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
張浩只覺得口有些干,張開嘴,像一只癩蛤蟆,支支吾吾地,半天吐不出第二個字來。
他急得抓耳撓腮,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眼前這才是自己叫來的消防車?
那之前的一百多輛呢?
難道真是楚陽叫來的?
怎么可能!
楚陽他只是一個廢物而已,他哪來的這么大能量。
一定是路過的某個大人物好心叫來的,楚陽他只是走了狗屎運,碰巧撞上了。
該死的,老子怎么沒這么好運!
“原來不是你!”抓著張浩手的老員工變了臉,瞬間松手,張浩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倒在地。
“火呢?”消防隊長走近,抓住張浩的領(lǐng)口,冷聲質(zhì)問:“張浩,熟歸熟,可是你謊報火情,麻煩大了!”
張浩心中一慌。
看著楚陽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有周圍,嘉豐電子員工對他的指指點點,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他媽也很想知道,火去哪了!”面對消防隊長的質(zhì)問,張浩委屈的抬起頭看向天空,淚往肚子里鉆。
楚陽搖了搖頭,帶著夏雪離開了。
嘉豐電子的員工對張浩譏諷了一陣,也漸漸散去。
消防隊長恨恨地瞪了張浩一眼,上車離開。
獨留張浩一個人坐在冰涼的地上,他聳拉著腦袋,一動不動如雕塑般,仿佛在思考人生。
半個小時后。
他突然雙手握拳,對著空中吶喊一句:“不該是這樣的啊,不!”
楚陽送夏雪回夏家院子,又安慰了一陣,這才開著車,去了東海一品。
第二天。
海天會所。
林虎的專屬包廂里。
林虎恭恭敬敬的站在楚陽身后:“楚先生,我已經(jīng)讓人盯著那兩個女人,一有風(fēng)吹草動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
楚陽沒有回答,望著窗外的街景吞云吐霧。
“楚先生,我在帝皇包廂擺了一桌宴席。”
“不用了。”
楚陽抬了抬手,朝著門外走了過去,林虎也急忙跟在后面。
剛出門。
就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小子,愿賭服輸,你媽沒有教過你嗎?”一個痞里痞氣的聲音說道。
“哥,哥,咱們有話好好說成不成,我輸?shù)腻X一定還,但這車你不能拿。”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呢?
夏小帥!
“哥,哥,真不是我不認,這車它不是我的,是我姐的,您就這么拿走,我沒辦法跟我姐交代啊。”
這下聽得更清楚了,楚陽可以確定,這聲音就是夏小帥發(fā)出的!
小雪的車怎么在夏小帥手上,還被他輸?shù)袅耍?
這該死的惹禍精。
楚陽朝著前方走去,他沒想去幫夏小帥,但夏雪的車,不能交給別人。
林虎察急忙跟在后面,這海天會所是他的地盤,可不能讓人惹到楚先生。
包廂門推開。
只見夏小帥跪在地上被一個人抓住頭,雞冠頭硬生生被抓成了雞毛撣子。
“啊啊啊,好疼,別抓了,我錯了。”
夏小帥哀求著,可幾個少年卻絲毫饒恕他的意思。
一個黃毛青年,上去啪啪兩巴掌。
“媽的,趕緊把車鑰匙交出來,要不然老子廢掉你兩條腿。”
夏小帥臉火辣辣的,他捂著臉痛苦不已。
忽然,他的目光看到門外,只見楚陽就在那邊,夏小帥仿佛看到嗷救星一樣,急忙大喊著:“姐夫,救我,救命啊!”
“姐夫?”黃毛青年也看到了門外的兩個人。
他指著楚陽說道:“小子,你就是他姐夫!”
“沒錯。”楚陽淡淡說道。
“姐夫,我被他們騙了,你一定要幫我啊。”有了主心骨的夏小帥哀嚎著。
“你給老子閉嘴。”
黃毛一拳砸在夏小帥肚子上,夏小帥蜷縮著,像是一只蝦米。
打人人之后,黃毛又微笑的看著楚陽:“夏小帥,你這個姐夫有些廢物啊,看見你被打,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喂喂喂……”
黃毛又囂張的看著楚陽。
“你這個廢物,趕緊滾出去,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就是,也不看不算個什么東西,趕緊滾吧,敢多管閑事,信不信老子把你一起收拾了。”
其他幾個青年也挽起袖子,目光中閃過幾分威脅的意味。
楚陽絲毫沒有把這幾個小青年的威脅放在眼中,看了一眼夏小帥他說道:“車不能給你,人你隨便。”
“不要啊姐夫,你不能拋棄我!”
夏小帥一聽,差點崩潰了。
楚陽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不管自己了嗎?
他要是走了,自己豈不是要被這幾個混子打死了!
不行,絕對不行,夏小帥掙扎著,想要去保住楚陽的大腿,可被黃毛一腳踩在地上。
黃毛哈哈一笑,不屑的看著楚陽:“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本大爺討價還價,今天大爺我話就放在這里了,人我要留下,車我也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