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葷段子
二人再戰(zhàn)一盤,正殺的難解難分時,江曉惜對著手機(jī)在那哈哈怪笑起來。
曾毅和江墨卿的注意力都無法集中在棋盤上了,江墨卿掐著妹妹的杏腮笑罵道:“你個死丫頭,要我們下棋耗腦子,你自己卻在那風(fēng)流快樂,笑什么呢,這么好笑?”
江曉惜忙放下手機(jī),憋著笑意道:“我同學(xué)發(fā)了個葷段子,很有趣,所以忍不住笑了!
江墨卿一聽葷段子,拿玉指戳著妹妹的太陽穴教育道:“女孩子家家的少聽這些無聊的玩意,好好念書才是正經(jīng)!
曾毅也道:“對,認(rèn)真念書要緊,其他的少胡說吧!
“瞎說,我這也是在背詩好不!苯瓡韵Р环䴕獾。
曾毅和江墨卿一聽,樂呵起來:“聽聽,這開玩笑也背詩起來,真是有趣起來,倒是給我們瞧瞧這背的什么詩?”
江曉惜一聽,清清嗓子道:“那我可念了,孤帆遠(yuǎn)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這詩文一念完,江墨卿奇了,好奇問道:“這首唐詩怎么就扯上葷段子了?丫頭,少忽悠人啊!
“嗤!”曾毅突然捂嘴偷樂起來,江墨卿剜了他一眼,質(zhì)問道:“笑什么呢,你們打什么啞謎!
曾毅憋住了笑意,沖她道:“你還沒弄明白嗎?”
江墨卿眨巴美眸,一頭霧水,江曉惜則是夸張的拿小手拍起茶幾來,取笑道:“姐姐,枉你平日里聰明無比,這會兒卻笨的可以啊。”
“你們打什么啞謎,給我解謎底!苯浔徽f的臉上泛紅,氣的一手叉腰,一手指來要求公布答案。
曾毅偷笑著,就是不公布答案,江曉惜湊得耳根旁悄聲告訴了下,江墨卿聽的刷的一下臉紅起來,拿粉拳捶著妹妹,笑罵道:“你個死丫頭,胡鬧至極,這種下流改法,好詩文也成下三濫。”
曾毅這會兒不忘吟念一遍:“孤帆遠(yuǎn)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边@碧是念的第一聲,立馬整個詩的意境大變,變得低俗下流無恥起來。
江墨卿的臉越發(fā)紅起來,從來沒人敢在她面前說過葷段子,此刻說起來,她覺得異樣的刺激,美眸直圓瞪人,可是看見自己妹妹那調(diào)皮的樣子,又嚴(yán)肅不起來,只能把頭一低,催促繼續(xù)下棋。
曾毅偷瞄她一眼,見她脖子根都紅透了,頓覺有意思,一邊下棋,一邊和江曉惜開玩笑道:“曉惜,某個小男孩英文考試如果遇到不會的選擇題,選了C,結(jié)果是錯的,老師問為什么不選擇正確答案B,你猜他這時候怎么回答?”
江曉惜立馬興高采烈道:“這個我知道,小孩說媽媽說B不能亂搞,然后老師教育說你媽的B是罵人的,老師的B是和外國人交流的!
“哈哈!答對了!痹阈τ,江墨卿則是臉更加紅了幾分,她坐著的身子都忍不住扭捏一下,啐罵道:“少不正經(jīng),吃馬!
“哎呀,來這么絕,我反擊!痹懔ⅠR反擊。
你來我往,很快棋盤上的棋子所剩無幾,成了一盤殘局。
江墨卿再問道:“歐巴,你說孫悟空和蒼老師為啥那么像?”
曾毅脫口回道:“他們都空字輩的取經(jīng)人,都是大濕胸。”
“哈哈,答對了!苯瓡韵ч_心的拍手。
江曉惜好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直撲上去,伸手捏江墨卿的胸脯:“可不就是,姐姐,你這咋長的,我好羨慕啊!
“死丫頭,混小子,再敢亂說話,打不死你們的!苯浼t著臉的拍掉妹妹的手,起身道:“太晚了,我送曾毅回酒店休息。”
江曉惜一聽不高興的撅起性感的紅唇,拉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姐,還早呢,再玩會兒啦!
“不行,再玩下去你就要被拐跑了。”江墨卿堅持道。
曾毅一見二姐妹要冒矛盾,急忙起身道:“我也有些困了,丫頭,下次再有空再玩吧!
“那好吧。”江曉惜看看姐姐和曾毅,無奈癟癟嘴答應(yīng)下來。
江墨卿開車送曾毅去酒店,路上就罵:“呸,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盡帶壞小孩子!
曾毅郁悶道:“我哪有啊,還不是你妹妹起的頭。”
“你還有理了!苯渑ゎ^美眸一瞪,曾毅不敢多話了,嘿嘿干笑起來。
“哼!”江墨卿鼻腔發(fā)出一聲不滿,開車起來。
車子拐彎,卻見到不遠(yuǎn)處發(fā)出了一起車禍,有一個人的腿被壓在了車胎下,旁邊居然沒有任何人,看樣子很可能是肇事車主棄車逃跑了。
“不好!苯浼泵x車,二人急忙下車奔過去查看情況。
江曉惜一見不好,急忙打電話報警叫救護(hù)車,曾毅檢查了下傷者情況,還活著,只是昏厥過去了,他的車還在車胎下,看來情況十分危急,再不從車下拖出來,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曾毅立馬過去雙手抬車,江曉惜一見一愣的,叫道:“你白癡啊,你一個人怎么可能抬得起……噢我的天哪!
曾毅把小轎車前車給抬了起來,這可是一頓多的重量,他居然抬了起來。
曾毅可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車子其實(shí)沒被抬起來,不過是松動了一下。
“拉,拉!”曾毅憋足了一口氣喊道。
江曉惜一開始傻眼,聽到曾毅喉頭發(fā)出的拉喊叫聲,頓時醒過神來,拉著傷者從車下出來。
咚!
曾毅雙手一松,整個人癱軟在地,這一下運(yùn)勁,他可是耗盡了體力,把人體內(nèi)的潛能都給逼了出來,整個雙臂這下子徹底的酸軟無比。
“喂,你沒事吧。”江曉惜急忙查看曾毅情況,曾毅此刻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剩下翻白眼。
江曉惜嚇的不輕,連忙打電話催促急救,很快救護(hù)車趕來了。
三人都上了救護(hù)車,急救醫(yī)生指著曾毅問道:“這人傷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