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邀往汝窯遺址
“看來和你們講理是講不通了。”曾毅長嘆一聲,沖江筱冉道:“帶他們上警車,怎么判刑就怎么判,還有罰款什么的,估計(jì)能罰的他們傾家蕩產(chǎn)。”
“好。”江筱冉配合著演戲,掏出了亮晶晶的手銬來。
這一家人一見不好,老爺子立馬喊道:“別亂來,我們承認(rèn)是贗品還不成嘛,但是行有行規(guī),你們得按照規(guī)矩來。”
江筱冉收手,冷冷諷刺道:“早這么結(jié)了不就好了,犯賤。”
一句犯賤罵的這家人臉面無光,曾毅冷笑道:“你們還知道行規(guī)啊,有你們這么坑人的嘛?我告訴你們,今兒好到是我在,要不是我攔著,你們就下地府去數(shù)錢嘛。”
被曾毅這么一擠兌,這家人臉上更是無光。
白明這會兒有力氣了,爬起來叫道:“把五百萬還給我。”
當(dāng)下手機(jī)銀行轉(zhuǎn)賬,五百萬的回歸讓白明激動的熱淚盈眶,一把抱住了曾毅,死死的感激,都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曾毅拍拍他,好不容易安撫的推開了人,掃了眼臉如死灰的騙子。
騙子老頭終于是忍不住問了句:“閣下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如此為難我老頭一家老小?”
“我為難你一家老小?”曾毅感覺好笑,白了這人一眼,道:“不是我為難你們,而是你們做的太過了,瞎貨也敢這么賣,你們也不怕有現(xiàn)世報(bào)。”
江筱冉也道:“造假本就不對了,你們居然還敢欺詐五百萬,信不信我真抓你們回去受審?”
騙子一家臉色更是一白,忙不迭叫道:“不,我們不要被抓。”
“哼!”江筱冉懶得理會這些人,輕哼一聲,把頭扭到一旁。
曾毅見狀笑笑,沖騙子們道:“奉勸各位一句,切莫貪婪,貪多必有報(bào)的。”
說完曾毅拉著白明就走,上車時(shí),曾毅被江筱冉拉入了警車內(nèi),白明見狀,拋給他一個(gè)曖昧的眼神,弄的曾毅好不尷尬。
警車發(fā)動,江筱冉忍不住問道:“你說這家人是不是傻子,騙了錢怎么不趕緊跑路,非要被逮住退了錢才痛快。”
“我估摸他們不是不想跑路,只不過沒來得及。”
曾毅笑了笑,有道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想騙人就得有被人識破騙局的準(zhǔn)備,像這家人就是太貪心了,導(dǎo)致了后續(xù)準(zhǔn)備不足,還安心的在家里窩被窩呢,這好倒是碰到了他前來阻攔,若是其他人,只怕一早幫著鬧騰,非鬧出什么大事不可。
從側(cè)面上來說,曾毅還是這家騙子的救命恩人。
“對了,我妹是不是找過你。”江筱冉忽的問道。
提及江筱雨,曾毅的額頭就冒起黑線來,小聲問道:“她怎么了?”
“還能怎樣,天天數(shù)落你的不是,搞我的耳朵根就沒清閑過,你說你們搞什么啊?”
曾毅這才長長松了口氣,看來江筱雨是沒把事情說出來,想想也是,哪有拜師還強(qiáng)逼的,這種丟人的事情江筱雨才不愿意對外說呢。
“沒事,她就是個(gè)人來瘋,瘋夠了就安分了。”曾毅如是說著。
江筱冉白了曾毅一眼,估計(jì)是數(shù)落曾毅說她妹妹的不是,不過曾毅裝作沒看見,直接在警車上閉目養(yǎng)神了。
江筱冉開車送曾毅回了家,二人道別,白明則說什么都要請?jiān)愠燥埜兄x。
曾毅被他煩的不輕,就要了一頓早飯做答謝,弄的白明都覺得不好意思。
處理好一切,曾毅繼續(xù)開店?duì)I業(yè),約莫傍晚五點(diǎn)的時(shí)候,來了一位顧客。
這顧客是一名花甲老人,頭發(fā)都花白了,但是龍行虎步,氣色很是不錯(cuò),他帶著一副切邊眼鏡,顯得很儒雅。
他是背著雙手走進(jìn)來,進(jìn)門來便四下打量,最后把目光移落在曾毅的臉上。
曾毅被他看的感覺怪怪的,老人家的眼神很犀利,好像有種要把人看透的感覺。
“老先生,你想看看什么玩意?”曾毅沖他老人家笑盈盈的招呼道。
老人家搖搖頭,道:“小伙子,你這掌眼不?”
曾毅忙應(yīng)道:“我就是掌眼師,您要看看什么玩意?”
“就看它。”老人家把左手一伸出去,取下了手腕上的一竄念珠來。
念珠遞到曾毅面前,老人家說道:“你說我這是不是紫檀的?”
曾毅接過東西,先是拿到鼻尖嗅了嗅,有一股檀木香氣撲鼻而來,老人家看著他鑒定,正要等著下一步的鑒定舉動時(shí),曾毅已經(jīng)把念珠歸還道:“老人家,你這是瞎貨。”
老人家一怔的,詫異的看向曾毅:“小伙子,你就聞一下便知道我這是假檀木念珠了?”
曾毅點(diǎn)頭道:“是的,你這東西看著像是紫檀木做的,聞著也有檀木特有的香味,但是你仔細(xì)聞,這氣味中太濃,而且?guī)е憔叮@可不是天然氣味。”
老人家沒有聞,而是詫異的上下打量曾毅,半晌才道:“好小子,難怪我那兩個(gè)寶貝女兒都說你的能耐,感情你還真是年輕有為,年輕人有這份眼力見,不容易啊。”
老人家如此說,曾毅一怔的,隨即脫口問道:“您老莫非姓江?”
老人家一愣的,隨后哈哈大笑道:“不但功夫到家,便是腦瓜子也聰明,不錯(cuò),我是姓江。”
這位老人家正是江家姐妹的父親江致遠(yuǎn),曾毅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親自跑來了。
上下打量這位老人家,曾毅倒是沒有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的盛氣凌人,有的是些許的垂暮之態(tài),還有老人家愛開玩笑的隨和。
“您老這是特意來尋我晦氣的?”曾毅半開玩笑道。
江致遠(yuǎn)擺手道:“你想多了,我是來道歉的,我那小女兒太胡鬧了,哪有我個(gè)糟老頭拜你年輕人為師的,還硬逼你親自上門來,這簡直就是沒大沒小。”
曾毅苦笑道:“您老說笑了,令愛雖然胡鬧了些,但也是天真爛漫。”
江致遠(yuǎn)老眼一翻:“她要是天真爛漫,就沒乖乖女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小伙子,我來尋你,一來是道歉,二來是看看你的本事,三來嘛,我想邀請你走一遭清涼寺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一同前往。”
“清涼寺村?汝窯遺址!”曾毅吃了一驚。
江致遠(yuǎn)點(diǎn)頭道:“我都一把骨頭了,很快也就埋土了,想著這把老骨頭這么沒了太可惜了,所以想去那兒看看,你小伙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