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琛在外的形象已經被所有人內定的淮城鉆石王老五,并且是最閃的那顆,滿分標配。
但是蘇淺聽到師傅說的最后一句話。笑意就戛然而止了。
她不禁再問自己一遍,關于外外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可能嗎?
司機看她面澀沉重。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小姑娘,我剛剛就是和你聊聊天。沒別的意思,剛剛以為你不開心呢,想緩解緩解氛圍……”
蘇淺知道司機誤會了。看這個司機很憨厚的樣子,出聲解釋:“沒有呢。謝謝師傅,你人挺好的。”
師傅被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就沒說話。
車子最后停在了祁氏,蘇淺付了錢下車。
下了車的蘇淺有絲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高大宏偉的祁氏大樓。
剛剛也只是下意識地回答師傅說出來的目的地。沒想到是眼前的祁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蔣麗婕說的那些話。讓她頓時很想見祁景琛……
那個最近變得邪魅,變得有絲風趣的男人。
鑒于很多次進入祁氏大樓,前臺小姐也只是簡單地笑了笑,坐上了普通的電梯。慢慢上去。
助理沒有很清楚她的身份,但是還是非常禮貌地站起身來:“蘇小姐好。是來找祁總的嗎?”
在祁氏頂樓出現的女性一直不多,出現次數多的女性更是少之又少。當然除了助理眼前的這位,她幾個月來是見過最多面的一位。
所以難免在心中猜想她和祁景琛的關系,甚至是機智的做出判斷——非同一般。
蘇淺笑:“是的。”
“祁總在辦公室里面辦公,女士這邊請。”助理職業化地帶著她向樓梯走去,但助理卻時不時在打量著蘇淺。
蘇淺整個人給她的感覺非常好,長相清麗,態度禮貌,并且說話是蘇聲細語的,嗓音婉轉動聽,讓她感覺很舒服。
蘇淺點點頭,站在祁景琛辦公室的門口。
助理識趣地退下,準備給蘇淺端茶。
而同時進行的是,祁景琛辦公室的門緩緩向兩側推開,一入目就是祁景琛認真專注地埋在辦公桌上改文件。
幾乎是每次來,蘇淺都能看到他在認真工作的樣子。
祁氏有這樣的老板,想不蒸蒸日上都太難了。
“我不是讓你下去了嗎,怎么又上來?”他以為是程子言剛走又自己跑上來,所以連頭都沒抬就不悅道。
蘇淺含笑,步伐輕盈地走到他桌前,輕咳了兩聲。
咳咳咳---
祁景琛一聽聲音不對,慌忙抬頭,看到蘇淺那張熟悉的臉呈現在自己的眼前,顯然有些不可思議:“你怎么來了?”
據他所知,蘇淺應該是在家里看劇本,練歌的。
自從上次慕氏的偶遇發生后,只要是蘇淺在早飯桌上遇見祁景琛,都要報備下自己的行程,都是她自己主動的,十分乖巧。
而且,自以前為了祁靖軒談事或者說惹祁景琛,她才經常來,現在時隔已久,好久沒來了。
蘇淺看出了他臉上的吃驚,帶著淺笑兀自入座。
“想你了啊。”
仿佛是回到了當初自己第一次來祁氏的惹撥祁景琛的樣子,那樣的大方,那樣的坦然,不帶絲毫的害怕和羞澀……
祁景琛勾唇,嗓音悅耳:“不是才分開沒多久嗎?”
現在也不過是早上的十點半左右,距離他們早上的分離也不過是三小時而已,他知道蘇淺是隨口說道,但他聽在耳朵里,由耳朵再傳輸到心里,就歡喜的不得了。
蘇淺原以為祁景琛會對她的話冷蚩,沒想到他反而是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
這下搞得她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也就只好訕訕笑:“想約祁先生吃個午飯可以嗎?”
“當然可以,現在所有的時間都是以自家的老婆為主!”他歡悅地聳聳肩,說出來的話特別寵溺,眼神也很寵溺。
而剛端著茶送到門口的助理嚇得下巴都快掉了……
祁景琛和蘇小姐??
居然是夫妻?
驚了驚了。
程子言正好因為一件事沒問清楚,剛剛跑到辦公室看到電梯正好擦肩而過,只好爬樓梯上來,就看到門口的助理一副見了世界奇跡般的瞪大雙眼,一臉不解:“干嘛不進去?”
又看到她的手上端著兩杯茶水,指了指里面:“有客人嗎?”
助理下意識地點點頭,答道:“祁總和祁總夫人在里面談話。”
“祁總夫人??誰啊?”
程子言聽得一頭懵。
他怎么從沒聽說過祁景琛還有祁總夫人這個稱號的客戶……
助理看他也是懵逼的表情,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道:“程總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我知道什么啊?”
“祁總和蘇淺小姐的關系啊!!”助理小聲激動道,但是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程子言捂住了嘴:“唔……程總你干嘛啊?”
“噓……”程子言擔驚受怕的看著那扇還未開啟的門,一直擠兌著眼神示意道。
“別說話!小心祁總砍了你的頭!”
他壓著聲音警告助理,并且還用手和頭部做了動作示范。
助理秒懂,虎軀一陣,“噓……”
程子言很欣慰地看著她,明白了她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點點頭,“做的非常棒!”
隨后兩人面面相覷,一同踏上了最后一階樓梯,大門隨之而開。
而里面早已恢復正常。
祁景琛繼續審閱著公司的文件,蘇淺則是安靜地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報紙。
程子言一進門就裝作不知道蘇淺已經來了的樣子,活蹦亂跳的,“呀!淺淺你也在啊!”
助理把茶水端到祁景琛桌子上的時候,一震,險些是把水撒了出來,還好水面沒有很高,水沒有裝滿。
她的心里暗暗道:程總:好一個戲精。
蘇淺移開了看報的視線,看著滿臉笑意的程子言,淺笑道:“是啊,來找祁總談生意,這不是想和祁總商量代言人的事情嗎?”
她害怕助理會把自己和祁景琛的關系想的太過于親密,所以就只好隨便的想了一個理由來應付。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