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道這些話之后,血闊非常的生氣。
這些人什么都不懂就敢出口嘲諷他,真是可惡。
而且在宗門里的地位都不如他,憑什么開口諷刺他呢?
他們個個能力都不如自己,也敢說這些話。
血闊覺得自己應(yīng)該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正好他心里也非常的怨恨,剛好可以將這股郁氣發(fā)泄在他們的身上。
所以血闊沒有選擇忍耐,哪怕他知道這個時候闖禍的話,會給他的處境帶來壞處,血闊依然不打算忍耐。
“你們在說什么?”
看到血闊突然出現(xiàn),用冰冷的語氣質(zhì)問他們,那些出言嘲諷血闊的普通弟子們,頓時愣住了。
他們只是背著血闊說一些壞話,哪里想到會被正主逮到,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在這里?”
當(dāng)然這種情況只持續(xù)了一會,很快他們就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質(zhì)問道。
按照道理來說,血闊不應(yīng)該在這里,而是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地牢里面的,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地牢外面?難道他自己越獄了?
想到這里,他們原本的心虛頓時就被掩蓋下去,同時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面對這些人的質(zhì)問,血闊冷笑了一聲。
“我還正想問你們呢,在別人背后說他們的壞話,這是作為血影宗的弟子應(yīng)該做的嗎?”
雖然他們宗門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自己作為長老,哪里是這些普通弟子能夠議論的?
這些人自然知道血闊說的沒錯,但是他們心里非常的不擔(dān)心,畢竟血闊都已經(jīng)被血疆懲罰到這里來了,還做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他們非常的不爽。
“我們說什么呢?我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長老,你要是不愿意聽的話那就別聽,我們可沒有說錯什么。”
想到這里,他們又變得理直氣壯去了。
現(xiàn)在今時不同往日,血闊對血疆親自處罰的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大家都知道血闊得罪了血疆,以后他肯定不會有好下場,他們又何必要再懼怕他呢?
看著這些人臉上好不掩飾的嘲諷,血闊更加憤怒了。
血疆也就算了,他是他們宗門的宗主,他要處罰自己他都很無話可說,可是這些人憑什么不過是一些普通弟子罷了,在宗門的定位與他相比有云泥之別,居然也敢如此待他,真以為她是軟柿子不成?
“好!很好!既然你們還不肯認(rèn)錯,那我就好好行駛一下長老的權(quán)力,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血闊沒有猶豫,直接對著這些人一揮手,強(qiáng)大能量在他手中展示出來,劈頭蓋臉的打向那些普通弟子。
感覺到血闊所展示出的強(qiáng)大攻擊力度,那些人都嚇了一大跳,連忙想要躲閃,只是他們的速度,又哪里能夠跟血闊相提并論呢?
而且他們也沒想到血闊會說出手就出手,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行為會破壞門規(guī)。
所以他們一時間沒有防備,被血闊的攻擊打了一個正著,頓時紛紛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眼看著這些人凄慘的模樣,血闊心中的火氣這才消減了一分。
他走到這些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冷聲說道。
“今天我就教你們一個道理,強(qiáng)者不是弱者,可以隨意妄議的,尤其我還是宗門的長老,想要弄死你們簡直是輕而易舉,別做惹我生氣的事情,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聽道血闊的警告,這些弟子都非常的怨恨。
憑什么血闊就能夠站在修為高深欺負(fù)他們,他已經(jīng)成為階下囚了,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你再這么囂張又有什么用,只敢欺負(fù)我們這些修為低下的普通弟子,有本事跟宗主硬剛啊!”
強(qiáng)大的憤怒之下,他們說話就沒有過腦子,將這種不該他們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聽道這些人憤怒的話語,血闊挑了挑眉,頓時怒氣反笑。
“你們的膽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挑撥我跟宗主的關(guān)系,看來你們真的是找死了!”
說道這里,血闊的目光中透出一股殺意,顯然是真的動了將他們?nèi)繗⒘藴缈诘男乃肌?
當(dāng)然他只是有了心思,并不代表他會直接選擇在這里動手,因?yàn)樗缃袷菐ё镏恚谶@個節(jié)骨眼上鬧出事情的話,只會惹得血疆更加厭煩,到時候他的長老之位說不定都會被剝奪。
想到這里血闊又強(qiáng)迫自己克制下來,至少不能在這里殺了他們,就算要對他們出聲也應(yīng)該另外選擇一個地方,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畢竟這些弟子雖然非常的無腦,但是不管怎么說在血影宗現(xiàn)在人丁稀少的時候,還是比較重視的,只要他們沒有犯下大錯,一般情況下哪怕犯了錯,也只是稍微處罰一下,而不是要他們的性命。
所以他們就是仗著這一點(diǎn),才敢如此得罪血闊,估計(jì)是以為自己不敢殺他們。
思及此,血闊再次冷笑起來。
接觸到血闊的目光,那些弟子對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顯然是擔(dān)心血闊真的會對他們下殺手。
但是讓他們現(xiàn)在認(rèn)慫,他們又不愿意,心里的自尊心不允許。
于是為了掩蓋這份不安,他們只好緊接著繼續(xù)挑釁的。
“所以說我們是在挑撥了?我們只是就事論事,你只敢對付我們這些修為低下的弟子,卻不敢跟真正有本事的人動手。”
“當(dāng)初宗主只是讓你去抓林陽,他的實(shí)力并不比我們高多少,結(jié)果你卻連他都抓不住,這次還被我中途懲罰,我們說你幾句怎么了,難道不是你真的無能嗎?”
剛開始說起這些的時候,他們的語氣還有些磕磕絆絆的的,說道最后話語就越來越順暢了,他們說的沒錯,確實(shí)是血闊太過廢物了,他們才會在背地里嘲諷他,這根本就不能怪他們。
血闊看到他們落到如今這個境地,居然還敢嘲諷自己,頓時怒不可遏。
當(dāng)然她再怎么憤怒,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qū)λ麄兿職⑹郑谑切闹懈颖锴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