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原來是他
在薛靖琪疑惑的眼神中,蔣志源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然后說了一句話:“薛小姐,好久不見……”
那聲音經過了特殊的軟件處理,竟然變的和她在電話里聽到的那個聲音一模一樣!
“你……你……難道你就是那個……”
薛靖琪震驚地看著蔣志源,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個在幕后為她出謀劃策,甚至可以說一直在操縱她的人,竟然會是這個蔣志源!
“薛小姐,是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東西很好玩吧!”
蔣志源故意曲解了薛靖琪的意思,笑瞇瞇地看著她,但是眼神里的精明和尖銳,還是讓薛靖琪有些心慌。
“你……你什么都知道了,對不對,你知道我所有的秘密,還有小威,也是你送到我身邊的,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薛靖琪充滿警備地看著蔣志源,心里已經慌到了極點,害怕到了極點。
她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應該是個對她來說并不陌生的人,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蔣志源。
她和蔣志源并不熟悉啊,可是為什么他竟然會找上她,而且,他似乎有預見一樣,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
他甚至,在四年以前就開始布這個局了。
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可怕,她簡直難以想象。
而且,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她一點兒也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她現在清楚了,那就是,這個蔣志源做這一切,都是針對厲修明的。
一定是和厲修明有關的,難道,是因為商場上的事情嗎?
“薛小姐不用害怕,我對薛小姐是絕對沒有任何惡意的!應該說,我和薛小姐才是一個戰壕里面的戰友,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的……”
蔣志源笑了笑,帶著薛靖琪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并且讓waiter送上了香檳和紅酒。
“我們有共同的目的,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薛靖琪看著他說道。
蔣志源笑著拿起了紅酒杯,晃了晃。
猩紅的液體在昏暗但是五彩的燈光下,顯出了詭異的光彩。
“今天的新聞發布會薛小姐應該看到了,看來在厲總的心里,薛小姐并不是他的妻子人選……”
蔣志源并沒有回答薛靖琪的話,而是顧左右而言他。
“對,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實,厲修明喜歡的,一直都是那個叫方菲的女人。四年前是這樣,四年以后,仍舊是這樣!”
說道這個,薛靖琪覺得自己心里的火也冒起了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香檳喝了一大口,然后重重地放下。
這四年的時間,她一直陪在厲修明的身邊,她已經用盡了渾身的解數,但是,四年了,李.秀敏對她仍舊是不冷不熱,仍舊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對象。
他們甚至連手都沒有拉過一次,更不用其他更加親密的舉動了。
厲修明從心底是排斥她的。
她知道!
一方面是因為,她曾經和男人亂搞,厲修明是嫌棄她,另一方面,厲修明是在怨恨她,當年若不是她給他下了藥,他們怎么會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說,那天晚上,其實他們是什么也沒有發生的,可是,厲修明卻是不知道的,這個事實,她也不會告訴他!
如果說,厲修明是厭棄她,所以不愿意碰她,她倒是也認了。
可是這四年的時間,她知道,厲修明不但沒有碰過她,其他的任何女人,他都沒有碰過。
但是這個方菲一出現,一回來,他們就去了酒店,就被人拍到他們一起從酒店里出來,而且,照片上的厲修明對那個女人是那么寵溺的樣子,他笑得那么開心,那么幸福,那是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露出過來的微笑!
由此可見,那個叫方菲的女人,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特別的存在。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為這個女人守著自己。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生經歷,她又怎么會相信,她的前男友,堂堂厲氏的大總裁,竟然會是這么癡情的男人。
這簡直就是絕種的好男人!
而這個男人,之前是她的!
但是,她卻輕易地把他給弄丟了!
現在,這個男人又公開表示,自己的妻子稚嫩是這個方菲,這簡直就是在啪啪地打她的臉,當然,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恨他,她恨得,只是那個叫方菲的女人!
“那薛小姐就這么甘心,自己的男朋友就這么被人給搶走了?別忘了,為了回到這個厲修明的身邊,薛小姐可是做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野孩子的媽媽,做了五年多,在所有人的眼里,你現在就是一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了,現在的豪門大戶,恐怕都不會在同意讓您進家門了,薛小姐,你這樣,真的很吃虧啊!”
蔣志源笑瞇瞇地說道,似乎是在為薛靖琪考慮著。
薛靖琪聽到這話,心里的恨意和不甘立刻全都涌了上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為了回到李.秀敏的身邊付出了自己的名譽,甚至還付出了這么多年的青春。
在公眾的視線中,她已經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了,這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下半輩子做的賭注。
原本,她已經快要勝利了。
厲家的長輩們對她很滿意,對小威也很好,雖然她知道,他們已經暗地里偷偷做過了親子鑒定了,可是那又怎么樣,親子鑒定的結果小威一定是厲修明的孩子,這是她早就已經做好的圈套。
所以,厲家人偷做了親子鑒定之后,對她和小威的態度才會這么好,這么堅定地認為小威就是他們厲家的子孫。
但是現在,方菲回來了,她的美夢就這么被那個女人給打破了,她怎么能不恨那份女人!
“哼,吃虧又能怎么樣,難道我還能讓厲修明回心轉意重新愛上我不成?你也應該之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薛靖琪自嘲地說道,手里的香檳喝光了,她招手讓waiter再送過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