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麗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不過她沒暈多久,便被一盆冷水澆頭,又悶哼著醒了過來。
費力地睜開眼。
劉美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公金大豪跟帶來的四個大漢正一字排開跪在一個年輕人面前,金大豪還在渾身顫抖著拼命求饒。
“這……這位大哥,都是誤會啊。我……我根本不認識那傻逼女人,我……我就是來看下熱鬧,也不知道那傻逼女人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跑過來叫我老公。”
“那你說說,我該怎么處置她?”察覺到劉美麗已經(jīng)醒來,楚陽嘲諷道。
金大豪心頭一跳,咬了咬牙說道。
“打死她,必須打死,這個瘋婆子,留在世界上也是污染環(huán)境,今天她叫我老公,明天還不知道叫誰呢。”
劉美麗啊劉美麗,你也別怪你老公我心狠,實在是不這樣的話,估計眼前這位大佬饒不了我。
如果兩個人只能活一個,那只能是我金大豪。
活著,才能出頭!
活著,才有希望!
正想著,金大豪臉上突然一疼,用手一摸全是血。
只見劉美麗拖著一條斷腿撲了過來,一只手上的指甲上還帶著血跡,她瘋了似的大喊大叫。
“金大豪,你他媽的說什么呢,你竟然要我死!”
“劉美麗,你瘋了。”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痛,金大豪也怒了,一巴掌扇了過去。
“金大豪,你個王八蛋,狗日的,老娘跟你拼了!”劉美麗張牙舞爪著,跟金大豪滾做一團。
幾個員工也慌的一逼。
“楚先生饒命啊,我們是無辜的啊,我們都是金大豪的員工,是被金大豪那該死的騙過來的。”
“我們不知道他惹的是您啊,如果知道,給我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過來。”
“楚先生,教訓這個惡女人,用不著臟了你的手,我們可以代勞!”
“楚先生?”
看著這場鬧劇,林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楚陽。
楚陽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冷漠的如同一個掌控生殺大權(quán)的君王。
“今天果果在,不宜見血。那女人給我廢了,其他人讓他們都滾吧!”
“遵楚先生令!”林虎大聲應(yīng)道。
“遵楚先生令!”林虎的手下也大聲喊著,聲音震得整個醫(yī)院大樓所有人心驚肉跳。
金大豪和幾個員工連滾帶爬的慌忙離開。
至于那個女人。
死了也活該。
一點眼力都沒有,遲早被她害死!
醫(yī)院門外,傳來劉美麗慘叫的聲音,楚陽抱著果果,轉(zhuǎn)身回到病房。
于此同時,藍天夜總會的一個包廂。
張文杰抽著雪茄。
目光瞥向前面一排靚麗的女子,女人大多身材高挑,身體的下面還掛著號牌。
這些女人都不錯。
可見到夏雪之后,他的眼光都變高了許多。
這些女人,太風塵了。
只有夏雪那種女人,才有讓他征服的欲望。
張文杰揮了揮手,一群女人都抱怨的離開,這時候,一個黃毛從外面走了進來:“老大,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
張文杰臉上的肥肉抖了抖:“說!”
“你讓我打聽的那個家伙,已經(jīng)有消息了,他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而已。”黃毛不屑的說道。
張文杰皺眉:“你確定沒有在和我開玩笑?廢物可以一個電話就收購青峰電子,還可以讓秦濤開除我?”
“張哥,我看你是被秦濤給騙了吧,那個家伙不是早就想把你踢出局?兄弟的情報怎么可能會有錯,那個小子就是一廢物,我可打聽清楚了,他還有一個女兒生病了,在醫(yī)院沒錢治療呢?在說了,你也不想想,要真的和你說的那樣邪乎,那夏雪還有必要在一個小公司上班?”
黃毛覺的張文杰太膽小了。
“媽的!”
張文杰拍案而起:“老子差點被騙了,狗日的秦濤,真當老子稀罕那個破副總的職位,要不是老子不想在自己家企業(yè)上班,你算個什么東西!”
“張哥,你說這事情怎么辦?”黃毛擦了擦嘴巴。
張文杰眼中閃過幾分陰沉的目光,想到夏雪那迷人的樣子,他咬著牙說道:“叫上兄弟,把那個女人給綁了!”
黃毛起身搓了搓手:“這才是我心中的張哥,媽的干了!”
回到病房,楚陽小心翼翼地用棉簽給果果臉上被打的位置上著藥,身上那至尊無上的威嚴氣勢已經(jīng)消失無蹤,一臉地柔和與疼惜。
“果果,還疼么?”
果果搖了搖頭,一對大眼睛里卻還有絲絲水霧。
“爸爸,果果不疼。”
楚陽抱著果果,滿臉都是關(guān)愛。
突然,愣住了。
女兒胳膊剛剛被他抱過的地方,出現(xiàn)了兩條白色的痕跡。
他猛得瞪了一下眼睛。
又急忙摸了摸女兒的頭。
怎么會這么燙?
楚陽急忙抱著女兒沖了出去,大喊著。
“醫(yī)生,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