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悶悶不樂的了,真是的,等咱倆有了錢有了兵,我?guī)慊貋硗妫⊥嫠麄三天三夜不回去,怎么樣?”一路上,此闕都騎在馬上一聲不吭。
也是,進游戲的時候游戲時間是上午8點,現(xiàn)在是下午4點了,除了忙游戲的設(shè)置和兵團的訓(xùn)練之外,基本都沒有休息。
不過沒辦法,現(xiàn)在的時間不僅是金錢,更關(guān)乎到自己的性命,就現(xiàn)在這情況,能不能安全到達曹家村都還另說,到了曹家村,之后怎么安排,又是另一個問題。
現(xiàn)在兵團整體還沒出現(xiàn)什么負面信息,就是此闕是真的怎么哄都哄不好。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剛到達麥田的起點,一聲求救吸引了二人的注意,莫不是有人來襲?
只見麥田有一個東西正撥開麥子迅速靠近,黃晉立馬警惕的緊握關(guān)刀,此闕更甚,他已經(jīng)搭上箭矢拉開長弓緊盯對方。
兵團的人也并沒有閑著,立馬跑到自己的將軍面前列好了陣型。
“救!救命!”終于,二人在逐漸靠近的那個人臨近面前時聽清了他說的話。
這時二人都逐漸放松了警惕,因為坐在馬背上的他們看見了對方的衣著,確實是一個衣著破爛沒有武器的農(nóng)民。
二位將軍示意兵團不要有武力行為,攔住便是,沒想到他更是已經(jīng)撲到了歸鄉(xiāng)牌手的門板上。
“將軍!請救救我們村子吧!救救我的家人吧!”對方著急的跳躍著,身上遍布傷痕,漆黑的臉布滿了淚痕。
“你先說,怎么回事,慢慢來。”二人不以為然,其實感覺更像是新手任務(wù)之類的,老套路了,拯救村莊然后招募士兵,走向人生巔峰。
“我就住在前面的曹家村!被土匪襲擊了!求求將軍救救我們!救救我們。”看著他在盾牌上緊緊扣死的雙手已經(jīng)扣出了血印,沙啞的喉嚨已經(jīng)不支持他再繼續(xù)嘶吼。
終于,他暈了過去,倒在了眾人面前。
從不遠處的新手村借來了一架拖車,此闕用自己的馬拉著這個拖車看著地圖緩緩的向前移動著。
“新手任務(wù)看上去……可能會比較沉重,看他的傷勢,估計村里的戰(zhàn)斗會非常激烈,我懷疑我倆到底能不能應(yīng)付。”黃晉說出了自己擔(dān)心的事兒,自此終于讓他遇到了第一個能夠讓他強大起來的機遇了,他卻顯得憂心忡忡。
“沒事,我會保護你的,放心,大不了咱倆要死一起死,這游戲牛逼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們救活我們自己。”這是除了城過后此闕說的第一句話,聽上去是那么讓人安心。
不過這時候,剛剛聲嘶力竭筋疲力盡的那個村民確虛著眼睛偷偷的看著這一切,一動不動的他捏緊了自己腰的背后所別著的匕首。
果然,新人總是會犯錯的,沒有經(jīng)驗的他們到頭來還是相信了這個來路不明的難民,且沒有任何防范。
麥田已經(jīng)走了過半,不得不說游戲里的這個麥田是真的特別大,作為一個盆地,他出現(xiàn)在了他不該出現(xiàn)的環(huán)境和地點,而他們也逐漸的走進了餓狼的“嘴巴”里。
“他會不會死在半路上?雖然是NPC,但是我還蠻同情他的,他被設(shè)定為有家人有親人的人,被系統(tǒng)默認的所謂的感情所驅(qū)使來找到我們,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跟土匪拼命。”
黃晉不敢相信,這是眼前這個城里所認識的的LSP能說出的話,這些話也讓他陷入了沉思,這次所謂的NPC,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沒事的,如果這是新手任務(wù),那他的村子一定會好好的,也許之后還能成為我們的根據(jù)地,他的家人也一定……”
“他家人一定會好好的!然后他家老人就會為了報恩把他家如花似玉的閨女嫁給我!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這是黃晉萬萬沒想到的,剛剛深情款款的人還是變成了最終他熟悉的樣子,雖然……他明白其實這是他覺得自己剛剛說的太沉重了,找到的化解環(huán)境的自嘲。
“哈,是啊??,就是不知道他的傷……”黃晉笑了笑,轉(zhuǎn)過頭,一個不可思議的畫面驚嚇得他瞬間收縮了瞳孔。
天空暗了下來?不,是一個人形的陰影,剛剛躺在馬車上的村民現(xiàn)在正背著光,手持被夕陽照的锃亮的匕首跳到他們二人的背后。
“此闕!”黃晉當(dāng)機立斷,舍棄了自己的武器自己的馬向此闕飛撲而去。
“嗖!”一支帶著尖嘯的箭矢突然從二人中間空隙一穿而過,正中那個刺客的胸膛。
而刺客還是因為慣性撲到了二人身上,將二人摔落下馬。
這時候,狼口終于張開,他們倆的軍隊早已被流寇所包圍,4個軍團整整100來號人瞬間慌了神。
再那個刺客的身體下,二人立刻下達了列陣的口令,所有人以二人為圓心,將兩位將軍護住。
“對…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求求你們…救…救救我的家人…和村子…”
他并沒有說謊,他的刀刃最終本可以利用慣性將此闕一擊斃命,可卻在最后收回了自己的腹下,箭矢并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最終致死的是他自己的匕首。
他用他最后的力量,請求著我們拯救他的家人。曹家村遭襲之事看來并非完全是騙局。
他們倆起了身,土匪的人數(shù)和他們相當(dāng)?shù)茄b備卻有軍隊的裝備,看樣子是一伙自發(fā)組建成土匪的逃兵。
但是很奇怪的是,巡視一周,并沒有任何弓箭手的存在,且看上去弓箭手并非失手,而是一開頭目標(biāo)便是刺客。
“好家伙!逮著個大魚!那小B崽子還挺能騙!兄弟們!誰宰了中間兩個帶頭兒的!我分一半兒戰(zhàn)利品給他!一個不留!給我殺!”
這對面的頭頭站在最后,操著一口北方口音,鼓動著那群殘兵去砍下他們的頭顱領(lǐng)賞,卻不知道這時候此闕已經(jīng)拉開長弓瞄準(zhǔn)了他。
只見此闕右手一松,從歸鄉(xiāng)牌手門板的縫隙處“噌!”的就是一只鋼箭飛去。
結(jié)果好一會兒,對方確安然無恙,只見此闕再次拉起長弓,一支帶有破甲箭頭的箭矢再次搭在弦上,卻又一次miss目標(biāo)。
此闕撓了撓頭“不對啊?我是跟著準(zhǔn)星走的啊……”黃晉看著他愣了愣。
連發(fā)兩箭已經(jīng)驚動了敵方頭領(lǐng),他警惕的躲到了士兵后面,叫嚷著我們的狡詐行為。
他倆一臉問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被埋伏的是對方還是自己。
“給我殺光他們!”一聲令下,敵方帶著沖鋒的怒吼飛馳而來,不過這些“純樸”的土匪又怎么知道什么叫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