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說夏和滿的科長職務油水很大,而且還是個很重要的職位。
相比自己丈夫張文輝,雖然也是個科長,但卻是個閑職。
手中既無實權,也沒有油水可圖。
人比人,氣死人!
夏和滿憨憨笑了笑,他倒是不想隱瞞什么。
“我能當上這個科長,都是我女婿的功勞。要不然呀,我現在恐怕早就被開除了。”
什么!
楚陽這個廢物竟然有這么大能量。
鄭白蘭和張文輝齊刷刷看向楚陽,極力想在楚陽身上找到什么線索。
不對呀。
衣服還是廉價的地攤貨。
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
這貨一定還是個廢物。
“姐夫,你高升的原因我的確很想知道。可就算開玩笑,你也不能拿你那個廢物女婿來搪塞我吧。”鄭白蘭尖聲道。
聽到這話!
夏雪娥眉微微一皺,臉上露出厭惡表情。
她很想站起來宣布自己老公楚陽的身份,可剛要起身,卻被一旁的楚陽輕輕握了握手。
楚陽輕輕微笑,似乎并沒有將鄭白蘭的話放在心上。
他不在乎除夏雪以外任何人的看法。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騙你們,我女婿連市首手下的江秘書長都認識。”夏和滿一臉認真。
張文輝愣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楚陽。
“哈哈哈!老夏,你是不是第一次當官高興過頭,腦子燒壞了。”
“江秘書長會認識你這個廢物女婿?就連我這個當了十幾年科長的老人,也只不過見過江秘書長幾面而已。”
“算了算了,你們一家人都已經瘋了。”
“唉!我現在嚴重懷疑老夏你這個科長到底是當沒當上,別到頭來讓人給騙了。”
就在這時,前臺經理走到楚陽身旁,躬著身子,畢恭畢敬的說道:“楚先生,江秘書長剛剛在我們酒店回見外賓。他知道你這里,說一會兒忙完就過來。”
“嘿嘿!演戲,你們還玩全套的。請這個扮演經理的演員需要多少錢。”張文輝譏誚道。
“我說老夏,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剛當上官嗎,都想要個面子。”
“要是你這個軟飯王女婿認識秘書長,那我就是江秘書長他爹。”
張文輝對夏和滿一家沒有任何好感,本來只是不屑和蔑視。
可這次夏和滿竟然擔任重要崗位的科長,說不定在過個一年半載,就能當上處長了。
一想到這些,張文輝就愈發憤恨。
他只有通過語言上的侮辱和打壓,來找回當初那種高高在上的平衡感。
但張文輝可能忘了一句老話!
禍從口出!
他這邊剛念叨著江秘書長,人家就來了。
“呵呵!誰要當我爹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爹兩年前就去世了。”一道不悅的聲音傳來。
張文輝嚇得縮著脖子,雙腿發軟的轉頭看了過去。
江秘書長!
“噗通!”
張文輝直接癱軟在地。
江秘書長走到楚陽面前,沒敢坐下。
畢竟,楚陽的能量凌駕于市首之上,超乎想象。
他一個小小的秘書長,豈敢放肆。
“楚先生,剛剛得知你也在這里用餐,我急忙下來看看您。對了,您怎么不去包廂呢。”
“家人聚餐,想找個熱鬧點的地方。”
楚陽微微淡笑,邀請道:“坐下來吃點東西再走!”
“不用,不用!我吃過了。”秘書長誠惶誠恐,他可不敢和楚陽坐在一起用餐。
委婉拒絕了楚陽,秘書長又和夏和滿握了握手。
原本一個小科長是不會入江秘書長法眼的,但如果在這個科長身上加上楚陽岳父這個身份,那情況就有天壤之別了。
張文輝全身不住哆嗦,他本想爬起來給江秘書長賠罪。
可還沒等他張嘴,秘書長便冷著臉說道:“你叫張文輝是吧,我對你有點印象。剛才你侮辱我,我不會和你計較。但侮辱楚先生,我是不會答應的。”
楚先生!
難不成是指楚陽那個廢物。
“秘書長,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楚陽就是個廢物,現在還靠老婆養著他呢。”
“閉嘴!”秘書長吼了一聲,推了推眼鏡,厲聲道:“你現在被停職了,一切養老金和福利待遇全部取消,這就是對你侮辱楚先生的懲罰。”
停職。
養老金沒了。
張文輝連續遭受驚嚇和打擊,嚇得直接仰頭昏厥過去。
當鄭白蘭哭嚎著將丈夫張文輝送上急救車,這頓原本慶祝夏和滿高升的飯局也進行不下去了。
還沒吃就送進醫院一個。
對于張文輝的死活她可不在乎,關鍵是,張文輝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可別找上自己。
對了,楚陽!
就是他!
“楚陽,你個廢物,別以為認識兩個有權有勢的人你就可以上天了。告訴你,要是這次我妹夫死了,我妹妹守了活寡,你就是殺人犯,我告訴你,你逃不掉了!”
說完,連忙拉上夏和滿離開。
“老公,你今天受委屈。”夏雪柔聲道。
楚陽微微一笑,道:“沒事,我們回家吧。”
“嘭!”
一聲悶響,寶馬車猛地向前一沖。
楚陽和夏雪差點撞到了擋風玻璃。
被追尾了!
楚陽急忙剎車,仔細查看夏雪的情況。
“小雪,你怎么樣?”楚陽急聲道。
夏雪臉色蒼白,艱難的道:“孩子!。”
楚陽臉色微變,連忙道:“再堅持一下,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