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
山雞想到了跪在地上,被耳光還有將軍令支配的恐懼。
整整兩個小時!
他臉腫得不成樣子,暈過去又被弄醒。
兩個小時,比兩天兩夜還難熬。
山雞感覺渾身冰涼,如墜冰窖之中,他心中哀嚎著,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雞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點冷,我把衣服給你披上,你快點去教訓(xùn)那個廢物!
壯漢不知道怎么了。
“鄭美紅,你完了,我女婿的救兵來了!蓖醮淦歼@會才緩過勁來,眼看來了幫手,他大聲說道。
夏和堂也冷笑一聲:“大哥,剛才你人多,這次看看咱們誰的人多!
看到這些混混,四周的人也嚇得離得遠(yuǎn)了一點。
“這么多人,看來鄭美紅一家這次真的夠玄!
“那還用說,夏和堂不咋地,他這個女婿還怪厲害的啊,不會是在道上混的吧。”
“這還用說,一看這些人都知道,肯定是道上的人,聽說這些人打架經(jīng)常見血,這次有那個小子受的了!庇腥诵覟(zāi)樂禍的看著楚陽。
“楚陽你快走,別和他們斗!毕难┮裁嫔n白,他催促楚陽趕緊離開。
這些人明顯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夏和滿嚇的后退幾步,眼中都是惶恐的神色。
鄭美紅更是死死的抱著箱子,她決不能把古董交出去。
壯漢已經(jīng)脫下了外套,準(zhǔn)備披在自己老大的身上。
山雞的身體依舊木訥不動,這個時候很尷尬,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可是林虎都要恭敬對待的大佬啊。
就在山雞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楚陽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山雞,笑著說道:“又來聽將軍令?”
山雞猛地打了個哆嗦,哭喪著臉,顫著聲說道。
“沒……沒,不敢聽,不敢聽,我現(xiàn)在一聽那歌就得做噩夢!
“那你是來做什么的?”楚陽眼中閃過一絲冰寒。
山雞急了,視線瞥到手中的棒球棍,突然靈光一閃。
“我……我是來打棒球的。”
山雞連忙朝帶來的幾名混混打了個招呼。
“兄弟們開始打球了!”
說完,山雞一棒子砸在壯漢的頭上。
混混們直接看傻了。
“你們愣著干什么,快打啊!
山雞大罵一聲。
接著還踹了身邊人一腳。
其他小弟被他一吼也急忙出手,一棒一棒的砸在壯漢的身上。
壯漢被揍得嗷嗷叫。
“雞哥,你打錯人了啊,你應(yīng)該打那個廢物!
聽到這話,山雞暴跳如雷,一腳將他踹到在地上,然后上去啪啪又是兩棍子。
“加大力氣!
“沒吃飯嗎?”
“繼續(xù)!”
“不要停下!”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這在搞什么,表演節(jié)目嗎?
“真無聊,我還以為夏和堂的女婿會叫來什么人,原來叫來了一群神經(jīng)病!
“臥槽,他不會也是從精神病院里面跑出來的吧!
“聽說精神病人殺人不犯法,我們還是趕緊跑吧,萬一等會那個人被打死了,他們把我們也當(dāng)成棒球了!
圍觀的人一哄而散。
夏和堂的女婿被打了半天,直接昏迷了過去,黑鴨又給了幾棍子,沒有反應(yīng),這才叫人把他拖上車。
“開車!快!”
上了車,山雞急忙說道。
這個時候,其他的小弟才看到雞哥的頭上全部都是汗水,頭發(fā)絲就像是被水洗過的一樣。
坐在車上。
山雞的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雞哥,剛才是怎么了?”
小弟都覺得起來。
山雞哆哆嗦嗦的說道:“以……以后……你們……看到那個人,一定要繞著……繞著走……”
山雞渾身顫抖著,一陣后怕。
還好他反應(yīng)快,要不然楚陽怪罪下來,今天他還得脫一層皮不可。
夏和堂院子這邊。
鄭美紅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她長呼了一口氣。
“王翠萍啊,原來你找了一個神經(jīng)病女婿啊,你看剛才叫來的那一群病友,多拉風(fēng)啊!
王翠萍和夏和堂面如死灰。
“是我的東西,終究還是我的,你們搶不走!”鄭美紅拍了拍箱子。
然后打開拉鏈。
突然。
“啊——”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我的古董啊!
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絕望!
夏和滿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見鄭美紅坐在地上,旁邊放著一個箱子,箱子蓋打開,里面的古董已經(jīng)摔成了好幾半。
“我的古董啊。”
鄭美紅腳一蹬,直接昏迷了過去。
“快快,掐人中,掐人中!毕暮蜐M焦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