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少藏的那些酒的度數,他馮元明還不清楚?只要喝個幾杯,夏雪肯定會醉得不省人事。
到那時候,這夏雪還不是任他們“蹂躪”么?
一想到能把夏雪那完美的身體壓在身下,馮元明就興奮地渾身顫抖。
當然,頭湯還是得留給峻少先喝。
馮元明很懂規矩,以前很多次也是這樣。
他負責找些漂亮的女人,千方百計地騙到這間辦公室來,至于事后那些女人追究?
上都上了,追究?無非是給點錢罷了。
錢,峻少有的是。
不要錢?行,拍下裸照丟在她們臉上,這些女人為了臉面,都會選擇妥協。
這樣的招數,屢試不爽,兩個人也樂此不疲。
拉菲入喉,夏雪就覺得口里像是烈火般燒了起來,她心中頓時一驚。
抬起頭,看著張峻似笑非笑的神情,想起躺在病床上的果果,心一橫,又喝了一大口。
“好!好酒量!”馮元明一邊夸贊,一邊殷勤地給夏雪添著酒。
“夏雪小姐,沒想到你這么能喝,能喝就多喝一點,有一句話不是叫做那什么嗎!
“酒逢知己千杯少!”張峻接過話,將酒杯舉了起來,邪邪一笑,“我一看到夏雪小姐,我就知道她是我的知己,恨不得早認識幾年!”
“來,干了!”
夏雪無奈,只好又喝了一口,酒勁上來,一張臉變得微紅,仿佛熟透的蘋果,看上去十分誘人。
張峻看得眼中貪婪之色更濃,心中得意,仿佛看著一只渾然不覺一步步闖入狼窩的小白羊。
再等一陣,他就會將這只小白羊抓起來,吃個干凈!
“夏雪小姐,你真的很好看,再來!”張峻繼續勸著酒。
夏雪卻有些慌了,連忙推辭。
這酒實在太烈,她才喝了幾口,竟然就有點頭暈,再喝下去估計就醉了。
“夏雪小姐,別客氣啊,我知道你很能喝。”馮元明在邊上勸道。
然而,夏雪卻仍是搖著頭,拒絕著。
“峻少,酒量有限,只能喝這么多了,不知道我女兒的事?”
張峻一張臉突然陰沉下來,冷笑一聲,“你女兒?你不是來喝酒的么?”
“峻少?”夏雪臉色微變,又轉過頭看向馮元明。
只見馮元明臉上之前的溫和也不在,而是多了一種她有些看不懂的陰鷙。
馮元明咧開嘴,邪邪一笑,“夏雪小姐,酒沒喝完,我也幫不了你啊!”
“你!”夏雪感到不安,站起來,就想抓過包離開。
可是她才站起來,就被馮元明一把推回了沙發,接著,張峻便扯著她的頭發,將夏雪的頭拉得微微后仰。
張峻從拿起一杯酒,在夏雪那張變得驚恐的臉前晃了晃,邪異的一笑。
“喝酒啊,怎么不喝了?我可是特意把珍藏的酒都拿出來了,今天你不喝完,就別想走!”
夏雪驚慌失措地看著在眼前晃動的酒杯,顫著聲質問馮元明。
“你這樣做,不怕雨珍知道么?”
馮元明靠近,看著夏雪微微顫動的長睫毛,貪婪地聞了下她身上散發的清香,一臉的陶醉。
“夏雪,你是不是把謝雨珍看得太重了?”馮元明嘴角拉出一絲嘲諷。
“我的事她都知道,包括你今天到峻少這兒,她也知道!
“不可能,雨珍不是那樣的人!”夏雪臉一白,難以置信地說道。
“你怎么清楚?”馮元明冷笑,“人都是會變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以為,她還是大學里你認識的那個好姐妹?”
夏雪心頭一跳,想到之前沒打通的電話。
不過很快,她又回想起她跟謝雨珍在大學里經歷的一幕幕,斬釘截鐵地否認道,“不可能,我跟雨珍不一樣的!
“呵!币娤难┎恍,馮元明滿臉嘲諷,“你真以為她為你著想?還不是為了錢?”
“這年頭,為了錢,什么不能賣?何況只是一個好幾年沒見的大學同學?”
“不,我相信雨珍絕不是這種人!”夏雪忍受不了馮元明對謝雨珍的污蔑,顫著聲反駁。
“太天真了,你也見過謝雨珍手上戴的那只天梭表了吧,她不答應配合我,我會給她買那么貴的表?”
“真當我跟她說的那樣,對她一見鐘情呢?”
馮元明又瞥了一眼夏雪胸口的雄偉,咽了口唾沫,貪婪地說道,
“當然,如果她長得跟你一樣漂亮,我還會考慮考慮!
話音才落,張峻便罵了起來:“馮元明你那么多廢話干嘛呢,你小子不會真對她動心了吧,心疼了?”
“沒有,絕對沒有,峻少,你誤會我了,我就是看這夏雪長得漂亮,才想辦法將她弄到你這讓你過癮啊!瘪T元明連忙堆著笑否認。
“最好沒有!睆埦䲟崦难┕饣毮鄣牟鳖i,懶洋洋地說道,“女人就是用來玩的,要是動了真感情,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么。”
“對對對,峻少教訓的是。”馮元明連連點頭。
“對了!睆埦坪跤窒氲搅耸裁,斜著瞥了馮元明一眼,“我記得你前段時間不是認識了個叫謝雨珍的女的么,下次帶過來啊。”
“這!”馮元明頓時臉上一僵。
“砰!”張峻抓住桌上的煙灰缸就砸了過去,馮元明沒敢躲,被砸了正著,煙灰缸掉在地上,摔成幾片
他張了張口正想解釋,就聽張峻喝罵道。
“怎么,為難了?還是被我剛才說中?你對那女的動了感情?”
“說話啊,啞巴了?”
馮元明臉色劇烈變幻著,捏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突然,他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心,一臉討好地對張峻說道:“峻少教訓的是,下回我就把雨珍帶過來。”
“馮元明,你!”夏雪瞬間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視。
馮元明靠近,將夏雪用過的酒杯重新添滿酒,恭恭敬敬地放在張峻的手邊。
“喝吧,夏雪小姐!瘪T元明輕輕說道。
“你對得起雨珍?虧雨珍一顆心全系在你的身上,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馮元明臉色又是一變,眼中閃過一絲后悔,不過很快就化為猙獰。
他突然一把抓住夏雪的下巴,拿起酒杯就朝夏雪嘴里灌去。
“喝不喝,你喝不喝!”
酒水灑出,浸濕了夏雪的胸口,隱隱地能看到文胸的輪廓,看得馮元明更是呼吸沉重。
正要再灌,張峻一把抓住馮元明的手腕,戲謔地說道,“還是我來吧!
“是,峻少。”馮元明清醒不少。
“還是這樣的你看得順眼!睆埦钢T元明,“好端端的,玩什么兒女情長啊。”
“女人,那就是用來玩的!”
說完,張峻戲謔的看向夏雪。
“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再問一句,喝不喝,一杯五萬塊,聽元明說,你女兒缺一百萬,你只要喝二十杯,就夠了!”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跟灌醉比起來,張峻更傾向于夏雪能夠主動的爬上自己的床,一個有回應的尤物,可比一動不動的強多了。
“夏雪,還不謝謝峻少,二十杯酒而已,閉著眼睛一下就喝下去了!瘪T元明也是想清楚了關鍵,連忙勸道。
“你做夢!”夏雪冷冷回道,一臉地決絕。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
“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峻罵道。
“峻少,既然不肯喝,咱們就來硬的吧,我幫你按住她的腳!”馮元明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嘿嘿笑著。
“馮元明,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敢這樣做,雨珍不會原諒你的!”夏雪悲憤地喊著。
馮元明聽了,卻是冷笑連連,“我需要她原諒?我只是玩玩她而已,我從始至終壓根就沒打算跟她結婚。”
“你還是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說完,馮元明便抓住夏雪的大長腿,感受著觸手的嫩滑與細膩,心里對謝雨珍最后一絲愧疚感也拋到了九霄云外。
剩下來的,只有沉重的呼吸聲。
張峻淫笑幾聲,手搭上了夏雪的衣服。
夏雪拼命掙扎著,可卻根本無濟于事,反而身體的扭動,讓張峻跟馮元明更加興奮。
“滋啦!”
衣服被撕破的聲音響起。
夏雪渾身一顫,臉色慘白,陷入強烈的恐懼之中。
要被侵犯了么?
夏雪眼中一滴清淚滑落。
楚陽,對不起!
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去面對楚陽,面對家人的質問跟其他人的冷嘲熱諷。
恐怕,留給她的,只有一死。
可是,爸,媽,楚陽,果果。
要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了。
“媽媽,爸爸,果果,還有小藍藍,我們永遠在一起……”
想起在病房中,果果對她說過的話,夏雪只覺得一顆心如刀絞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