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干什么?喬落,我告訴你,這里是柏氏集團,不是你能夠隨隨便便撒野的地方!”
萬茜被喬落的氣勢壓迫得一邊后退,一邊結結巴巴地威脅喬落讓她不要亂來。
喬落看著她那雙寫滿了驚恐的眼睛,淡然地笑了。
“萬總監,同樣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送給你。”
喬落的眼睛環顧四周,看了看整個慶典的會場。
“看來你給柏樊瑞的見面禮很是豐厚,我還以為萬總監的家里出了什么樣的事情,才這樣迫不及待的離職,但是現在我想我清楚了。”
喬落這雙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此時滿是意味深長,看的萬茜不自覺地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她的目光躲閃著,嘴上慌慌張張地否認。
盡管她已經十分確定自己在離開繁星之前,已經把所有能夠證明這套設計屬于繁星集團的證據都被她給毀了,但是心虛這件事,可不是輕易就能克服的。
喬落呵呵呵的笑了。
“別緊張,我知道你對你的離開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你也別急,我今天只是來警告你的而已,至于我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對你出手……”
喬落滿意地看著萬茜的臉上已經寫滿了驚恐。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萬茜會害怕,會整天活在提心吊膽的日子里無法自拔,身心都會受到強烈的摧殘。#@$&
她會因為這件事毀了她自己的,喬落就是要讓她知道,自作孽,不可活。
“在聊什么?好像你們很聊得來的樣子。”
柏樊瑞端著兩杯香檳突然出現在喬落的身側,巧妙地讓萬茜能夠在喬落的咄咄逼人之下有喘息的機會。
不至于在這樣的場合讓他太丟臉。
喬落笑著接過了柏樊瑞手里的香檳。%&(&
“我跟萬總監的確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如果不是古語有君子不奪人之美的美德,我還真想把萬總監從柏氏集團挖到我繁星去工作呢。”
表面上是恭維,但實際上卻是句句誅心的挖苦。
柏樊瑞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不過喬落也不得不佩服柏樊瑞能從周建民的糾纏中脫身了,畢竟周建民剛才可是在領回了喬落的意圖才把柏樊瑞給拉走的。
喬落的目光在會場里四處搜尋周建民的下落,終于在被包圍的嚴嚴實實的人群里看到了他。
柏樊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自然清楚周建民的用意。
擔心萬茜會被喬落壓制住,所以柏樊瑞故意把周建民給帶到了那些供應商的面前。
二十億的項目,所有的供應商都擠破了頭想要見到繁星和寧遠的負責人,好不容易有機會搭上周建民,自然不會輕易地放他離開了。
“萬總監這樣的人才,自然是哪里都會搶著要了。”
叮的一聲,柏樊瑞手里的香檳被人輕輕地碰了一下,接著喬落的身后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顧北辰淺嘗輒止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香檳,顧北辰也對萬茜說。
“如果萬總監不滿意柏氏集團的待遇,不妨考慮一下顧氏集團。”
像是生怕現在的場面不夠亂一樣,顧北辰偏偏也要來添上一把火。
顧北辰站在喬落的身邊,不知道為什么,柏樊瑞看著這兩個人腦子里竟然出現了一種兩個人十分登對的想法。
仿佛這兩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與這里格格不入一樣。
讓柏樊瑞咬牙切齒地嫉妒。
“顧總。”
喬落自然地微笑,拉開了和顧北辰的距離,和他輕輕地碰了碰杯。
“喬總。”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柏樊瑞的警惕性太強,他們必要讓柏樊瑞降低對他們的戒心。
“看來喬總這幾年過的不錯,終于能讓我放下心來了。”
不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光是站在喬落身邊這件事就已經吸引了會場里所有人的目光。
顧北辰的話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深意,讓所有注意到他們兩個的人都忍不住低下頭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我怎么聽說顧氏集團的顧總和這位繁星集團的喬總是舊情人的關系?怎么現在看上去竟然可以毫無芥蒂地談笑風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會場里,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是一只山雞一樣的女人匪夷所思的說道。
她旁邊站著的是一個穿著淡紫色改良旗袍的豐腴女人,她冷冷地哼了一聲。
“不知道這個姓喬的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夠得到庾榿庭的青睞,讓她一直坐上了今天這個地位。”
提起庾榿庭,這個豐腴的女人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對身邊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說。
“這么一說我才想起來,恐怕不只是庾榿庭,顧氏集團的顧北辰是她的前夫,柏樊瑞是她的前未婚夫,現在寧遠集團這位少年英才的周建民周先生都開始圍著她團團轉。
她還真把自己當成什么男神收割機了?一個人竟然就禍害了這么多的優質資源。”
看到顧北辰和柏樊瑞現在仍舊是在喬落的身邊對對方充滿了敵意的樣子,豐腴的女人氣得咬牙切齒的。
“你說他們到底喜歡這個叫喬落的女人什么呢?臉蛋,還是身材?”
花枝招展的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臉,“你說我如果整容成她的樣子,會不會也能得到顧北辰或者是柏樊瑞的青睞?”
女人正在做著不切實際的美夢,豐腴的女人正在對她的癡心妄想嗤之以鼻。
突然,兩個人中間被一個帶著口罩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的女人給擠了進來。
“哎喲!”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發出了一聲哀嚎,被雙雙撞倒在地。
“眼睛瞎了?旁邊那么寬敞你沒看見?”
“就是,你是哪家的?小心回頭我告到你們公司里去!哎喲我的小蠻腰啊……”
豐腴的女人揉著自己的腰要從地上站起來,卻看見從那個戴著口罩的行蹤詭異的女人的懷里,灑出了什么液體來。
那不知名的液體灑在了地板上鋪陳的地毯上,發出一陣陣難聞的刺鼻氣味。
戴著口罩的女人沒有停留,穩了穩腳步之后一直吵著自己的目的地,喬落的方向步履匆匆地走了過去。
“這是什么啊?”
豐腴的女人皺著眉,默默的低聲咒罵了一句。
“這臭烘烘的味道,好像是……硫酸!是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