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希夜的工作室也只是出來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說是澄清,更像是變相地公開戀情了。
一時間,粉絲們更是鬧著要跳樓了。
池清歡看到這消息簡直要瘋了,她抓狂道:“哥!!你是嫌你未來的侄子侄女太安生了嗎!我這是要被你的女粉絲殺頭了!”
希夜淡淡地瞥了池清歡一眼:“這樣不就可以徹底讓宮御霆死心嗎?怎么,你不愿意?”
池清歡一愣,她剛才都沒有想到這個上面去,宮御霆這三個字漸漸在她生活中淡去,突然被提起,她還有些懵逼。
“我們說的不是一個問題吧?你干嘛反應這么大?”池清歡奇怪地看著希夜,總覺得這個男人有問題,她憑借著自己的直覺道:“你最好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如果你利用我,我會殺了你的。”
希夜的側臉冷若冰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池老爺子看著自己這孫子,深深地嘆了嘆氣,他也就只有欺負歡歡了。
此時,S市,宮御霆久違地把上官凌和秦陽洲叫了出來,不等這兩個人開口,便點了十多瓶酒開始默默喝了起來。
秦陽洲不知道宮御霆是受了什么刺激,倒是上官凌跟著灌醉自己,白子萱的事情讓他備受打擊。
“我這么愛她,她卻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實話。”上官凌看著手里的杯子,兀自笑出聲:“宮御霆,我在你眼前是不是很可笑?我深愛著的女人,把我當做空氣一般看待,為了你,甚至做出了那樣瘋狂的事情。”
“我想象不到她這樣驕傲的人,會為了你,坐在輪椅上,一坐就是十多年。”上官凌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倒是比宮御霆還要難過。
宮御霆沒有搭理上官凌,任由著他在這里抱怨,他今天原本就不想提到和池清歡以外人的話題。
“倒是你,為什么現在這副樣子,那個冒牌貨不見了嗎?”上官凌冷不丁道。
秦陽洲用村里剛通網的眼神看著上官凌,笑道:“你這消息也太閉塞了吧,那位池小姐不是冒牌貨啊,她原本就是果果的親生母親,阿霆的老婆,這次換了個身份回來,逗著他玩兒呢。”
上官凌一愣,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展開,他想了想,嘆息道:“難怪子萱被抓進去了,就是因為她吧。”
看清楚宮御霆眼里的落寞,上官凌這下子大概能夠理解這男人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樣子了。
“好久沒有看到池清歡了,她去哪兒了?”上官凌都不等宮御霆回答,扯了扯唇角道:“她終于還是離開你了。”
秦陽洲在桌子下面踹了上官凌一腳,這傻叉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都認不出來?”上官凌搖著手里的空杯子,嘲笑一聲:“難怪她離開你了,她回來是想看到你的不同吧,可是你還是以前那副樣子。”
“好了,你別說了。”秦陽洲率先開口讓上官凌把他的狗嘴閉上,“人家只是把果果帶走,去美國接受更好的教育,你懂什么!”
上官凌想到宮御霆也沒有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勾唇道:“是嗎?可是我看他像是離婚了的樣子。”
宮御霆蹙眉道:“我不可能跟她離婚。”
見宮御霆這個反應,上官凌基本上能夠猜到這男人身上發生了什么,比起白子萱無視自己,宮御霆被池清歡拋棄這件事情,更為凄慘。
“好了好了,現在大家都恢復單身了,不少人都在盯著你們呢。”秦陽洲端著酒杯輕笑一聲:“慶祝你們重新成為單身貴族。”
不遠處,一陣喧嘩聲傳來,讓秦陽洲和上官凌都不由自主地轉頭看了過去,卻發現是熟人。
處于眾人焦點的美人嬌羞地朝著洛司言走了過去,洛司言也沒有任何的推辭,直接上前一步把人給抱進了懷里。
周圍一陣吹口哨的聲音,大家有羨慕有嫉妒的,畢竟今晚這個大美人就歸洛司言了,沒想到這眼高于頂的美人一下子就被洛司言給拿下了。
宮御霆瞇著眼看了過去,一眼就發現這女人的眉眼之間隱約有一點池清歡的模樣,然而卻比池清歡差很多。
整容痕跡這么嚴重,宮御霆都能夠看出來,洛司言這男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然而他卻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深深地看著這女人,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吻。
“寶貝,你叫什么名字?”洛司言溫柔的眼眸落在女人的身上,透過她仿佛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
“我叫余歡。”
“是嗎?”洛司言眼神不變,抬起余歡的下巴,吻在她的眉心道:“那就叫你歡歡吧。”
這話剛說完,洛司言便被身后一道大力拽了過去,男人不客氣道:“洛司言,你最好不要侮辱清歡。”
洛司言真是日了狗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宮御霆這樣粗暴對待了,這男人是把他當做很好欺負的對象了是吧。
“宮御霆,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這女人跟你也沒有半毛錢關系。”洛司言說著,像是為了討打一般,補充道:“歡歡也跟你沒有關系了,不是嗎?”
下一秒,余歡的尖叫聲響了起來,她沒想到宮御霆說揍就揍,還揍在了洛司言的臉上。
“用著她的名字,去做這種惡心的事情,你以為做無謂的幻想就能夠擁有她了嗎?你太天真了。”
洛司言擦了擦唇角的血跡,任由著余歡把她扶了起來,他笑道:“是,我沒辦法擁有她,那么,你能嗎?”
“我會找無數和她相似的女人,你沒有權利干涉我。”洛司言攬著余歡的肩頭,認真道:“你聽到了嗎?你如果不愿意,現在就可以走。”
余歡腦子一熱,還以為這兩個男人為了她爭風吃醋,洛司言是什么樣的人,她怎么可能不同意?
“我愿意。”余歡說著,攬著洛司言的脖子主動送上了吻。
洛司言在這一瞬,眼里布滿了錯雜和厭惡,然而他閉眼吻了上去。
能夠膈應宮御霆,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