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他們抓不著我!泵滥胁灰詾橐。
“大王對你有敵意,正派人查你,你有沒有做些什么違法的事,如果有,趕緊抹掉。”
“我沒有那么弱!泵滥许锫冻鲆唤z不悅,他看起來很遜嗎,這女人怎么一直在擔心他會出事。
“可他是大王。”
美男雙手抱胸好整以瑕的看著她:“他也是你夫君,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并不喜歡他?”
“呵呵,當年被迷了心智!痹录净ú⒉幌攵嗾f什么。
現在不能確定他是不是二皇子,光一個香囊還不能肯定,最坑爹的是這香囊是他撿的。
“真不喜歡他,我帶你離開。”
“不要,現在還不行,你快走吧,去找舍得!痹录净ù咧。
她很奇怪,君天歌明明把聽風給了她,為何聽風沒有發現這紫袍美男進來了。
難道美男的功夫還在聽風之上,能躲過聽風的視線?
“好吧,那我先走了,還以為今晚能享到美人福,唉……白走一趟。”紫袍美男嘆了口氣,一個躍身,人已到了橫梁上,再一看,已經沒了人影。
還不忘將頂上的琉璃瓦給再蓋上。
月季花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到外面傳來大喝聲:“站住,什么人,竟敢夜闖皇宮。”
月季花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被發現了?
君天歌養的這群侍衛可不是吃素的,聽說當年君天歌的父親煜王可是在府里布置過天羅地網,進去的人一個都逃不出來。
她趕緊找了個披風披上,跑了出去。
外面燈火通明,一大堆的侍衛在前坪涌動,還有些已經追了出去。
月季花心更加焦急起來,皇宮這么大,也不是一下就能跑得出去的,萬一被抓著了,君天歌絕對不會放過他。
“大王在哪里?”月季花抓了一個統領問。
“娘娘,大王歇下了,沈公公來指揮,大王說了一定要抓到人,不然卑職們都得陪葬,娘娘您還是進去吧,有侍衛在外守著,您不會有危險的。”統領匆匆回了她的話,就走了。
月季花越發感覺有些不安,有人闖進了宮里,還是她的寢宮。
君天歌怎么表現得這么平淡。
忐忑不安的回了寢宮,連珠端來一碗壓驚湯給她:“娘娘,快喝了吧,可以壓驚的,宮里的金吾衛一定能把那闖宮的逆賊抓住的!
月季花接過碗,朝她揮了揮手:“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待連珠退下后,月季花將玉佩給拿了出來,毫不相識,這人就為了她一句話冒險進了皇宮。
還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送給了她。
若他不是二皇子,怎么會有這么反常的舉動。
她不能讓他出事。
放下藥湯,月季花又再度出去,可是出了門卻發現自己的寢宮被重兵團團包圍著。
“你們干什么?”月季花問。
“回娘娘,這是大王的命令,為保護娘娘的安危!币粋穿著鎧甲的侍衛走了過來回她。
“我沒事。”月季花往外走,卻被攔了下來。
她微瞇了眼:“什么意思?大王讓你們保護我安危,可沒讓你們限制我自由!
“娘娘,夜深了,宮里又出現了逆賊,為了您的安危著想,您不能出離宮!
月季花心里冒出了火,沒有君天歌的吩咐他們是不敢如此待也的。
“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月季花拿金釵抵著自己脖子:“讓開。”
侍衛們紛紛慌了神,王后娘娘今天才被查出喜脈,大王十分開心,若是她有什么閃失,那他們是幾十顆腦袋都不夠掉的。
識相的讓開了一條路。
月季花沖了出去,回頭警告他們:“別跟著來,后果你們該知道的。”
侍衛長愣了一會,趕緊撒腿就往離宮正殿跑,這事得趕緊報給大王。
正殿里,聽風,沈公公都在。
聽風面無表情地稟告:“天羅地網已布!
“抓活的,本王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膽子,敢來闖皇宮!本旄璐┲〖唽捙圩陂缴,雙手緊握,胸口疼得幾近窒息。
好個月氏,有男人進了寢宮,不喊不叫,還跟他聊得挺歡。
她可從來沒有那么對他笑過。
“娘娘似乎與他認識。”聽風猶豫了一會道。
“月氏不可能認識他!”君天歌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聽風立即過去扶起他,掏出藥丸喂他。
沈公公早已經去請殷辰良了。
殷辰良還沒有來,外面有稟告娘娘那邊出事了。
君天歌捂著胸口沖了出去:“怎么回事?”
“王后娘娘拿金釵以自殺威脅卑職們放她出寢宮了。”侍衛長的話讓君天歌猛地吐了一口血。
“人呢,去哪了?”不顧嘴邊的鮮血,君天歌厲聲問。
“王后娘娘不許卑職們跟著。”侍衛長跪在地上額頭冒出了冷汗。
君天歌已經如一陣風出去了,聽風用幻術才跟上。
“大王,您現在不能動,必須馬上醫治。”聽風擋在他的面前,一臉堅決。
“滾開!本旄枰徽婆蛩,聽風卻站在那紋絲不動,結實地受了那一掌。
“聽風!你敢不聽話?”君天歌冷冽地看著他。
“您現在需要醫治!
就在這時,殷辰良也趕來了,沖了過來拽著君天歌就往寢宮走:“噫嘻哥哥,你不要命了?亂流作亂,還到處跑!”
君天歌甩開他:“吃了藥死不了,本王要去把月氏抓回來!
“布了天羅地網,她跑不了!币蟪搅紖s不管他,朝聽風使了個眼色,兩人一手拽著他硬拉著往回走。
“放開本王,你們都不想活了是不是!本旄柚苌盱鍤馀派降购,殷辰良和聽風只覺渾身都冷,但即使害怕還是不敢放開他。
真讓他去了,最好的后果是剩半條命。
“噫嘻哥哥,別逼我對你動手,月氏和你的命哪個重要,孰輕孰重,你不會分不清。”
殷辰良將銀針握在指尖,他再不聽話,他就自己出手了。
君天歌聽了他的話冷靜下來,月氏和自己的命哪個重要?
他只知道沒了月氏,他的存在根本沒有意義,他就是為了報復她而來,為了讓她痛苦而這么拼命的努力。
他靠著恨月氏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