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緋絲哇地一聲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哭聲讓君臨天再次心煩意亂起來。
他停下來又轉(zhuǎn)過身走回去,把好從地上扶起來:“這么大的人了,還哭成這樣,好了,你先回去,等會開膳本王派人來請你!
君臨天蹙著眉對松姑姑使了個眼色:“趕緊把郡主帶回去!
松姑姑連連點頭:“好的,王爺。”她趕緊拍了拍段緋絲的肩膀:“郡主,王爺都說等會讓你出席了,快回去好好梳洗下,你看妝都哭花了!
段緋絲這才抽泣著抬頭看向君臨天,往他懷里撲了過去:“我就知道王爺最喜歡緋絲了!
君臨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好了好了,不哭了!
“這是在干嘛,我遠在臨天苑睡個覺都被你們給吵醒了,這哭聲真是堪比鬼哭狼嚎,凄如鬼厲。”
花道雪在不遠處已經(jīng)站了好一會了,想著不理他倆,可這兩人偏生將苑門給擋著了。
莫名其妙的害得她要看君臨天安慰其他女人,反正這幕是徹底打敗了她的好心情。
畢竟一個是她掛名的男人,一個是和她有仇的女人。
花道雪摸了摸腰間的藥丸,想著到底什么時候能把這東西給他們吃了,省得每天神煩。
“你,你才哭得跟鬼一樣!”段緋絲氣得臉色鐵青,看向花道雪更是恨不得將她凌遲了,都是這女人,本來王府的一切是她的,都是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搶了她的一切。
“你眼瞎呀,我又沒哭!被ǖ姥⿹]了揮手:“你倆讓讓,把大道都堵了,我如何去廚房!
她花道雪說話算數(shù)的,既然君臨天簽了契約,那她自然會去廚房做做樣子。
反正只要不讓她這對蔥白如玉的手指沾陽春水就行了。
君臨天帶著微怒地看向松姑姑,松姑姑立即意識他生氣了,趕緊將段緋絲拉了過來:“走吧,郡主,回去重新整理下,等下出來會客了!
段緋絲惡狠狠地瞪著花道雪,又看向君臨天,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是很好,只得不甘不愿地跟著松姑姑走了,她現(xiàn)在這樣子自然不能跟打扮得得體的花道雪比。
她要回去妝扮得漂亮一些,一定要將花道雪給比下去,讓她丟臉。
一個爹娘不疼的傻子憑什么跟她搶王爺。
花道雪看著段緋絲的背影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寄居在別人府上倒是寄居出優(yōu)越感來了。
老娘現(xiàn)在才是這府的女主人好么,你甩臉色給誰看。
花道雪冷哼了一聲,無視君臨天從他身邊經(jīng)過,卻被君臨天拽了過來。
“你干什么?”花道雪有些嫌惡地看了眼他的手。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蒼蠅,君臨天臉色瞬間黑沉下來:“你到哪去?”
“膳房。把你的臟手拿開!被ǖ姥┟碱^快皺成了山峰,剛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過,現(xiàn)在又想對她怎么著。
“還早著呢,不要這么早去。”君臨天自然不會聽話地放開她,反而將她摟過來直接帶著去前廳:“跟我一起去見琰太子!
他其實是很不想帶她去見崔琰琬的,可是他感覺她有些生氣,還是得帶她去解解氣,否則等下那些飯菜里不知道是吃的還是讓人惡吐的東西了。
“我說了放開我!”花道雪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
君臨天吃痛地蹙了下眉:“你又鬧啥?”
“我說讓你放開,我不想讓你碰,懂嗎?”花道雪嫌惡地推開他,卻被拽得緊緊的,她一時氣極,上了內(nèi)力,將沒有防備的君臨天給震開。
君臨天詫異地看著她:“你竟然習得內(nèi)力了?”
是她一直隱藏得好?
“要你管!被ǖ姥┩芭芰藥撞,像后面有洪水猛獸般跑了。
君臨天有種無語問蒼天的無奈,這女人的脾氣也是來得快,他都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氣,他的手很臟嗎?
君臨天一個輕功就追了過去,落在花道雪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花道雪差點暴走,真是敗給了這些古武了,不是輕功就是內(nèi)力。
若沒有這些東西,她達古代還不是可以橫著走。
“君臨天,你若想嘗嘗我的毒藥,你就再碰我試試。”花道雪不耐煩地掃了眼君臨天,這男人真不識趣。
“你是本王的女人,我還不能碰你了?”君臨天說著就要來抓她,花道雪一個閃身躲過去,要試武功是吧,別的她不行,躲避的功夫卻是一流的。
她蹲身的那一下把君臨天嚇了一跳,提高音量叫了出來:“花道雪,你懷有身孕你知不知道!”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那你就別招惹我,否則保不住你子嗣是你的問題!
君臨天真是要被她給氣死了,“你到底在嫌棄什么?”
“你臟。”花道雪被堵住了,干脆往回走。
“我哪臟了?”君臨天追了上來,疑惑地問。
“全身都臟!”
“花道雪,別鬧了,你想怎么樣直說!”君臨天實在受不了她的陰陽怪氣。
花道雪停了下來,抬眸冷瞥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指戳著他的胸窩子:“你的手,你的腰,都是臟的,它們都碰過別的女人,我怎么知道那女人有沒有什么病,別傳染給我!”
君臨天被她的話弄得啼笑皆非,竟然是因為這個理由。
“好了,你說要怎么樣本王才能恢復干凈。”君臨天無奈地問。
“消毒,跟我去廚房呆一會,油煙能給你消毒!被ǖ姥┮娝绱瞬粣u下問,倒也不吝嗇告訴他。
君臨天俊臉微微地抽搐,讓他去那種地方,他怎么聽都像是在故意整他。
“嗯,等一下跟你去,現(xiàn)在琰太子到了,我們得去接待人家一下,否則傳出去我們覃國這么失禮,請來的貴客被涼到一邊,你說是不!本R天不著痕跡地牽起她的柔荑。
花道雪想到是琰太子來,便撇了撇嘴甩開他的手:“看在要見的是美男的份上我才答應(yīng)的!
君臨天聽到她松開,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她的手就往前廳而去。
崔琰琬果然已經(jīng)等在那了,一身瑩白的錦袍襯得他是如仙如畫,端坐在那兒都是一副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