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太沒想到他們的工作還有這些流程,被識破她尷尬的搖頭:“不用了,謝謝啊。我等他母親從過來回來在說。”
然后又尷尬的離開了。
可并未走遠,站在祁氏集團的不遠處。她好好地欣賞了一番祁氏集團那宏偉,金光閃閃的建筑。這里是淮城市最高的樓盤,一共100層,也可以稱為一個帝國。一個屬于祁景琛創造下的帝國。
于太太愣愣地看著。突然嘴角牽起了一抹苦笑。
她想。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件事。或許祁景琛會未能達成這樣的成就,從另一方面說,也有他們的一部分功勞……
于太太去了拘留所看于正國。許是因為受挫了,于正國沒了平日里威風的氣勢。而是多了幾分滄桑。
“正國!”于太太一看到他,眼里就像關不緊的水般涌泄出來。她所有做好的心里準備也全然崩塌。身子軟了下去,還好一旁警衛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于正國看著她這般柔弱。一下心情都沒了,他當兵習慣了。手下哪個不是硬漢?所以絲毫沒有為她來看他而感到高興,反而聲音比平日更加冷漠:“誰讓你來的?你來這里干嘛?”
于太太此刻見到他。也顧不得他的淡漠,只顧著將自己的心里話說出:“正國,我現在和洛洛已經在幫你找人了,很快你就會出來的!”
“你在說什么,你別在這里給我丟人了!”于正國這人太在乎面子了,這會兒于太太并不是單獨地和他在一起,說出的這番話很顯然在于正國的眼里就是拂了他的面子,他沒絲毫的憐愛之心,直接兇了于太太。
于太太在家的地位就低一等,他兇她,她也無法反駁。
她只能輕聲地和警衛說:“可以給我幾分鐘單獨談話的時間嗎?”
警衛看她卑微的模樣,沒拒絕,走出了門,順便還好心地將門帶上,這會兒于正國的臉色才有所緩和,他又問了一遍:“你來這里干嘛?”
“正國,正國,洛洛去找過祁景琛了,她說祁景琛就是舉報你的那個人,你知道嗎?”于太太殷勤地把自己得知的所有消息告訴已經關在里面多日的于正國。
“這小子!”于正國顯然是沒想到是祁景琛,恨得咬牙切齒。
于太太:“我已經讓洛洛幫你找人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出來的,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團團圓圓吃上一頓飯……”
“于洛呢?”
她的話還沒說完,于正國冷厲的聲音毫不客氣地將其打斷,并且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于洛現在在家呢,這幾日為了你,她也忙里忙外的,累壞了身子,現在正在休息。”凡是于正國拋出的問題,于太太回答時都顯得十分激動,亢奮,她也知道于正國不喜歡于洛到處跑,所以硬是編了一個理由來騙他,側面給于洛樹立了一個好女兒的角色。
于正國聽了倒是有些欣慰:“倒是難為她了。”
“不難為,不難為,你是我們家的頂梁柱,是中心,我們為了你,一切都值得!”聽到他夸于洛就像是夸自己一樣開心,說的話頗有把于正國當古代‘皇帝’的感覺。
而于正國正是享受這樣的滋味,此刻說出來的話才沒了冷厲,反而是蘇柔地交代說:“你回去跟她說下,沒必要那么辛苦,我的身份擺在那,審判沒下來之前別人還不敢把我怎么樣!”
于太太聽他保平安,眼眸里含著興奮的淚水,連連應聲:“好,好,好!”
……
“老大,這于正國在拘留所待了這么多天怎么也沒點動靜啊?”程子言日常的和祁景琛視頻匯報著工作,等所有都結束后,多問了一句。
這于正國進去,也有他一半的功勞呢。
祁景琛微挑了眉梢,淡淡道:“不急,他的身份卡在那,沒那么快。”
“那關是貪污這個罪應該不夠了吧?當初那件事……”程子言又多嘴地問了一句,問時還偷偷地打量著祁景琛的臉色變化。
其實祁景琛鮮少和別人說他的事,若不是那天他碰巧了解了蔣麗婕和他之前的事,恐怕等于正國進去了,他都不知曉,對于祁景琛的私事,詢問的時候,程子言也是有幾分的膽顫。
萬一說錯話,惹祁景琛不高興了,那哭的就是自己了……
“嗯。”半餉后,男人只輕輕地應了聲,目光一直停留在桌前的筆記本上,等了五秒他才再次開口說:“目前沒有資料作證。”
二十年前的事,如何能弄出證據來?何況那時候祁景琛也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除了心中對蔣麗婕記恨,并沒有辦法弄出東西來當證據。
而現在,沒有證據自然是構不成犯罪的結果,他只能另辟蹊徑,找出于正國另一個可讓人信服的把柄——貪污。
現如今打老虎的嚴厲程度可謂是幾十年來最狠的一次,而祁景琛絕不相信他一個連職務都要下手的人,會堂堂正正地坐在這個位置上。
所以為此他也下了很多功夫,特意安插了許多的眼線和兵混進他的隊伍里面,偷偷地給祁景琛匯報結果,一次兩次……祁景琛也數不清一共是多少次了,他將材料都收集好,一并舉報了。
正好,這時候他方的戰隊可以說是潰不成軍了,于洛想找人幫豈是容易的事?
“也是,對了,竹子說她改天就要和淺淺一起去外地了,天吶,我的心好痛,老大,你是否同我一樣,傷心難過,想醉?”程子言的正經不會超過三秒,一下就讓人想揍他。
祁景琛很果斷地掛了電話。
想到經紀人馮姐丟下的那份日程安排表,他就沒了工作的心情,直接扔下做到一本的筆記,直接出了書房。
來到客廳,只看到祁靖軒一人在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他蹙著眉問:“媽咪呢?”
“臥室。”祁靖軒小手一指,又繼續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
祁景琛轉身走向書房,啪的門一打開,臉倏地跟包公一樣黑了:“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走?”
蘇淺聽到聲音,詫異地回頭,“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