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給她的批命
相師撫須,笑盈盈道:“小姐說的對,有些人明明貴不可言,可卻一朝踏錯,落的一身泥濘,咱們就不說未來,就說說當(dāng)下吧,這位小哥,你還要我繼續(xù)說你的掌紋不?”
曾毅舉起左手問道:“你剛剛說這是潛龍紋,那是什么意思?”
相師高深笑道:“易經(jīng)有云,潛龍勿用,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小哥你身具常人所沒有的異術(shù),輕易不出手的。”
曾毅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確身懷異術(shù),想不到居然被這人看出來了。
“先生說笑了,我哪有什么本事,也就是個社會混子,瞎混而已。”曾毅打起了哈哈來。
相師看著他,狐笑起來,楚明月是官場女強(qiáng)人,哪里看不出二人的神色不對勁,忙打斷道:“喂,不是要給我測字嗎,怎么倒給他算的那么起勁。”
“哦,是我疏忽。”相師忙沖楚明月道:“小姐請寫一字,道出你想測的什么?”
楚明月想了想,提筆寫了一個闊字。
曾毅見到這個字一愣的,不解問道:“你好端端的寫這個字干嘛,這字可不好。”
楚明月哼哼道:“我就喜歡,隨你講,神棍,就測這個字,我要測他的運道。”
楚明月一指指向了曾毅,這叫曾毅很是意外道:“你測字扯我干嘛,我和這個字可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嗎?”楚明月一臉奸笑的模樣,曾毅有些心虛,揮手道:“好了,測就測吧,先生,請說。”
“闊字,門內(nèi)一個活字,指的是關(guān)上門來一切好說,事情既然和這位先生的運道有關(guān),那我就大膽說了,這位先生近日會有血光之災(zāi),若是閉門不出,不會有礙,可若是在外廝混,可就不妙了。”
曾毅一聽,眼神陡然一厲,喝道:“姓孫的敢報復(fù)我,哼。”
楚明月心中明白,曾毅口中的他指的是孫闊,只是納悶他怎么就這么篤定孫闊不敢報復(fù)他呢?
相師見曾毅煞氣畢露,笑盈盈的看著,繼續(xù)道:“這血光之災(zāi)不過是虛妄之災(zāi),以小哥你的命數(shù),必定是遇事逢兇化吉,禍中得福的。”
楚明月聽了一愣的,笑道:“我說神棍,你好像不太會做生意誒,一般不是說我這有符一張,可保平安,只需要998一張,你怎么就沒來這一手呢。”
相師涵養(yǎng)再好,被這么一擠兌,也不禁小眼沖楚明月一瞪眼,叫道:“楚市長,這玩笑可不好笑。”
楚明月一驚的,立馬站起身喝道:“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我,我說什么天子掌紋,感情都在騙人。”
相師笑道:“認(rèn)識是一回事,但是他的命數(shù)的確貴不可言,不信的話日后見分曉,送楚市長你幾句批語,您請聽好。”
“什么話。”
相師一邊收攤,一邊說道:
“殿前馴馬策,才人君恩別,”
“三年伴感業(yè),愁望朱成碧。”
“一朝落馬鞍,莫做奢望念。”
批文一說完相師把腳便走,楚明月聽的這詩文很是惱火,喊道:“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
但是哪里喊得住人,相師一溜煙的就沒了。
“混蛋,你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了。”楚明月氣急敗壞的叫道。
一旁曾毅則陷入沉思中,這話的好像是在說武則天的生平。
“喂,他說的怪話你懂不懂?”楚明月見曾毅在發(fā)愣,推了他一把。
曾毅回過神道:“懂點。”
“什么懂不懂,把你懂的都說給我。”
“這應(yīng)該是引用古人的故事來告誡你的,第一句殿前失馬策,指的是貞觀年間,李世民為了馴服一匹好馬獅子琮,讓人在殿前出謀劃策,而這時武媚娘獻(xiàn)上好計,但是卻因此而失去了寵幸。”
“等一下,這獻(xiàn)計獻(xiàn)策是好事,怎么反倒失去寵幸?”楚明月不解問道。
曾毅解釋道:“那是因為武則天獻(xiàn)的計策是馴馬,若不行再行恐嚇,若是再沒用,一刀殺了馬兒,如此鐵石心腸果敢的女人,以李世民帝王的統(tǒng)治心性,可能會喜歡如此強(qiáng)勢的女人嗎?”
楚明月撇撇嘴道:“要我,才沒覺得武則天這么做不好,我得不到的,也要毀了,免得便宜別人。”
曾毅翻了個白眼,不愧是女修羅,這想法夠鐵石心腸的。
“后面一句什么意思。”
“三年伴感業(yè),愁望朱成碧。這是在說武則天在李世民死后進(jìn)入感業(yè)寺修行,她到28歲時,感覺到自己紅顏將要逝去,所以急忙寫情詩給李治,想法讓他帶自己回朝,這就是望朱成碧的典故了。”
“哦,這樣啊,沒想到你懂這么多,可這神棍對我說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武則天。”
曾毅看著她,忽的明白過來,說道:“或許你的性格和武則天很像,他覺得你會吃虧吧。”
“鬼才信這神棍呢,走啦。”
楚明月居然自己一個人上車,把曾毅甩了,曾毅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一陣氣急。
“這個女人,哎……”曾毅郁悶的搖搖頭,還真別說,這樣的女人若不能壓住,在家就沒個男人忍受的了。
至于這最后一句批語,曾毅覺得是在告誡楚明月莫要貪多嚼不爛,至于是不是意指曾毅,那就說不清楚了。
曾毅也想不通這些批語,無奈獨自回家,正走著呢,忽的身后摩托車轟鳴聲而來,曾毅扭頭看去,便見一把鋼刀朝著自己劈來。
“我靠。”曾毅差點就罵娘,剛剛被批言會有血光之災(zāi),沒成想這么快就應(yīng)驗了,他急忙一個下腰,刀子幾乎是貼著他的肚子上劃過的。
騎車的人行兇見到曾毅居然把個腰扭的和雜耍一樣,也是一驚,急忙一停,再轉(zhuǎn)車,繼續(xù)殺來。
“還來。”曾毅怒了,他急忙后撤,后背撞在了電線桿上,眼看是沒退路了。
對方騎車沖了上來,鋼刀兇悍劈來,曾毅腦袋一縮,鋼刀劈在了電線桿上。
鐺!
“去你的。”趁著鋼刀反震的這家伙手臂酸麻,曾毅一腳踹上了他的腰間,把他連人帶車踹飛出去。
曾毅大步流星的沖上去,一腳踩在這混蛋背上,阻止他爬起來,厲聲質(zhì)問道:“說,誰派你來殺我的,是不是孫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