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挺拔的身姿很快也展現(xiàn)在眾人的眼中。
只是面孔雖然平靜,可是還是能看到里面絲絲異樣。
草原公主疼的來回打滾,冷汗依舊。
不過此刻的她,還是沒有忘記今日的目的。
“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她有所察覺了。”
草原公主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強勢一些,可是她現(xiàn)在被折騰的,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力氣。
說出來的話,若不是眾人的耳力好,或許根本就聽不見她剛剛說的是什么。
眾人都站在那里,并沒有說話。
而出來的男子面色卻是平靜到了極點,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草原公主。
“公主是不是記錯了?”
記錯了那個陷害她的人。
今日,他在屏風(fēng)后面,是因為冷幽月見過他,自然不能露面。
而他的人,今日也充當(dāng)了草原公主的下人。
就是為了觀察冷幽月的。
可是結(jié)果。
顯而易見。
如果說冷幽月是裝的,那她這演戲的技巧,真是沒的說了。
就在男子剛剛出來的時候,他的人都對他搖了搖頭,意思也很明顯,他們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因為冷幽月從一進來就是懵逼的狀態(tài)。
“不!我怎么可能記錯!她親手給我下毒,告訴我只給我兩個月的時間!”
草原公主肯定的說著,面色也帶著無盡的肯定,只是這只是在她自以為而已。
現(xiàn)在她痛的面色是扭曲的,扭曲的,扭曲的!
男子并沒有直接開口,反而是站在那里。
草原公主看出來他不相信,再次為自己辯解著,“她剛剛就對我示意,只給我一天的時間,不然的話,就不給我解藥了!那個時候她背對所有的人,我……”
“所以,只有你一個人看見了。”
草原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男子給打斷,毋庸置疑。
那就是說,你說謊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我……!”
此刻,草原公主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如今她真的是黃連才配她!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忍著自己的渾身如同針扎的難受。
“齊王,公主真的是被冤枉的,是睿王妃對她陷害,公主會去找她要解藥,還是可以證明的。”
沒錯,男子正是齊王。
今日被草原公主給叫來,就是為了能夠證明是冷幽月陷害的她。
所以在得到解藥的同時,還要將冷幽月繩之以法,這才是草原公主的目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冷幽月有這么多的鬼心思。
草原公主的心腹為自己的主子辯解著,可是這好像并沒有過多的用處。
齊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草原公主,雖然說她出事,皇甫國要負責(zé)。
只是現(xiàn)在她明明是起了異心,皇甫靖自然沒有必要像之前那般。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草原公主。
“今日的事情,本王并沒有聽到確切的東西,所以不能滿足公主的心愿,本王自然會為公主尋找最好的大夫,且先告辭。”
說完,齊王也不管草原公主說什么,就那么干脆的離開了。
只是他還沒等徹底的走遠,便聽見屋子里面摔碎東西的聲音。
齊王冷笑,草原公主什么目的,他心里再清楚不過,當(dāng)這只能怪她太蠢。
或許用她來當(dāng)槍的計劃,該改一改了。
不然他會功虧一簣!
只是……冷幽月。
剛剛看草原公主的樣子,不像是說謊,只是冷幽月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真的可以?
這件事情,真的是她策劃的?
從一開始,她進來就知道他的存在?
這未免……
冷幽月,真的不簡單么?睿王娶她也是別有目的么?!
皇甫靖將此事徹底的放在心底,看來有些事情,他要仔細的去查一查了。
此刻,冷幽月已經(jīng)坐在了馬車上,一臉的悠哉。
嘖嘖,還真的拿她做傻子呢!
她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她便對著皇甫睿的暗衛(wèi)問了一句話。
齊王今天沒在府是么。
她問了這句話,暗衛(wèi)便點點頭。
因為大家都是相互盯著的,所以有些事情,還是可以知道的。
再者,冷幽月上次就被用月老板的身份請過來,在這里的就是齊王。
那么負責(zé)幫草原公主找到她這個真兇的,自然也是齊王了。
所以!
冷幽月怎么可能不小心呢。
不過這草原公主真的蠢到讓她無力吐槽。
所以,草原公主自己不長記性,那么也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沒事,就是疼一下而已,不會死人的。
一路回府,冷幽月很是輕松。
馬夫?qū)⒗溆脑伦o送到皇甫睿的院子便不再跟著。
冷幽月也沒管那么多,一路哼著小曲回了房間。
只是這一開門,剛好看見皇甫睿正坐在椅子上,看著什么東西。
冷幽月哼著曲子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面色微微尷尬,然而皇甫睿卻如同沒有發(fā)現(xiàn)一般,因為他連頭都沒有抬起。
冷幽月有些詫異,“你不是有事么?”
皇甫睿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下,更沒有看著冷幽月,只是淡淡開口,“處理好了。”
冷幽月癟癟嘴,只是看了他一眼,小小的花癡了一下,便輕聲開口,“那行吧,你忙,我進去了。”
皇甫睿的房間很大,剛進來的地方,并不是臥室,而是如同客廳一般,再往里走,才是真正的臥室,而后再里面就是衛(wèi)生間……
當(dāng)然,這都是冷幽月自己的定義,古代是沒有這些說法的。
“心情不錯?”
皇甫睿也沒有應(yīng)答,到底讓不讓她進去,反而是問了這么一句話。
冷幽月聽了,頓時嘴角又勾了起來,隨即大方的走到了皇甫睿的身邊。
她真的是無拘無束,從來不像別的姑娘那樣,看見皇甫睿,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甚至都不敢正視對方,更別說像她這般,說坐就坐下。
冷幽月,真的是第一人,前無古人,或許更是后無來者!
不過她這樣,皇甫睿很習(xí)慣,因為他的母妃,曾經(jīng)和父皇就是這般。
冷幽月笑呵呵的看著皇甫睿,“你說我這么折磨愛慕你的姑娘,你心不心疼?”
怎么說,那個草原鬼公主也是皇甫睿的粉絲了,就算不是頭號,那也是名列前茅。
這少了一個粉絲,原主傷心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冷幽月知道皇甫睿向來心冷,她這么說不過就是調(diào)倪罷了。
皇甫睿淡淡抬眸,看著冷幽月帶著點點幽光,“我更心疼你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