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是沒出去,但是在向家人的交談過程中,對于蘇思菱的事情。聽了倒是不少,而且金娜的名聲在上流社會也傳得開。一個被baoyang的小三,卻依舊得意洋洋。
“你認(rèn)識啊?”向若安打量著蘇淺的表達(dá)。問道。
蘇淺眸色垂斂,低低應(yīng)了聲:“嗯。”
何止認(rèn)識,簡直就是克星。
想當(dāng)初。金娜和蘇思菱兩人,對她簡直就是恨之入骨。蘇思菱情有可原,就是這個金娜。沒點腦子,專為蘇思菱做壞事。
向若安投去一個心疼的目光,再是狠狠地剮了金娜一眼。能和蘇思菱一路的,估計都不是什么好貨。
窗外的金娜似乎是感受到來自里面的視線。扭頭看了進(jìn)去,就看到蘇淺悠然自得地喝著奶茶。
蹭向若安和蘇淺聊天間隙,拍了一張照片給蘇思菱。
被困在家中的蘇思菱收到后,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向家人?向若安?她的眸色中透著狠戾,一定是向若安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蘇淺的。
再看看蘇淺淺笑的樣子。蘇思菱的心里更是憤怒。
憑什么,在她狼狽不看的時候。她卻這么得意風(fēng)生?
不行,她不允許!
想到當(dāng)初的事故,她手緊緊握拳,撥了一個電話:“喂,陳總啊,是我,思菱小姐。”
陳總就是當(dāng)初她聯(lián)手去陷害蘇淺的那個色陳申。
對面一聽到是蘇思菱,頓時想把手機(jī)砸了,但,轉(zhuǎn)而一想,他雖然色,腦子卻精靈的很,“蘇小姐是你啊,什么事啊?”
他的語氣平和,沒有一絲怒氣。
他自出事后都沒有和蘇思菱聯(lián)系過,一是蘇思菱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二是祁景琛的威逼太過強大。
“是這樣的陳總。”蘇思菱聽到陳總居然還能心平氣和地和自己聊天,就覺得之前那件事沒什么影響,聲音就開始嬌滴滴。
“你說。”
在蘇思菱不知道的時候,陳申偷偷暗了錄音鍵。
“還記得嗎,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吶,我之前不是給你福利了嘛?”
陳申聽到,爽朗地笑了聲,“蘇小姐,您是不是記性不好啊,我陳總什么時候找你合作過了?”
想當(dāng)初他主動找她的時候,蘇思菱翻臉不認(rèn)賬,現(xiàn)在又翻起舊賬,他心里就一陣譏笑。
“陳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蘇思菱輕笑地打趣道,試圖用別的方式讓他記起來:“陳總那天晚上享受的可還好嗎?”
她指的是,那天她約他出來談事情的時候,留下一室的美女相伴陳申的夜晚,她絲毫不提那件翻舊賬的事。
陳申嗤笑了聲,拿起一根煙點燃,聲音沙啞:“那天晚上確實不錯,就是如果是蘇小姐,我可能更滿意呢。”
他把話說得很隱晦。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蘇思菱怎么會聽不懂,她輕咳了兩聲,“滿意就好,陳總,是這樣的,不然我們這次在做一次交易吧,這次我保證您能更滿意。”她故意忽略陳申說得最后一句。
對面的陳申暗喜。
“好啊。”他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蘇思菱得意一笑:“那陳總,我們晚上見。”
說完就掛了電話。
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勾唇,美麗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
而她卻不知道,現(xiàn)在的陳申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陳申了……
*
祁景琛在辦公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條來自陌生的短信,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段簡簡單單的錄音。
音效沒有被修過,所以他自然是知道這個是誰發(fā)的。
把一整段聽完后,他的臉愈發(fā)黑沉。
毫不猶豫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對面就恭恭敬敬地問好:“喂,祁總。”
“嗯,是我。”
他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不悅的信號。
陳申心虛了一把,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祁總,是、是蘇思菱她、她主動給我打、電電話的……”
就上次那件事,他能從祁景琛的手中僥幸逃脫已經(jīng)是萬幸之中的事了。
“我知道。”
他簡潔明了,“約出去,到時候錄音,按著她來走。”
自從身邊有了蘇淺和祁靖軒后,他抽煙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估計一天也就在公司時抽的勤,回家一般沒事都很少抽。
程子言看他為家庭所改變的模樣,有些羨慕又有些擔(dān)心,“對了,蘇思菱把這件事算到蘇淺頭上的話怎么辦?”
據(jù)他了解,兩人爭奪林淳新戲的角色一事,蘇淺完勝,也就在這個關(guān)頭,蘇思菱出事了。
蘇思菱對蘇淺的仇恨那么深,肯定把這件事歸咎于她身上。
祁景琛抽完,把煙蒂摁在煙灰缸里,隨后站起身來走到洗手臺上,清洗雙手,隨口道:“正常。”
就剛剛陳申那通電話,他基本就明白什么事了。
所以當(dāng)初沒把陳申清除干凈也是有原因的。
“女人啊,真是太可怕了哎……還是我的竹子好。”程子言感慨道,他最近在追一部新的宮斗劇,看的他真是刷新了對女人之間戰(zhàn)爭的認(rèn)識。
祁景琛瞥了他一眼,狠心補刀:“是你的嗎?”
就程子言這樣的追求方式,給他十年也追不到。
一下子就綽心了。
程子言暴走,“你說話就不能顧及我的感受嗎?”
想到竹子一直拒絕他,他就留下了心酸的眼淚,“你知道嗎,我以為她喜歡成熟的男人,我就打扮成熟,后來她告訴我,她不喜歡我,我就開始裝的可愛,”
說著,展示了自己今天這一身穿搭。
祁景琛嫌棄地看了一眼,欣賞不來。
“可是,她還是不喜歡我。”
哎。
他難過的撲在了沙發(fā)上,聲音嗡嗡地:“老大,你讓淺淺幫我問問什么情況吧……”
“拒絕。”
祁景琛冷聲道毫不留情。
剛剛他說什么來著,說他老氣,還得虧蘇淺看的上他。
他很記仇,也很傲嬌。
好了,程子言徹底卒。
*
晚上,吃完飯后,蘇淺上了樓,就看到書房的燈是暗著的,她回了房間,果真就看到了祁景琛本人。
她悠悠地坐在了床上,看著那個矜貴的男人正在衣柜里看來看去,眉心很沉.
她便好奇地出聲問:“祁先生,你這是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