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來,疑惑地看著締上云:“你拿什么換了我出水牢?段緋絲也答應?”
締上云臉色變了變:“你別管。”
花道雪敏感地問:“你與段緋絲有交情?”如果不是這樣,段緋絲那副要為馬報仇的樣子怎么可能放過她。
締上云撇了撇嘴:“好了,不管了,帶你去吃好吃的。”
花道雪點了點頭,他不愿意說就算了,反正她不吃虧。
“你那天唱的是什么小調?”路上,馬車里,締上云突然好奇地問。
“就是小曲兒唄。”花道雪也不能告訴他那是幾千年后別人作的曲。
“怎么聽著挺悲慟的,好是好聽,不過不適合你。”締上云摸了摸花道雪的發絲:“你呀,就應該無悠無慮。”
花道雪翻了翻白眼:“我也想呀,倒霉撞上了君臨天。”
媽了個蛋的,還以為是門好親,可以吃喝睡,悠哉悠哉的過一輩子,結果卻變成這副P樣,還不如當初逃婚。
“不是有我么。”締上云理所當然地道:“你放心,過不久,君臨天就會休了你。”
“真的?你確定?”花道雪眼眸一亮仿佛見到了曙光。
“他不休你,我把他殺了,你寡婦改嫁。”締上云揚起邪魅地笑容,半玩笑半認真地道。
“得,那不如我把他毒死,自己跑路。”花道雪咬牙切齒地想。
締上云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精光閃過,卻只是笑著沒再說什么。
在西街的一條小巷里,締上云帶著花道雪吃了頓好的,雖然店鋪不起眼,但是東西是真心美味,食材新鮮,絕對是她來覃國吃的最好吃的一餐。
酒足飯飽之后,他們走在小巷里,夕陽斜照,把兩人影子拉得老長,花道雪突然停了下來偏頭看向締上云認真地道:“締上云,你上次說過的話還做數不?”
締上云挑眼,有些不悅:“從來沒有假過的。”
“我不求別的,就求個安穩,有個地方讓我想睡就睡,想吃的時候有人送吃的,沒人來打擾,如果你能幫我做到,我可以給你我能給的一切,除了身體。”
花道雪視線落在締上云的俊顏之上,從來沒有這么真誠的對別人要承諾和承諾別人。
締上云劍眉微顰訕訕地開口:“為神馬身體不行?”
花道雪一腳給他踹了過去:“因為老娘不賣身!”
締上云摸著被痛的小腿蹦了過來,站定,很嚴肅地道:“我賣身。”
花道雪翻白眼:“買不起。”
“白送。”
“不要,送的沒好貨。”
“保管結實有彈性,溫柔又持久。”締上云賤賤地壓了上來:“你若不信,可以先驗貨。”
花道雪伸出食指挑向他的衣襟邪佞地道:“那好,先脫了,老娘慢慢檢查。”
“這個,不太好吧。”締上云嘴角抽了抽,怎么被反調戲了。
“看來洛締不是真心給驗貨的。”花道雪失望地搖頭,拍拍屁股往前走去。
“要驗也不能在這驗。大庭廣眾下,我可是良家男兒。”締上云追了上來含笑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