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售房部總經理特意將楚陽請了過來,商量物業方面的問題。
看到楚陽,夏小帥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指著楚陽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媽,你快看,是姐夫。”
鄭美紅遲疑了一下,像個瘋婆子似的抓住了楚陽胳膊兒。
“女婿,他們有房竟然不賣給我,你可得給我做主。”鄭美紅指著一旁的售房部經理,語調忽然硬了起來。
女婿?
難不成這個不講理的瘋婆子是楚陽的丈母娘!
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
售房部經理心里不住的苦笑。
“這是我女婿,他認識的朋友可多了。哼,說出來都怕嚇死你。”
“知道市首的秘書長吧,那都是我女婿的好朋友。”
“馬上把房子賣給我,順便在給我打個五折。”、
鄭美紅趾高氣揚的蠻橫說著,臉上的肥肉亂顫著。
楚陽冷冷看了一眼,并沒有理會鄭美紅。
看到這一幕,經理也有點懵了。
整棟樓都是楚陽的,怎么她丈母娘還要來買房子。
難不成這個瘋婆子還不知道整棟樓房的產權都歸楚陽所有。
“楚先生,要不然···”
還沒等經理把話說完,楚陽冷眼一掃,嚇得經理連忙把后面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明白了!
這是暗示呀。
擺明了就是楚陽不想讓他丈母娘知道樓房的事情。
“這件事我可管不了,賣樓房人家說了算,我只不過是來這里應聘打雜的。”楚陽淡淡說道。
鄭美紅徹底爆發了,老臉扭曲,指著楚陽鼻尖破口大罵。
“就知道你是個廢物,什么事都指望不上你。”
“哎呦喂,你個天殺的,當初我的眼睛長了瘡,豬油蒙了心,怎么把女兒嫁給你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
“反正我不管,今天要是不賣給我樓,我就住在這里不走了。你們還要管吃管住!”
鄭美紅直接躺在了地上,哭嚎著來回打滾。
看到母親鄭美紅撒潑,夏小帥臉色蹭的一下紅了。
他雖然覺得丟人,但如果真能用無賴的方式買到樓房,那倒是個也不錯選擇。
反正也不是他躺在地上哭嚎大罵。
而站在一旁的經理,現在也多少有些理解楚陽隱藏自己買下一棟樓的實際情況了。
遇到這么一位奇葩的丈母娘,誰都頭疼。
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不露富,不搭理!
楚陽朝著經理遞過去一個冷漠的眼色,道:“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你們自己解決。如果你們這里還需要打雜的小工,隨時通知我一聲。”
經理點了點頭,親自將楚陽送了出去。
回到大廳,看著鄭美紅撒潑胡鬧,經理臉色陰郁。
“經理,這瘋婆子太難纏了,干脆揍她一頓算了。”
“是呀!她在大廳鬧事,別人還以為咱們恒太御景的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呢。這生意可怎么做呀。”
“揍她一頓,不給她點教訓,她就不知道長記性。”
幾個保安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沖上去對鄭美紅拳打腳踢。
其實經理也想這么干!
甚至他都有種將鄭美紅扔進護城河的沖動。
這個野蠻不講理的老娘們兒,干脆弄死算了。
可她是楚陽的丈母娘。
有了這個身份就不一樣了。
畢竟,楚陽可是有實力買下一整棟的超級大富豪!
打了人家的丈母娘,保不齊連飯碗都會丟了。
“算了算了,把她丟到大街上去。對了,不要太粗暴。”經理忍了這口氣,面色陰沉的朝著保安擺了擺手。
幾個保安早就忍受不了鄭美紅罵大街了,五個人直接將鄭美紅抬了起來。
“你們幾個小王八蛋要干什么呢,告訴你,老婆子我可是科長夫人。”
“快點把我放下來,我可是一身的病,到時候我訛死你們。”
“放我下來,我要賣樓,我今天必須給我兒子賣上樓。”
鄭美紅張牙舞爪的掙扎著,但那五個保安都是精壯小伙,還能弄不過一個老太婆。
“噗通”一聲!
鄭美紅像個垃圾似的被甩到大街上,弄得灰頭土臉。
“再來鬧事就沒有這么便宜了,直接把你摔死。”保安揚起拳頭嚇唬著。
鄭美紅嚇得一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當五個保安扭頭離開后,鄭美紅勇氣再次恢復,嗷嗷哭喊道:“哎呦喂,我的大腿骨呀,我的腰間盤呀,我的尾巴根呀,都已經粉碎性骨折了。”
夏小帥站在一旁,滿臉委屈的咕噥道:“媽,我的樓房。”
“臭小子,你還沒有良心,你老媽都快被摔死了。”
還沒等鄭美紅把話說完,一道粗魯的怒喊聲傳來。
“死老太婆,不想活啦,還躺在地上,你擋住我摩托車了。”
鄭美紅急忙起身,生怕被摩托車壓死。
那雙鼓泡眼兒含著憤怒看了一眼恒太御景的銷售大樓后,鄭美紅惡狠狠的說道:“楚陽,都是你這個喪門星兒攪和的,你到哪里,老婆子我就沒好。看我不找幾個狠人修理修理你!”
高盛別苑。
“大哥,你說說我容易嗎?養了個寶貝女兒卻嫁給了一個廢物。”
“最可恨的是那個小王八蛋看他丈母娘被欺負,連手都不伸一下。”
“嗚嗚嗚···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鄭美紅正坐在大哥鄭國經家里,嚎啕大哭,抱怨著自己的委屈。
鄭國經是個生意人,在東海也算是小有名氣,黑白兩道都認識幾個朋友!
聽了妹妹的哭訴,鄭國經面色陰沉。
他以前也聽說過自己妹妹招了個廢物女婿,整天啥也不干,就知道混吃等死。
可那時鄭國經正忙著生意上的事情,抽不出身來。
再加上鄭國經自視甚高,認為自己是個身價千萬的富翁。
如果和一個廢物較勁,未免太掉價了。
但今天,鄭國經決定出手教訓一下楚陽。
一方面是為妹妹出口惡氣,另一方面也是重新樹立他在這個大家族中的威嚴地位。
“行了,你把楚陽那小子約出來,我保證打斷他一條狗腿。”鄭國經將煙頭摁滅,虎臉陰沉的說道。
聽到這話!
鄭美紅立馬擦掉了眼淚,美滋滋的給楚陽打了個電話,蠻橫的問楚陽在什么地方。
她甚至已經能夠預想到楚陽被大哥鄭國經打的哀嚎求饒,像條狗似的趴在地上。
得知楚陽在興榮街的咖啡館。
鄭國經聯系了幾個東海道上的朋友,風風火火的驅車去找楚陽了。
剛進咖啡館,鄭國經兇狠的眼神便鎖定在楚陽身上。
楚陽風輕云淡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