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童搖了搖頭,“老板并沒有過來!
婢女眉頭皺了皺,“那怎么樣才能見到月老板?”
藥童聽了,頓時撓了撓腦袋,“這……我也不知道啊……”
婢女眼底有些不悅,至于弄的這么神秘么,說不知道騙誰呢,連內部人都不知道么?
不行,小姐這次來就是為了見到月老板,怎么能空來的。
想到這里,婢女再次開口,“我家小姐找月老板有很重要的事情,耽誤不得!”
婢女在李夢琪的身邊久了,也學來了李夢琪的氣勢,這一刻雖然說不上盛氣凌人,但是震懾人心總是有的。
藥童被她這樣,弄的一愣,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再次搖了搖頭,甚至眼中都帶著幾分為難,“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月老板在哪!
婢女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那其他人呢!月老板在哪里?”
這句話,婢女明顯的放大了嗓門,為的就是讓所有的人都聽到。
不過其他的人,就算是聽到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到現在為止,他們就沒有見到月老板的真容,更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每日他們只是中規中矩的做事,其他的就沒有什么了。
“老板不在!
就在藥童為難的時候,御風出來了。
他的面色很平靜,看不出來有什么過多的情緒。
李夢琪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剛好看見御風正一步步的走過來。
“那你可知月老板在哪?”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李夢琪終于開口了。
聲音,雖然很好聽……
可是御風卻仿佛沒有聽出來一般,他只是搖頭,“今晚會有一株藥材開花,必須要在開花的時候才能取,老板已經親自趕過去了,明日才能趕回來!
李夢琪眉頭皺了皺,“那座山在哪?”
御風搖了搖頭,“不知!
就這么冷硬的兩個字,他沒有要多說的意思。
李夢琪眼底卻是越發的冷凝了。
說是去采藥,什么必須開花的時候才能摘下,那都是糊弄鬼的。
怎么就這么巧,偏偏太子需要解救的方法之時,月老板就離開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月老板說,她真的去采藥了么。”
御風也不管李夢琪有多么重要的事情,他再次開口,“當然是真的,如果姑娘很著急,等老板回來,我會告訴老板,可方便留下名字?”
李夢琪面色難看了幾分,看來這是鐵了心的不讓她見到本人了。
她的眸子轉了轉,“可否借一步說話!
御風點點頭,繼而對著李夢琪伸出手,做請的動作,兩人一路走到了隱秘的地方之后,她這才開口:
“敢問,太子現在的病情該怎么辦。”
御風聽了,不免打量了一眼李夢琪,“老板交代,他不得有過多的動作,且不能躺著睡覺,只能站著!
“什么!”
聽了御風的話,李夢琪的眸子頓時凌厲了不少,“難道都不能躺著?!”
御風面不改色,點點頭,并沒有說話。
李夢琪面色冷了幾分,太子的情況,她都有了解,而這個月老板更是耍了太子,此刻,她根本就不相信這個說法,她想了想,再次開口,“別無他法了么?”
御風看了一眼李夢琪,眼中也沒有任何的不耐,“老板說過,必須要這么做,否則,后果自負。”
李夢琪咬了咬牙,她知道,今日算是見不到月老板了,她也沒有再回應御風的話,就這么的轉身了。
只是她剛要離開,甚至腳下的步伐還沒有邁出去,她又一次的頓在那里。
李夢琪面色冷然,隨即轉過了眸子,“幫我轉告月老板一句話,和皇家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著,她就真的要離開了。
然而御風卻沒有忍住這么一句話,反而再次開口,“現在太子的命,在老板的手中,想不想救,是老板的事!
李夢琪眸子一凜!
她的心里窩著火,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就那么的離開了。
感情這個老板就是擺明了端架子的態度了!
只是這些話,她還不得不轉達,如果這人說的是真的,太子也躺下了,那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李夢琪和婢女一同上了馬車,婢女看著李夢琪,“小姐,我們沒有見到人怎么辦呀?”
這是國公大人,交代下來的人物,她們卻沒有完成,小姐是國公的眼珠子,可是她這個婢女不是啊……萬一國公怒下來的話……那她豈不是遭殃了……?
李夢琪面色陰冷,那雙眸子里面都帶著無盡的冷冽,“只能明日了,今日她擺明了就是不想見到我們,并且讓太子哥哥受折磨!”
她的太子哥哥,豈能讓這個賤民給欺負了?她自然會想辦法,讓這個月老板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那家主那邊……”
“沒事!
李夢琪只是寬慰著,并沒有要說其他的,婢女只好無奈的點點頭,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辦法了。
天色越發的晚了,在外面看東西也不是那么的清楚了。
就在睿王府不遠處的一個宅子中。
蘇落落走到井邊,想要打點水。
雖然冷幽月給了她銀票,也給她一個婢女。
她卻不想任意的揮霍,總這么的用冷幽月的,她覺得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想讓自己獨立起來,畢竟紫夏永遠都是冷幽月的心腹。
雖然現在紫夏照顧她很周到,可是現在她能做的還是自己去做,盡量讓自己越發的獨立。
當然,她曾經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過,也沒有格外忠心的婢女服侍,所以現在做起來這些,也是得心應手的。
屋子里沒有水了,她剛好想打一桶水。
就在她扭動繩子的時候……
“撲通!
什么聲音?
蘇落落疑惑的抬起頭,向著聲源處望去。
只是天色有些晚了,看什么并不是那么的方便。
她的眉頭皺了皺,只是那道聲音太過的清晰了,蘇落落疑惑的看著那里,剛好看到一抹白色……
為了能讓自己看的更清楚,她還瞇了瞇眼睛,不過,那里……好像倒著一個人?
她心中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