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一字排開,重重推到。
沈清被韓晨陽又支出去,要她洗個蘋果出來。
沈清皺起了小臉,剛要反駁,韓晨陽不以為然地道:“需要你天天去喂二哈?”
宋垏推開牌,看了一眼沈清,視線又轉(zhuǎn)移到了牌上。
倒是其他眾人,有些八卦地望著沈清和韓晨陽這兩人。
只見他那個保鏢,臉黑了一度又一度,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吃死你。”沈清在嘴里罵了一句,轉(zhuǎn)身憤憤地離開。
很快她削好了蘋果,遞給了韓晨陽,韓晨陽很順手的接過來了蘋果。
“晨陽,你這保鏢,被你訓練地很聽話嗎?”
明天逸又再次刷了一下存在感。
沈清一直坐在邊上,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還是明天臨瞪了她一眼,他才老實地閉上了嘴巴。
倒是宋垏開口說話:“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二哈,你們家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
沈清咋了咋舌,低頭看牌沉默不語。
“只是這女人胡言亂語,這幾天她在我耳邊一直二哈的名字,我就順口提了一句。”
沈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有木有這么冤枉人的。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好嗎?
干嘛要怪到她的身上。
“韓少。”她反抗地喊了一句。
“有事?”韓晨陽冷冷地回著,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沈清有一種日了狗的錯覺。
這丫能不能有點人性化?
哪怕一點點也好啊!
“沒事。”
“真沒事?”男人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指尖打出去了一張牌。
“真沒事。”要是有事,剛才也說了。
再說了這些人虎視眈眈地望著她,她還好意思說么?
畢竟這種事情關乎到一個人的榮譽。
“下次沒有事,就不要咋咋呼呼的,擾亂我的心情,你看看給你說幾句話,我的牌輸幾次。”
沈清:“……”
宋垏不可置否,剛才沈清去削蘋果的時候,他也輸了。
“晨陽,既然一直輸?shù)脑挘妥屔蚯鍘阃鎺装眩绾危俊?
沈清望著宋垏,這是必須要她刷存在感嗎?
“不必了吧,韓少,我一個小小的保鏢,坐在您坐過的位置不好。”
她推辭道。
在韓晨陽眼里倒是變成了一種心虛,“讓你玩,你就去玩,啰里八嗦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
沈清癟了癟嘴,心里默默道:玩就玩嗎?
不就是打麻將嗎?
“韓少,輸了可算您的,贏了算我的?”
韓晨陽白了沈清一眼,“真以為自己很厲害是不是,等下看你輸個精光的,再說了我韓少最缺的就不是錢。”
雖然韓晨陽明里暗里的嘲諷她,但是意思就是輸了他買單。
她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沈清坐在韓晨陽坐過位置上,雙手搓著麻將。
明天逸望著她,“看來小姐姐還是一個高手,連搓麻將都是這么的熟練?”
本來是自動麻將桌,只要把麻將推進去就可以了。
但是沈清將麻將推進去的那一瞬間,她熟練的轉(zhuǎn)了一圈。
沒想到被明天逸細心的發(fā)現(xiàn)了。
韓晨陽緊蹙著眉頭,他自然也是看見了,不屑一顧道:“她只是在裝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