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等下我要你們你跪著哭!”女人放狠話。
就在這時,大腹便便的金大豪走了進來,他帶著一個彪悍的手下,一進門就大聲喊道。
“誰敢欺負我老婆!”
“靜靜,你沒事吧,誰欺負的你,看我幫你收拾他們!”
“小子,我看你是……”
金大豪走近,口中惡狠狠地罵著,可才罵到一半,突然看到了楚陽的臉。
瞬間,他渾身一哆嗦,好懸把到了嘴邊的“不想活了”四個字給咽了回去,眼睛瞪得老大,一張臉漲得通紅。
怎么回事,楚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湊巧經過?
還是?
看著神色冰冷的楚陽,還有自家那個新找的情人胡曉靜恨恨的表情。
一個可怕的猜測涌上心頭。
不會是這該死的女人,惹到了楚先生吧!
金大豪渾身的肥肉都嚇得微微抖了起來,他囁嚅著嘴唇,張了張口,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這時,那高大威猛的手下開口了。
“老板,要動手么?”
“嗡!”仿佛觸電一般,金大豪狠狠抖了一下,突然,他奮起全身力氣跳了起來,狠狠拍在高了他一個頭的手下腦門上。
“動,動你媽個頭啊!”金大豪破口大罵。
“老板?”手下不解。
“老公,你在干什么,打這對狗男女啊!”胡曉靜也是納悶。
金大豪不去教訓楚陽跟夏雪,反而是跟自己的手下先動起了手,難道這名高大威猛的手下有什么特殊癖好?
胡曉靜指著夏雪的鼻子,向金大豪控訴道:“老公,就是她,就是這個賤人,把我們十萬塊錢的手鐲給碰碎了,不但不賠,還叫來了自己的野男人,打了我一巴掌。”
“老公,快讓你的保鏢讓他們打跪下,我要狠狠抽他們耳光,抽回來!”
胡曉靜大聲叫囂著。
絲毫沒注意到,金大豪顫抖得更厲害了,兩只腿都抖成了篩子。
“閉嘴!”突然,金大豪怒吼一聲,他撲了過去,一巴掌狠狠抽在叫囂著的胡曉靜臉上。
胡曉靜被抽倒在地,疼得臉直哆嗦,驚疑不定看向金大豪,委屈地喊道。
“老公,你干嘛打我?”
“啪!”話音剛落,金大豪又是一巴掌,將胡曉靜扎起的頭發都抽散了。
一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就連牙齒都被抽得有些松動。
胡曉靜捂著臉,不敢再出聲,而是驚恐地看了過來。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金大豪帶著那么壯的保鏢,難道不是為她來出氣的么?
“跪著!”金大豪再次怒斥。
胡曉靜渾身一顫,忍著臉上的刺痛,委屈地跪了下來。
整個玉器店都是金大豪投資的,她只是金大豪包養的情人,金大豪的話,她不敢不聽。
沒了金大豪,她拿什么去買那些名牌包包,各種大牌香水,化妝品?
只是,胡曉靜心中十分不解。
跪著的不應該是那被她設計“打碎”玉鐲的賤人么?怎么反過來了?
難道說,金大豪這家伙看到那賤人長得漂亮,移情別戀了?
胡曉靜無比忐忑地想著。
下一秒,她卻瞪大了眼睛,看到金大豪走到那個年輕男子面前,身子一矮,跪了下去。
“楚先生,饒命啊,我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再饒我一次吧!”
胡曉靜震驚無比,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金大豪不是上億身家的大老板么?
胡曉靜記得金大豪還說過,他認識東海無數大人物,可現在,他怎么會跪在這樣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輕人面前,大聲求饒?
楚陽走過去,拿起柜臺上碎掉的玉鐲,看了一下斷口,頓時了然。
他轉過頭,對跪在地上的金大豪冷冷說道:“你也來看看吧,一碰就碎的玉鐲,金大豪,你情人設計我老婆,自己說怎么辦!”
金大豪哆嗦著接過碎掉的玉鐲,他投資這家玉器店,當然也了解過一些玉器知識,一看就清楚,這玉鐲原來就有老傷,顏色都跟新斷口有輕微的差別。
胡曉靜這該死的賤人估計是不小心弄裂了玉鐲,特意擺在這兒,想要訛別人一筆。
訛別人金大豪不反對,可她千不該萬不該訛到楚先生的老婆身上。
“楚先生,我知道了。”金大豪臉色陰沉著,目光閃爍間,很快便下了一個決定。
“阿標。”他對著那位高大威猛的手下喊道。
“老板。”手下走了過來。
“去,給我打斷那賤人的腿,給我丟出去!”金大豪指著胡曉靜。
“不,不要!”胡曉靜驚恐地喊起來。
金大豪這家伙要棄車保帥!
看著神色平靜的楚陽,她這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踢到了多厚的鐵板。
胡曉靜雙手撐地往后退,臉色蒼白無血,驚恐不定地想要站起逃跑,可卻絕望得發現,自己被嚇得渾身都軟了,根本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