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這有什么不同
曾毅的突然提醒驚的女警一跳,她驚愕的看向曾毅:“你開什么玩笑,這怎么可能是炸彈襲擊案。”
曾毅肯定道:“錯不了,這八成就是炸彈襲擊案,你看那傳真開頭第一句話,將見證一場美妙的煙火的綻放,這就是暗示有炸彈。”
“什么!不行,我得去上報領(lǐng)導(dǎo)。”女警急忙沖了出去,曾毅見狀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急忙跟上去。
“混球,你跟著干什么?”女警不耐煩叫道。
“廢話,沒我你能知道炸彈被安放在哪了?”曾毅冷峻的回應(yīng)她,女警見到曾毅神色如常冷峻,心頭微微一凜的,也不廢話,拉著曾毅就去匯報上級。
上級正納悶這傳真是什么東西時,聽到這話,當(dāng)即大驚失色,連忙問道:“水谷花子,這是真的嗎?”
水谷花子拉過曾毅,回道:“是他說的,他說這個煙火的綻放暗示的是炸彈爆炸。”
曾毅眨巴眼睛看著他們,叫道:“拜托你們說中文好不好,我聽不懂你們說什么?”
水谷花子沖曾毅一瞪眼的:“閉嘴,這里是我們島國,說什么中文。”
曾毅心頭有氣,索性閉上嘴巴一屁股坐下來瞧熱鬧。
水谷花子的上司佐藤立皺眉看著傳單,當(dāng)即下令全員警備,然后召開緊急會議商討傳真內(nèi)容。
水谷花子也有幸參與會議,不過她是越聽越氣惱,不少人批評她信口胡謅,認(rèn)為這不過就是某些人的惡作劇而已。
“水谷花子,你說這是一起炸彈襲擊案,那我請問一句,這炸彈被安在了哪里?”
水谷花子被問的啞口無言,忙道:“是我抓來的一個斗毆嫌犯在聽我讀了傳真后提醒有炸彈的,我想他一定可以通曉這傳真上的謎題,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把人叫來。”
水谷花子來找曾毅時,曾毅已經(jīng)被渡邊拓保釋出來。
“水谷警官,這么著急找我有事嗎?”曾毅見她急沖沖出來,咧嘴笑著招手。
“誰告訴你我的名字的。”水谷花子聲音一寒的,栗色的掃向一旁的警察,這人嚇的連忙拿文件擋臉灰溜溜跑了。
曾毅嘿嘿得意,沖水谷花子笑道:“別生氣哦,小心生氣變老哦。”
“混蛋,你給我閉嘴。”水谷花子狠狠剜了曾毅一眼,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忙道:“跟我走。”
水谷花子拉著曾毅就闖入會議室,然后介紹道:“各位,這位是曾毅,就是他提醒說這是一起炸彈案。”
一眾警察打量著曾毅,譏笑道:“一個支那豬的話你居然信了,真是白癡。”
水谷花子面色尷尬,曾毅看著眾人譏笑,臉色不是很好,沖跟在一旁的渡邊拓低聲問道:“他們說什么?”
渡邊拓臉色異常難看,本來想隱瞞的,但是他不敢,只好老實交代了。
“哼。”曾毅身上煞氣陡增,他現(xiàn)在真想殺人,撕爛這些人的缺德嘴巴。
水谷花子也被曾毅身上突然展現(xiàn)的殺氣感到震撼,她警惕的攔在曾毅的身前:“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讓這該死的炸彈炸了吧。”
曾毅丟下話扭頭便走,不過還沒走到門口,便有警員匆匆來報告:“有人在東京鐵塔內(nèi)發(fā)現(xiàn)炸彈,炸彈已經(jīng)被觸動,現(xiàn)在情況危急。”
這個消息無疑是震驚的,震動整個警視廳,看似戲弄的傳真居然成真了,而他們還當(dāng)這一切是兒戲,竟然鄙夷提醒他們的曾毅。
整個警視廳頓時顏面無光啊,自詡高大上民族的他們還不如一個華夏小子聰慧,這真是他們的恥辱,曾毅的聰慧無疑是在給他們的臉上扇上重重的一個耳光,而且打的他們沒有脾氣,無言以對。
佐藤立急忙看向傳真,覺得這傳真絕對不是這么簡單的,但是以他的能力卻無非推測出原本的含義來,所以他立馬沖水谷花子喊道:“快去把那家伙攔住,我們需要他的腦子。”
水谷花子當(dāng)即奔出來,張開手臂攔在了曾毅的身前,微微喘氣道:“別走,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曾毅見她出來拉自己,好笑問道:“你們不是認(rèn)為我在信口胡說嗎,怎么還攔我做什么?”
“不,剛剛有人發(fā)現(xiàn)了炸彈,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一聽是這樣,曾毅得意了,沖渡邊拓吩咐一聲,讓他先行離去了,然后沖水谷花子道:“水谷小姐,對于貴國的辱華行為,我有權(quán)不幫助你們,請你讓開。”
“不,如果你不想幫我們的話,為什么你要支開來保釋你的人,請你幫幫我們。”水谷花子恭敬的彎腰懇請。
曾毅冷笑一聲,伸手提起水谷花子的下巴,將她的身子提起來,沖她美輪美奐的臉上吹起熱氣道:“水谷小姐,原本我很樂意幫助你們的,可你們太傲慢了,傲慢的讓我想看看這場盛大的煙火。”
“不要,求求你幫幫我們,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只要你幫助我,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只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水谷花子獻出了極大的誠懇,居然跪下來,曾毅蹲下來,沖她邪氣笑道:“真的什么代價都肯付出?”
“是。”水谷花子堅定道。
“我要你被我包養(yǎng),這你也辦得到?”
水谷花子一驚的,美眸瞪圓了看向曾毅,滿眼的委屈淚水。
“我愿意。”水谷花子似乎做了一個很難的決定,屈辱的答應(yīng)下來,淚水都滾落臉頰。
曾毅看她這德行,有些不忍心的揮手道:“好了,看你委屈的,我免費幫你們吧,真是的,被包養(yǎng)有那么難嗎?”
水谷花子一聽,心里頓時一喜,急忙起身彎腰感謝:“謝謝你的幫忙,曾君,我答應(yīng)你,如果這次炸彈事件能夠圓滿解除,我愿意做你情婦。”
“那還不是包養(yǎng)?”曾毅撓撓后腦,很是不解的嘟囔道。
水谷花子搖頭笑道:“不,包養(yǎng)是對我人格的羞辱,而情婦是我心甘情愿的,能和你這樣聰明的人上床,我想日后我們的孩子一定也會非常聰明的。”
聽到這話,曾毅有種被強迫借種的怪異感覺,忙道:“少廢話,先去解開綁匪設(shè)下的謎團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