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姐,你怎么知道宮先生不會有女伴?今天什么場合這么重要?”白梓琳聽到白子萱這種篤定的語氣,心里有些莫名不是滋味,怎么聽著像是充滿著一股自負(fù)感。
仿佛,只有白子萱才是最了解宮御霆的人。
她都沒有腿,這么自信干啥?
白梓琳瞬間就酸了。
白子萱沒有看到白梓琳的表情,輕笑道:“洛家的宴會我當(dāng)然知道,洛司言和御哥哥的關(guān)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一個人去,洛司言和他那一幫子的人不知道會怎么想,所以,我必須去呀!
說著,她無奈地嘆息一聲,很少有人知道洛司言和宮御霆之間的沖突是為了那個女人,到現(xiàn)在還有人誤會是因為她,洛司言才這么不爽宮御霆。
“子萱姐,你腿腳會不會不方便?而且,宮先生會不會把那個冒牌貨帶在身邊?”白梓琳打斷了白子萱的自我膨脹,滿意地看到她表情突然一頓。
下一秒,白子萱無奈道:“之前池清歡在的時候,御哥哥也沒有帶過她啊,而且現(xiàn)在的洛司言,看到她不知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
白子萱和白梓琳都不知道,洛司言早就跟池清歡見過面了,而且以她們和宮御霆的關(guān)系,也不知道洛司言在池清歡跳海過后,給宮御霆找了多少不快。
“也對,我聽說洛少身邊的女人一直在換,他之前可能就只是跟池清歡玩玩吧。”白梓琳突然同情那個死去的女人,“現(xiàn)在宮先生對這個假貨這么執(zhí)著,其實也只是一種得不到的心理在作祟,等他明白過來,就知道這女人什么都不是了!
白子萱很贊同這樣的說法,這么多年她和宮御霆之間的默契和關(guān)系,她自認(rèn)為是不可能輸給池清歡的,就算她去世了,也改變不了這樣的局面。
“嗯,御哥哥不會主動找我說這些事情,但是我愿意為他費心一些!卑鬃虞嫦氲竭@里,微微一笑,“就讓其他人以為是我湊上來的吧,我不怕被人說閑話!
白梓琳羨慕得起碼要死三次,她連倒貼的資格都沒有,可恨。
在造型室的時候,白子萱跟自己御用的造型師討論今晚的風(fēng)格,她腦海里一閃即逝曾經(jīng)看到池清歡一身素白長裙的模樣,突然就改了主意。
“我不想要這件深藍(lán)的禮服,太成熟了,有沒有白色的?”
白子萱一開口,造型師立刻道:“我一直覺得白色的最適合你,白小姐氣質(zhì)出眾,穿著白色就跟神仙一樣,而且,我們有一款限定的禮服裙偏女神風(fēng),你穿上就像是宮先生的新娘一樣。”
新娘?
白子萱頓時就心動了,她其實一直夢想著成為宮御霆的妻子,當(dāng)初她都怕自己看到池清歡一身婚紗出現(xiàn)在男人身邊會悲傷過度,倒地不起,可是他們并沒有婚禮,也沒有公開,很多人都不知道宮太太的存在。
她這才放心下來,只要忍耐和等待就好,御哥哥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她怎么能夠怪她?
要怪,就怪人的貪心不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