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靠近,就聽到一陣一陣凄慘的叫聲。
陳申被綁在里面,是祁景琛下的令。
絕望地陳申看到祁景琛來了。連忙用著肥大的身軀爬到他的面前,求饒:“祁總。對不起,是陳某不識好歹。求求您放過我吧。”
“放過你?”祁景琛慢悠悠地摘下墨鏡,如諱地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人看。
“祁總,求求您放過我吧。”陳申又重復了一遍。眼眸里的求生欲強烈到陳申自己都害怕。
他估計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招惹上祁景琛的人。
也都是蘇思菱。如果不是她,他哪里會有意識給蘇淺下藥。想到這一點,陳申就立馬脫口而出,他想為自己洗冤。嘴巴說話時一直抖動,“祁、祁總。不是我,不是我。是蘇思菱那個女人讓我給蘇淺下藥的!”
他仿佛想通,仿佛找到一線生機。
跪在地上仰頭望著高高在上的祁景琛,眼神透露出渴求的祈愿。因為祁景琛來時,周身就散發著修羅的氣場。他只敢靠近他,但始終這個靠近還是保持距離的。
“誰?”他耐住性子問了一邊。
陳申心中暗喜。以為自己可以洗冤成功,連忙接著說:“是元旦那天晚上,蘇思菱主動約我,然后告訴幫她有好處,我以為好處是她……就就就答應了。”
“愚蠢。”頭上的祁景琛硬生生地丟下兩個字,就一腳被他踹開。
但陳申不顧身上的疼痛,還是繼續死皮賴臉地爬向祁景琛,結果他的手下立馬上前拉開了陳申。
陳申堅持不懈,一直說:“祁總,真的不是我,是蘇思菱,是蘇思菱,都是她,不然我怎么會主動蘇淺呢!”
直接把全鍋甩給了蘇思菱。
“綁起來。”祁景琛冷冷地對著手下出聲,手下照做,拿了幾根繩子就把陳申綁在了一條廢棄的椅子上。
然后祁景琛逐步逼近。
他的氣場寒冷的令人害怕,仿佛是來自寒冬深夜的暴風,席卷了整個淮城般。他知道陳申無緣無故地扯出蘇思菱一定有其根據性,而且以蘇思菱的性子,不會對蘇淺善罷甘休的,所以,祁景琛并非不信陳申。
他靠近陳申,從陳申的口袋中掏出手機,放到他的面前,“開鎖,給蘇思菱打電話。”
他言簡意賅地說。
“好。”他乖乖地照做,手機鎖馬上開了,入目就是那些美女車模的壁紙,祁景琛就當沒看到。
現在是擺著一個機會給他,他說什么都要抓住。
按出通話記錄,指著一個前兩天打進來的未備注的激動地說:“這個就是她,就是她主動約我的。”
“打!”他一聲吼令下,打斷了陳申的解釋。
陳申別嚇地瑟瑟發抖。
按著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會兒,就被拒接。
陳申亮起的眸子又暗下,然后偷偷用余光看祁景琛的臉色,依舊是黑著臉。
“再打。”他下命令。
電話再次撥了過去,硬是等了40秒,就要掛的時候,蘇思菱接了起來,聲音甜美:“喂,哪位?”
陳申一聽就知道蘇思菱在裝蒜,心里一急:“你個臭女表子,給老子裝!”
結果就收到祁景琛的一記斜眼。
他立馬閉了嘴,乖乖地換上好說話的語氣:“蘇大小姐,我是陳申。”
“哦,是陳總啊!這么晚了什么事啊?”對面的蘇思菱一聽說是陳申,一點都不意外,語氣也是很平淡。
祁景琛聽到這開場白,秒懂了什么。
又用眼神示意陳申繼續說。
“是這樣的,蘇大小姐,你還記得當初你托我辦的事嗎?”陳申盡量用正常的語氣和她對話,想要這樣去威逼蘇思菱上鉤。
但蘇思菱也不是愚蠢之人,“我托你辦什么事啊,陳總?”她開始反問,假裝自己不知道。
那天她在酒店里,靠近陳申的耳邊說了:“陳總,只要等蘇淺那天去拍廣告的時候,你幫我搞點小動作,讓她不要正常地出大門就好了,那既然是拍廣告,就要串通好你的員工,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決定能辦到這件事……”
這段話既是說出了自己的想要托他辦的事情,也在最后夸了陳申的能力,任誰聽了都會開心,何況是以色為重的陳申。
“蘇大小姐現在翻臉不認賬了啊?想當初可是你求著我的……”陳申這邊很激動的說,祁景琛卻輕輕伸手一碰紅色鍵,電話就掛斷了。
陳申莫名其妙地看著祁景琛,不理解他的意思。
“行了。”他對著陳申說,然后轉頭看向陳申身后的手下說:“帶走。”
下一秒,陳申就被兩個壯碩地男人帶走了。
“祁總,祁總……”他在一路地喊,他原本以為供出蘇思菱才是真正的主謀便可以為自己洗冤洗罪,哪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該死的蘇思菱,等老子從祁景琛手下出去了一定好好弄死你!
陳申自知惹不過祁景琛,只好把目標轉向蘇思菱這個沒有像祁景琛一樣強大背景的女人。
-
祁景琛回了公司。
便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今天臨時走人,欠下太多工作,趕忙補救。
待他完成時,已經深夜,公司下屬早已經全走光了,而他還并未想走,就拿出一根煙,站在落地窗前吸。
望著無邊無際的天,祁景琛閑下來的腦子里面想起的不是剛剛在倉庫的事件,而是今天早上和蘇淺甜蜜長綿的畫卷。
這是他時隔五年之后,第一次品嘗這般美好,但他能察覺出蘇淺也是一樣的。
這個跟五年前的那次感覺又不同,那次他是被下藥,而這次他卻是十分清醒。
十分清醒地看著自己沉倫在蘇淺的懷中。
但不得不說,那般滋味十分美好,以至于他控制不住自己,要了她好幾次,直到為她洗澡的時候,發現她的下面有些紅腫,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想到這,他便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完事后,他也睡了一些時間,只是在蘇淺醒來前,他就已經醒了,看著蘇淺恬靜的睡顏,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里暖暖的。
……
一根煙完畢,他就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去。
但他剛下樓,就看到程子言居然站在門口踱步,一看到他就立馬迎了上來拉住祁景琛的胳膊:“老大啊,你終于來了。”
祁景琛很嫌棄地抽走自己的手,輕輕撫好,冷冷開口:“怎么?”
意思是這么晚了還在這里等他,是怎么個情況。
“老大啊,我那天不是約了蘇淺的助理嗎,然后約了會之后,那個小妞子都不理我了……嗚嗚嗚怎么辦啊,老大,我的幸福你得幫我啊。”
祁景琛沒有停步,盡管是程子言在哭訴。
“老大啊!你的員工的幸福影響到你公司的業績!”程子言看祁景琛都無動于衷,就拿業績也威脅他。
“你好像還沒重要到這種地步吧。”他開了車門,對著站在車頭前面作死狀要攔車的程子言出口。
扎心了老鐵!
程子言沒料到祁景琛會這樣通穿他,開始耍賴,“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幫我。”
說著看到祁景琛怎么驅車,連忙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
“反正去找竹子就能見到蘇淺。”
他義正言辭地說。
蘇淺在祁景琛心里占的份數程子言會不清楚嗎?尤其是今早他留下一整個會議室的員工,去救她。
這可是祁景琛上班至今,第一次這么做,可見蘇淺至關重要。
“想下車嗎?”祁景琛睨了一眼副駕駛上的程子言,冷聲說,或許是被拆穿心里的意思,他只好掩飾自己。
程子言一下就乖乖閉嘴。
祁景琛正是有打算去蘇淺的劇組找她,給她送藥膏的,原本是覺得這么晚了不要打擾人家休息,但橙子言來了那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