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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穿越小說 > 首輔嬌娘 > 946 弟控,戰(zhàn)神之怒(兩更)
  蕭珩納悶道:“可小藥箱不是你的嗎?為何會在暗夜島出現(xiàn)?”
  顧嬌搖搖頭:“不清楚!
  這的確是個謎團(tuán),就連她也毫無頭緒。
  二人決定去問問常璟。
  “你的箱子在我們島上出現(xiàn)過嗎?我不知道啊。”
  侯府的花園中,常璟一臉迷茫地說,隨后他問了與蕭珩一樣的問題:“你的東西怎么會在我們島上出現(xiàn)?你又沒去過我們島!
  顧嬌要是知道答案,就不用來問常璟了,她又道:“有關(guān)第一任島主的事,你了解多少?”
  常璟愛莫能助地說道:“暗夜島原先是一座荒島,他來了之后才將其改建成一個門派,收留了附近的漁民,還種下了紫草。我就知道這么多了。你們想打聽有關(guān)第一任島主的事,可能只能問我爹,就連黎叔都不太清楚的。”
  “他是男人還是女人?”蕭珩忽然問。
  常璟下意識地說道:“男人吧……”
  蕭珩正色道:“什么叫男人吧?你確定還是不確定?”
  常璟想了想:“沒人和我說過。不過島主不都是男人嗎?有女人做島主的嗎?有的話,我姐姐是不是也能做島主?那樣我就不用繼承暗夜門了!
  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常璟孩子心境,完全和他們不在同一個頻道。
  難怪他和凈空比較玩得來。
  蕭珩對顧嬌道:“我會去調(diào)查他們,你不必?fù)?dān)心!
  “好!
  顧嬌不是因噎廢食之人,劍廬的人雖混進(jìn)了京城,可日子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
  早飯后,顧嬌帶上小凈空坐上了去郊游的馬車。
  小凈空晃動著小腿,低聲道:“嬌嬌,我們不要去郊游了吧?”
  “為什么?”顧嬌問。
  小凈空垂眸道:“我今天有點累!
  顧嬌彎了彎唇角:“你不累!
  小凈空張嘴,正要說什么,顧嬌又道:“我也沒那么嬌弱!
  懷個孕而已,除了食欲與睡眠與從前有所差別,別的沒什么兩樣。
  這段日子忙著自己的事,忽略了小凈空,他一天天長大,她不希望哪日一回頭,發(fā)現(xiàn)他已獨立,而自己竟然錯過了他的成長。
  她看向小凈空,認(rèn)真地說:“我想和你去郊游,你愿意陪我去嗎?”
  小凈空望著顧嬌的眼睛,能夠感受到顧嬌是真的想去,他立馬龍馬精神,點頭如搗蒜:“愿意愿意!我最喜歡和嬌嬌出門了!”
  顧嬌被他的童真感染,幻想著小寶寶的樣子,如果和凈空一樣,她想,她真的會很喜歡呢。
  她摸著他小腦袋說:“晚上我們?nèi)燥垼魈烊ケ趟愎闷糯蛉~子牌!
  小凈空舉起雙手雙腳贊成:“都聽嬌嬌的!”
  ……
  碧水胡同。
  顧琰站在門口四下張望。
  顧小寶也學(xué)他張望。
  “干嘛?”他問顧小寶。
  “你干嘛?”顧小寶反問他。
  顧琰被他的大人語調(diào)弄得好氣又好笑:“我等人。”
  顧小寶:“我也等人。”
  顧琰:“我等小順!
  “我也等……我不等小順。”顧小寶后知后覺地擺擺小手,也學(xué)著顧琰叫小順。
  “你要叫小順哥哥,還有,姐姐今天不來。”顧琰一針見血。
  顧小寶仰頭,不大高興地看著哥哥:“她來!
  不多時,顧小順回來了。
  顧琰眸子一亮:“做好了嗎?”
  顧小順鬼鬼祟祟地說道:“做好了!
  “給我看看!”顧琰伸出手。
  顧小寶一頭霧水地看著兩個哥哥,不明白他們在做什么。
  顧小順偷摸地將東西塞進(jìn)了顧琰懷里:“大街上多的是,你非得自己畫了做,也不知道做得合不合你心意,銀子沒剩的啊,我找的是最有經(jīng)驗的老師傅!
  顧琰道:“行,你看著小寶,我出去一趟!
  “誒。”顧小順將小家伙抱進(jìn)了屋。
  顧琰則乘坐馬車去了一趟軍營。
  顧長卿正在觀摩士兵操練,忽然一個侍衛(wèi)快步走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么,他抬了抬手指:“知道了!
  隨后對幾位一同觀摩操練的將領(lǐng)們說道:“抱歉,我失陪一下!
  諸位將領(lǐng)們古怪地看著他,相互交換了一輪眼神,這可是三月一次的大操練,是出了什么大事嗎?竟讓顧將軍中途離場了?
  他走得還特別著急!
  顧長卿快步去了軍營外,果真看見一道清瘦的身影在一輛馬車旁踱來踱去。
  “阿琰!
  他喚了他。
  顧琰聞聲,愣愣地轉(zhuǎn)過身來:“你、你怎么出來了?”
  顧長卿微微一笑:“有人和我說你過來找我。”
  “我沒有……”顧琰下意識地反駁。
  他是來找他的沒錯,可他沒和任何人提起啊,他知道軍營里忙,沒打算打攪他,想等著他結(jié)束了出來再與他見面的。
  顧長卿沒告訴顧琰是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認(rèn)得他。
  顧長卿在軍營是冷面閻羅,然而在顧琰與顧嬌面前永遠(yuǎn)都是一個寵溺的哥哥。
  他見顧琰被曬得臉頰通紅,忙將他帶去了自己的營帳。
  “拿些冰塊過來!彼愿朗绦l(wèi)。
  侍衛(wèi)一驚。
  您不是不用這些玩意兒的嗎?
  “是。”
  侍衛(wèi)看了嬌貴的公子哥兒一眼,心下了然,去端了兩大盆冰塊過來,放在顧琰的雙側(cè)。
  顧琰感覺到了絲絲涼意。
  “你出去吧!鳖欓L卿吩咐。
  “是!笔绦l(wèi)退下。
  顧長卿拿起桌上的扇子,為顧琰輕輕打起扇來。
  顧琰舒服地?fù)P起小脖子,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動。
  這里要扇扇。
  這里也要。
  顧長卿寵溺一笑,稍稍加大了打扇的力度:“今天不用上課嗎?”
  “今天放假!鳖欑f。
  顧長卿問道:“怎么想到來軍營找我?”
  “我……”顧琰猶豫了一下,從懷中拿出一個面具遞給顧長卿。
  “這是什么?”顧長卿用那只不必打扇的手接過面具,一邊端詳,一邊不忘繼續(xù)為顧琰打扇。
  顧琰道:“你不是訂婚了嗎?這是送給你的訂婚禮物。”
  這是一個銀質(zhì)半臉面具,十分輕盈精致,款式也新穎,顧長卿不曾在市面上見過。
  他看向顧琰:“你專門找人做的嗎?”
  “嗯!鳖欑抢艘幌滦《洌行┎缓靡馑嫉爻姓J(rèn)。
  看來是花了不少心思,顧長卿心頭柔軟:“怎么會想到送面具的?”
  顧琰撇嘴兒道:“你不是地下武場的高手嗎?聽說那里的人都戴面具。你、你要是不喜歡的話……”
  “我很喜歡。”顧長卿笑著對他道,“以后我去地下武場,都戴它。”
  “也帶上你。”
  “這樣,你就能一眼認(rèn)出誰是我了!
  顧琰的眼珠子動了動,極力壓住心頭歡喜,高冷地點點頭:“你執(zhí)意要帶上我,那也行叭。”
  顧長卿溫和一笑,眼底一片寵溺。
  宣平侯府。
  蕭珩今日去上了朝,接受了少輔的冊封,從今往后,他便是皇帝治下的第一名少輔。
  下朝時他被文武百官團(tuán)團(tuán)圍住,眾人紛紛向他道賀。
  這一切來得突然,仔細(xì)一想?yún)s又覺得是順理成章。
  十三歲便成為國子監(jiān)少年祭酒,若非出了變故,他早已是昭國少輔。
  他身上少了幾分金尊玉貴的少年氣,多了幾分踏實從容的沉穩(wěn)。
  若說少年祭酒還有幾分是靠了出身,那么后來的三元及第、狀元游街、位列少輔,便全是他自身努力的結(jié)果。
  “恭喜袁首輔,后繼有人吶!币灿泄賳T向袁首輔道喜。
  袁首輔笑著捋了捋胡子。
  另一名官員道:“我看袁首輔是雙喜臨門,既有了得意門生,又有了乘龍快婿,孫婿!”
  袁首輔笑意更深。
  是啊,兩樁困擾已久的大事有了著落,接下來就是寶琳與顧長卿的大婚了,他得去問問欽天監(jiān)可將良辰吉日算好了。
  ……
  蕭珩好不容易從一眾大臣的包圍中出來,渾身都出汗了。
  他回到公主府,剛進(jìn)屋子便瞧見上官慶也在。
  他往桌上鋪了十幾個面具,問坐在一旁的顧嬌道:“你看看,哪個才是你夢到的那個面具?”
  “這些都是你找人做的?”顧嬌問。
  上官慶說道:“是啊,我把你的圖紙交給鐵鋪的師父,每個人做出來的不大一樣,有細(xì)微的差別,你看看哪個最像?”
  “嗯,這個!鳖檵赡闷鹩沂诌叺牡谌齻青銅獠牙面具。
  這事兒原本已經(jīng)過去了,不過聽說劍廬的人又潛入京城了,上官慶于是重新重視起來。
  “你不是要回燕國了嗎?”顧嬌問他。
  上官慶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晚幾日再回也可以。”
  他要先殺光劍廬的混蛋。
  他將顧嬌挑出來的面具拿了出來,一側(cè)目看到了臭弟弟,忙道:“你來得正好,你再把這個面具畫一下,畫得像一點兒,這樣也好拓印了分發(fā)下去,讓侍衛(wèi)們?nèi)フ!?
  “好。”蕭珩應(yīng)下。
  顧嬌早看見了,一身緋色少輔官袍,更襯得他傾國傾城,風(fēng)華如玉。
  小倆口凝視彼此,連空氣都是甜的。
  上官慶又要翻白眼了。
  我是來吃狗糧的嗎?你們夠了!
  蕭珩進(jìn)屋坐下,提起紙筆,開始畫面具。
  他畫的可不僅僅是單個面具,還結(jié)合了劍廬弟子的裝束,以及配上了那柄玄月劍。
  臭弟弟可以啊。
  上官慶驚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就好認(rèn)多啦!話說,你們是怎么把箱子拿回來的?”
  二人彼此看了看,蕭珩不動聲色地說:“秘密!
  “切!鄙瞎賾c哼了哼,“不說算了!不過,他們一次不成,一定還會來第二次,你們猜,他們今晚會不會來?”
  不帶二人開口,玉芽兒忽然神色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小姐!姑爺!鄭管事來了!”
  鄭管事是安國公的心腹,他上門一定與安國公有關(guān)。
  二人忙讓玉芽兒將鄭管事帶了進(jìn)來。
  鄭管事是跌跌撞撞地?fù)溥M(jìn)屋的,他來到顧嬌面前,雙腿一軟,顧嬌及時扶住他的胳膊:“鄭管事,出什么事了,有話好好說。”
  鄭管事崩潰大哭:“國公爺……國公爺今日上街去給小姐買鋪子……結(jié)果不知哪兒來的人……把國公爺抓走了!”
  安國公出門都是帶了死士的,并且武功都不差,能從他們手中將安國公抓走,可見對方不是普通的高手。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底不約而同地有了一個猜測。
  劍廬。
  顧嬌問道:“他們可留了什么口信?”
  鄭管事哭著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有……抓了就走了……”
  顧嬌正色道:“在哪里出事的?”
  鄭管事哽咽道:“麗湖的東河畔!我看他們往西城門的方向去了——”
  蕭珩眸光一凜:“西城門……他們是想把安國公帶回劍廬嗎?”
  是啊,嬌嬌是安國公的義女,有安國公在手上,還怕拿捏不了嬌嬌嗎?
  他們要將嬌嬌引去劍廬,恐怕是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了要帶走小藥箱,就必須帶走嬌嬌。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等我……”
  蕭珩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顧嬌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束上了長發(fā)。
  ……
  暮色時分,一輛看似毫不起眼的馬車駛出了京城的北城門。
  車夫警惕地趕著車,另有四名侍從策馬相隨。
  馬車內(nèi),兩名男子對坐而立,其中一個是被綁架的安國公,另一個則是昨夜將黎江平救走的劍客。
  劍客帶著一張銀質(zhì)面具,折了原本的容貌,但從脖子與手上的肌膚可以看出他年紀(jì)不大,而他一開口更是驗證了安國公的猜測。
  最多三十上下。
  “安國公,我等并無惡意,請你稍安勿躁。”
  他笑著對安國公道。
  安國公自始至終很冷靜,沒做任何無謂的呼救,聽了對方的話,他淡淡地說道:“你們打算帶我去哪里?”
  劍客冷冷一笑:“你不用知道,只要乖乖配合就好,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一點苦頭!
  安國公沒被他的威脅嚇到,從容不迫地說:“你們是劍廬的人!
  劍客的眼底掠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料到對方如此輕易地猜中了,但很快,他又笑了起來:“不愧是安國公,機(jī)智過人!
  這是承認(rèn)了。
  看來自己的處境不妙。
  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們沒打算讓自己活著離開。
  自己死了不打緊,他只擔(dān)心會連累嬌嬌。
  劍客冷笑著開口:“怎么不說話了?是在想如何逃走嗎?別白費心機(jī)了,你逃不掉的。你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他們都以為我們往西城門去了,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時我們已經(jīng)登船了!
  安國公淡淡地看著他:“你們抓我是為了威脅誰?安國公府、軒轅家還是大燕皇族?”
  “都不是!眲托α诵Γ拔覀冎幌M埬愕牧x女到島上做客而已!
  果然是沖嬌嬌來的!
  安國公的眼底有殺氣一閃而過。
  劍客將他的殺氣盡收眼底,譏諷地說道:“喲,你還想殺了我?你一個殘廢能做什么?我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你捏死!不過你放心,你身子骨這么弱,我怕下手沒個輕重,把你弄死了,就請不到你的義女了!”
  安國公不疾不徐地問道:“嬌嬌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yōu)槭裁匆獙Ω端俊?
  劍客笑了一聲道:“仇怨還是有的,畢竟在邊關(guān)殺了那么多劍廬的弟子,當(dāng)然了,那些都是外門的弟子,這筆恩怨不算大。只要她肯乖乖地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或許可以考慮放她一馬!
  放嬌嬌一馬是假的,要嬌嬌的東西是真的。
  安國公道:“你們想要什么東西,我再買了給你們就是,是她的盔甲戰(zhàn)衣,還是她的兵器?”
  劍客意味深長地說道:“可比那些東西寶貝多了,說了你也不明白!
  言罷,他挑開簾子,問車夫道,“還有多久到渡口?”
  “三個時辰!避嚪蛘f。
  “沒有近路嗎?”劍客問。
  “有!
  “那就走。 
  “近路要穿過一片林子,可能會遭遇猛獸……”
  “我們還怕猛獸?走近路!”
  劍客發(fā)了話,車夫唯有照辦。
  萬幸是他們運氣不錯,在林子里并未遇上任何兇險。
  一個時辰后,他們馳騁在了玉水鎮(zhèn)的官道上。
  “前方就是渡口了,爺,您確定有船嗎?”車夫問。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眲蛯嚪蚩刹幌駥Π矅敲从心托。
  “是!避嚪蜚亻]了嘴。
  當(dāng)然有船了,一切早已準(zhǔn)備就緒,他們走水路進(jìn)入燕國,再從燕國境內(nèi)回往劍廬。
  他留了一個管事回去給那丫頭通風(fēng)報信,那丫頭只要不是傻子就該猜得出來得去劍廬找人。
  丫頭,劍廬見了。
  馬車在渡口停下,一輛大烏篷船緩緩地靠了過來。
  黎江平站在船上,沖這邊揮了揮手。
  劍客從車窗里看見了,他頷首,放下簾子,跳下馬車。
  就在他打算將安國公連人帶輪椅搬下來之際,寂靜的穹頂忽然傳來一聲驚空遏云的鷹嘯。
  整個夜幕都好似被這聲鷹嘯撕開了一道口子,磅礴的殺氣如海嘯般狂涌而來。
  劍客與黎江平的心口齊齊一震,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席卷心頭。
  厚重的馬蹄聲逼近,二人扭頭望去。
  只見暗夜中,顧嬌背著紅纓槍策馬而來,帶著踏破山河的殺氣,紅色戰(zhàn)衣被夜風(fēng)獵獵吹起,玄色盔甲在月色下反射寒光。
  劍客驚到了:“這是……”
  黎江平是見過顧嬌的,可府上的顧嬌與馬背上這個散發(fā)著殺神之怒的人根本判若兩人,他一時沒敢認(rèn)。
  “上船!”
  他終是反應(yīng)了過來。
  顧嬌騎在黑風(fēng)王矯健的馬背上,冷冷地拉開了手中弓箭,一箭將他射入水中!
 。}外話------
  軒轅晟:我十三歲上戰(zhàn)場。
  小凈空:我十歲上戰(zhàn)場。
  小寶寶:我就厲害啦!我在麻麻肚子里就開始戰(zhàn)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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