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歌和月季花在崔琰琬的莊子里呆了一晚,第二天便去告別離開。
然而卻被告知,崔琰琬從昨晚便閉關(guān)了,近一個月都不會出關(guān)。
月季花和君天歌都感覺有些奇怪。
崔琰琬對自己這個女人可以說是挺喜歡的,不可能女兒來了他卻跑去閉關(guān)吧。
在兩人的堅(jiān)持下,隨從才吱吱唔唔的說王爺不見了,從昨夜便離開了。
君天歌和月季花相視一眼:“怎么他也鬧失蹤?”
“莫不是他知道月向晚在哪里?”
君天歌點(diǎn)頭:“有可能。”
“不管了,我們回春梨村去,黃牛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母牛不知道懷沒懷。”
君天歌見她興致這么高,想著回皇城是不可能的,罷了,還是想想怎么樣讓別人接這王位吧。
自己要努力接受成為一個泥腿子的事實(shí)。
月季花可不知道君天歌內(nèi)心的心思,她坐上馬車歡天喜地的回了春梨村。
出去了大半個月,回來一看,自己家里三個大神竟然還在。
沒有五星級廚子,他們?nèi)约哼把自己照顧得很好。
這生存能力也是十分發(fā)達(dá)啊。
可是讓月季花很郁悶的是,多了幾個不速之客。
“大王,您這么久不回宮,煜王妃特別掛了念你,所以讓臣妾們來這里伺候大王。”
郭如云溫柔賢惠地上前扶過君天歌,落落大方得就跟這屋子是她的似的。
月季花瞪了一眼君天歌:“大王,既然煜王妃想你,你就回宮吧,我這里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么多大神。”
一旁的周錦紅聽了大喝:“放肆,竟敢這樣跟大王說話,普天之下都是大王的!”
君天歌甩開郭如云,冷冷地掃向她倆:“滾,這里不歡迎你們,本王記得已經(jīng)將你倆趨入冷宮了。”
“大王,臣妾們是奉煜王妃的命令來的,您要趕我們回去,煜王妃會將我們給殺了的。”
郭如云說著說著便淚如雨下,我見憂憐的樣子,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君安歌在內(nèi)心好笑,也不知道自己娘親用了什么法子威脅的她倆。
這一看就是要給大哥添堵的來了。
“你們死關(guān)本王何事,本王馬上寫休書,馬上滾。”
君天歌生怕月季花生氣,把他也給趕走,那他這么多天的苦勞就被這兩個女人給直接廢了。
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君天歌說到做到,拿出筆墨寫了兩封休書,直接扔給她倆。
“回去吧,這鄉(xiāng)下也不適合你倆。”
月季花冷眼看著,見她們收到休書那慘白的臉,突然就心生出不舍。
她還記得宮里的容妃,她的理想是出皇宮重獲自由。
這些女人,其實(shí)也是可憐人。
“大王,我們現(xiàn)在不能回去,大王若要我們回去,不如直接殺了我倆。”
周錦紅將休書給撕碎,如花的臉蛋寫著倔強(qiáng)。
“回去,本王保證娘親不會對你們怎么樣。”
周錦紅朝他撲了過來,抱住他的腰:“大王,一女不侍二夫,錦紅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r鬼,我不走,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君天歌用力推開她:“周錦紅,本王好心留你一命,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月季花終于是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
進(jìn)房一看,自己的床這幾天都被人睡了。
氣得跑了出來:“君天歌,你給我滾,快滾,帶著她們一起滾。”
君天歌嚇得趕緊過去抱住她:“怎么了,我不會滾,馬上把他們趕走。”
月季花恨得牙咬咬:“她們睡了我的床,我討厭別人睡我的床。”
“換換換,馬上把床換了,我親自給你做一張,別生氣了,冷靜一下,她們馬上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君天歌好聲好氣的哄著她,周身卻燃起了殺意。
君安歌皺了q皺眉:“嫂子,大哥真會把那兩女人殺了的,你還是勸勸吧。”
殺了就殺了,活該。
月季花很想這樣回答。
但是那畢竟是兩條人命,而且是煜王妃送來的。
她把人家兒子拐到這窮鄉(xiāng)僻壤里來,人家也沒跟她計(jì)較,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多少是要給她點(diǎn)面子。
“算了,我不想看到她們,別在我面前就行了。”
君天歌松了口氣,只要她不生氣,她說什么都行。
君天歌趕緊讓殷辰良和風(fēng)子佩,把床給搬了出來。
真上山砍木頭給她整了一張新床出來。
月季花看到新床,氣就消了。
“大王你真是個人才,連床都會做啊。咱們以后沒錢可以做這個賣。”
風(fēng)子佩在一旁嘴抽:“嫂子,大王做的床,那可是天價,深鎮(zhèn)怕莫是沒人買得起。再說怎么樣算,你也不會沒有錢用的時候。”
月季花搖頭:“那可不是,大王的是大王的,我的是我的,我還是要想辦法賺錢謀生路的。”
她又不像他們生來就富貴,啥事不干也能逍遙一輩子。
原本找到了個富王爺?shù)隽税芽ぶ鞯碾[,可沒想到,這爹立馬就失蹤了。
是不是她八字太硬,克父又克母啊?
郭如云和周錦紅并沒有離開春梨村,反而在春梨村混得如雨得水。
她們在村頭買了件離月季花最近的屋子。
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君天歌面前晃悠。
再看月季花一身粗棉布,跟她們一比,那真是小姐和看門丫鬟的對比。
月季花哼哼,她才不跟他們比穿的呢,她吃的可是五星級,不……七星級大廚大王做的。
“小樣,得瑟啥,別進(jìn)我院子,進(jìn)我院子打斷你們狗腿。”
月季花趕著她的黃牛,扛著鋤頭去了地里。
她買了三畝地,正是要撒種的時候了。
君天歌一大早已經(jīng)去了地里。
兩個美人兒在院外等著君天歌撲了空,心里正郁悶?zāi)亍?
見著她更是酸不溜丟的:“當(dāng)我們稀罕進(jìn)你的破草屋,大王現(xiàn)在再喜歡你有什么有和,過不了幾年,他就會想要孩子了,你又不能給他生,到時候……大王還不是我們的。”
月季花當(dāng)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她倆:“你們是失心瘋了吧,怎么就知道我不能生?就算我不生,也是我不想生。”
周錦紅看向郭如云,一臉幸災(zāi)樂禍:“原來她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