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萱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絕望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她看著漆黑的夜空,覺得自己的內心也和這差不多的黑暗。
為什么,她喜歡的人,總是不喜歡她?
正好看到男人的下屬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拿著一疊資料,白子萱好奇道:“這都是什么……”
這話還沒有說完,白子萱就看到這人手里有一本熟悉的雜志!!!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個雜志,封面上那個賤人,不是池清歡又是誰!!
白子萱還是頭一次看到身著黑色緊身衣的池清歡,這女人一身的優(yōu)美曲線盡顯,讓她羨慕死了。
“這是,要給先生的??”白子萱不敢相信,她失去理智似的伸手拿過這本雜志,沒想到后面夾帶著的各種照片都跟著掉了出來。
微笑著的池清歡,抱著小孩子的池清歡,還有正在工作的池清歡,各種各樣的照片,全都是讓白子萱羨慕死的美貌和自然。
這女人每張照片都是不同的風格,她之前拍過畫報,經(jīng)過后期的加工,這女人更是美的不像話。
“嗯,是的。”男人老實回答她,傾身去把地上的照片全部撿起來,“Boss特意讓我去找來的,不知道有什么用。”
他無心的一句話,卻讓白子萱的心千瘡百孔,她最了解這個男人了,他這樣做,無非是對池清歡感興趣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池清歡到底算個什么,她做了什么好事情,明明根本沒有見過她,都讓他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興趣?
白子萱簡直要被氣死了,她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為這個男人付出了這么多,小心翼翼地討好他,居然還比不過一個池清歡!!!
這個女人,難道不應該是他對立面的嗎??
他為什么要這么在乎這個女人???
男人的手下原本看到白子萱,只是覺得她沒什么禮貌,突然搶過去看照片,他還沒有說什么呢,沒想到白子萱居然哭了出來。
“白小姐……”這男人一下子懵逼了,他做了什么錯事嗎??
這白子萱居然哭成了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欺負她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這個男人還是知道,白子萱是他家Boss暫時允許接近的人,是他惹不起的角色。
白子萱只是哭,搖著頭,什么都不說,她擺了擺手道:“沒什么,是我看錯了,誤會了,你不要告訴他。”
“哦哦……”男人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白子萱到底是哪里吃錯藥了,居然這么奇怪。
白子萱氣得不行了,她哭是替自己不值,沒想到自己付出再多,都不如池清歡,這個賤人的存在,果然就是個錯誤。
為什么。
她為什么命會這么好??
那輛車都開過去要撞死她了,宮御霆居然給攔了下來,那樣高貴的男人居然為了這個賤人,連命都不要了。
白子萱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她傾慕的這個男人對池清歡產(chǎn)生一些不該有的情感,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才好了。
“不行,只有池清歡,不行。”
白子萱坐上車過后,手都在抖,她開始緊張了起來,在知道宮御霆失憶過后她都沒有這樣緊張過,她現(xiàn)在真的好害怕,怕這個男人愛上池清歡。
“這個該死的狐貍精,一刻都不應該活在這世上。”白子萱把自己做好的美甲都咬得亂七八糟的,她根本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了,她整個人都非常的恐慌。
然而等她第二天找人去查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宮御霆幾乎每時每刻都跟在池清歡的身邊,就連池清歡出門去超市買點小東西,都有這個男人的跟隨。
“什么鬼,他現(xiàn)在是更喜歡這個女人了??”白子萱都看不懂這樣的操作,她遠遠地在對面那棟樓用望遠鏡看著,就看到宮御霆跟條大型犬似的,一直跟著池清歡就算了,還一點東西都不讓她拿著,全都自己扛了。
“他腦子不清醒了,瘋了是不是??”白子萱只要看到池清歡過得好,就特別不爽,尤其是在宮御霆失憶過后,對她非但沒有影響,反倒是更加的愛她了??
白子萱懷疑地看著宮御霆,這男人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然而眼里時不時流露出來的情感,確實是格外的寵溺,快把白子萱給看吐了。
“他是不是假裝失憶的??”白子萱突然覺得自己可能和其他人一樣,被宮御霆騙了,不然這個男人怎么可能還這么寵著池清歡。
她怎么看怎么覺得這男人是在找借口,故意和池清歡拉進距離,還趁機跟她撒嬌。
白子萱喝了一口自己的藥,直接吐了出來。
“太惡心了,為什么這么惡心??”白子萱忍著反胃的沖動,她臉色都白了,如果宮御霆沒失憶的話,那他就不太好對付了,她不敢貿(mào)貿(mào)然行動。
上次的車禍,她其實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宮御霆和希夜那邊的人都查得很近,白子萱生怕被查出來,這樣會給男人添麻煩的,她最怕的就是男人放棄她,再也不搭理她了。
那她和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宮御霆這個狡猾的男人。”白子萱見那兩個小鬼今天不在池清歡的身邊,她很認真地在思考,要不要朝兩個小的下手,可是她的人給她反饋的是,那兩個小孩子反倒是很難下手,宮家和洛克菲勒家族最厲害的人,全都圍著這兩個小孩子了。
“見鬼了。”白子萱一時拿池清歡沒有辦法,在這兒白白地看他們秀恩愛老半天,吃了一盆讓她惡心的狗糧,她真的要瘋了。
現(xiàn)在還有什么是可以利用的?
白子萱絞盡腦汁,然而在發(fā)現(xiàn)遠處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時,她突然瞇起了眼睛。
“我怎么把她們給忘了。”白子萱很認真地思考著,“雖然蠢了點,但是利用起來,說不定挺好使?”
被白子萱嫌棄的人,自然就是唐情,她都不管自己女兒還沒有痊愈的腸炎了,成天想著找池清歡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