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新證人現身
但是他不死心,看著被告席上雖然很憔悴,但是仍舊不能掩飾住美麗容顏的方菲,他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放手,尤其是,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眸子,他的心就忍不住悸動。
不管怎么樣,他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手,即使是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他也在所不惜。
眼睛轉一轉,他立刻又想到了新的陷害——
“審判長先生,我想這毒藥可能是在方菲小姐送給我這瓶酒的時候就已經放在里面了,我不知道方菲小姐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這種下毒害人的做法是我不能允許的,我想,這也是你們的法律不能允許的!你們不是說自己的友好的禮儀之邦嗎?這種做法難道還能算是禮儀之邦?”
杰克森滿嘴諷刺的說道,似乎自己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這瓶酒里的毒是早就下進去的?那么我太太怎么會知道這瓶酒一定是你會喝的?退一步講,即使是你喝,那么我太太害你的目的是什么呢?她之前可并不知道你想要合作的對象是鼎天集團,她根本沒有必要那么做!更何況,她是我太太,即使你是和我們鼎天合作,她也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杰克森好好想想你究竟接觸了什么人,在想一想究竟是誰想讓你死,我想以你的腦子,應該能夠想的出來!”
厲修明一句一個“我太太”,完全是把方菲至于自己的保護中的姿態。
他冷眼看著杰克森,嘴角的嘲諷笑意和不屑態度,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感受的到。
聽到厲修明的話,杰克森的臉色終于變了變,他緊緊盯著厲修明,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
“你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知道些什么嗎?”
他很緊張地問道,同時又小心翼翼,似乎怕別人窺探到他的秘密。
他在m國,的確已經樹敵不少。
因為他的張揚跋扈和霸道,甚至有時候也是很無情冷血,有些沒有人性。
他整到了很多公司和人,所以,在m國,有很多人想讓他死,這一點,他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難道,那些想要他死的人已經跟著他來到了越州?
之前他的確懷疑過,這也是他急欲把方菲弄到手,然后帶著她回m國的原因。
在m國,他的安全防護措施做得非常到位,一點一滴都沒有遺漏,沒有任何人有機會接近他,想要暗害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但是到了這里,他立刻就覺的不一樣了。
自己好像被至于了一個四周沒有任何遮擋物的地方,他就是一個靶子,而那些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一個一個地正在瞄準他,他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害死的危險。
所以,他要趕緊離開。
而這一次的遇險,他也已經猜到了,或許就和他的仇家有關系!
而厲修明說的話,正好和他的猜想十分吻合。
厲修明冷笑,看了一眼杰克森,看樣子,他還不是和他表現出來的那么愚蠢。
厲修明對審判長說道:“我請求向法院呈現另外一件證據!”
“同意!”審判長說道,厲修明對李易遞了個眼色,李易立刻走出去,把一個女人帶了進來。
很妖嬈的一個女人,高挑修長的身材,如瀑布般的黑色的秀發披在肩頭,風一吹隨著風飄舞起來,像極了叢林里走出來的妖精。
眼睛狹長優美,像是有勾人懾魄的力量。
嘴唇飽滿如同紅櫻桃,水潤的光澤,像果凍般的彈潤,讓人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這的確是一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人。
她和方菲的美不同,方菲是清純中透著知性,優雅中透著嬌柔,但是這個女人,地地道道是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說是妖精,一點兒也不為過。
但是細看,卻能看到她的那張堪稱完美的臉上竟然有一道長長的細細的疤痕,淡紅的顏色,應該是已經被傷了很久了。
這張臉上竟然有了這么一道疤痕,不用說,這就是對這張臉的毀滅。
從右邊的額頭,到左邊的下巴,斜著,劃過了整張臉。
“優雅?”
杰克森看到這個走進來的女人,頓時臉色變得驚詫無比,甚至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還沒有死?”
他急切地問道,但是那個女人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似乎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
“杰克森先生果然是認識這位小姐的?”
厲修明看著杰克森冷笑起來,色令智昏,這個杰克森真是最好的詮釋了。
連是誰給自己下的藥這種事情都不去調查,反而用盡了一切辦法想要占他的女人的便宜,這個杰克森,還真是徹頭徹尾的大傻帽,活該他應該被人害。
雖然是事出有因,但是,他也絕對不值得可憐。
“厲先生,您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杰克森十分激動。
想要奔過去握住那個女人的手,但是那個女人冰冷凌厲的眼神惡狠狠地看著他,低啞的像是舊車輪碾過地面的嗓音在大廳里響了起來,難聽地就像是噪音:“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敢靠近,我就殺了你!”
“優雅,你的嗓子怎么了,你的臉怎么了,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杰克森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問的話語里帶著顫抖和心疼。
“杰克森,你放了那個女人,這件事情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不要告訴我,你真的認為這件事情是那個女人做的,你的卑鄙手段我是很清楚的,我告訴你,你的毒藥是我下在你的酒里的,我原本以為這一次一定會讓你死,但是沒有想到你的命還真大,這一次又被你逃過去了!”
優雅繼續說道,看著他的眼神仍舊冰冷的像是看著一具尸體。
“毒藥……是你下的?為什么優雅,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杰克森萬分不可思議,他是這么愛這個女人,他們曾經有過很甜蜜的過往。
但是后來她發生了意外,掉進了大海里,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他一直以為她死了,所以才會這么放蕩不羈,流連花叢,尋找和她相似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