這么鎮定。
他已經開始擔憂了。
冷幽月只身一人過來,她到底是多大的膽子?
不……不對,她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過來的!
上次他就要將冷幽月給扣下,她已經吃了一次暗虧,這一次,斷然不可能的。
那么……
皇甫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不過下一刻,韓大人的面色大變。
隨即他便扯過了那個下人,剛要在下人的耳邊說些什么,可是冷幽月的劍再一次抬了起來,
“誒?韓大人這是要說什么秘密?不妨給我聽聽?”
冷幽月的分貝,依然如同剛剛那么高。
不過到不是大喊的那種。
秦崢眉頭皺了皺,站在屋子中,依舊沒有要動。
機會難得,他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而經過冷幽月和韓大人的種種舉動,他已經判斷出來,皇甫睿不是和韓大人一伙的。
“睿王妃!”
韓大人惱怒之極,不過并沒有動手。
冷幽月倒是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怎么?韓大人這是想做什么,別忘了我今天來,是給你兒子送藥的,難不成,你已經不在乎你兒子的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