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龍緊握著拳頭說:“我并沒有還愛著誰,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女人很多的人嗎?”
我使勁的搖搖頭說:“在我心里你太高大了,也太遙遠了,我只能時時刻刻的抬頭去仰望你。人活著總要有自知之明的,一味的發(fā)瘋只會讓自己自討苦吃!”
裴成龍冷笑:“李安心,很多時候我真是討厭透了你那所謂的自知之明!”
我點點頭,沒有抬頭說了聲再見然后大步的向外走去,當我走出別墅的時候我聽見裴成龍在后面吼叫了一聲,隨即傳來他的聲音“郭成在車子里,讓他送你回去!”
我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果然郭成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著我了,他幫我打開車門,我獨自坐在了車子的后座上。
我從后視鏡里看著郭成,他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我很好奇,郭成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因為他剛剛與我對視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停留。
我口問道:“郭成,你結(jié)婚了嗎?”
他回答我的是沒有,我也不便再多說什么了。我癟了癟嘴巴,有些小尷尬。
像他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還沒有結(jié)婚這也屬于正常的事情。
我轉(zhuǎn)頭看著窗外,郊區(qū)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忽然車子強烈的晃動了一下,我的身子也緊跟著晃動了一下。
“沒事吧?”郭成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問道。
“沒事,公交車比你開的差遠了,我一樣可以再擁擠的人群中穩(wěn)穩(wěn)的站住保持不搖晃,還能夠時刻預防著神經(jīng)病跟變態(tài)呢。”我搖搖頭打趣的說道,我看見他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開著車。
郭成并沒有接話,我繼續(xù)說道“你怎么都不問下我的地址就知道我住在這個小區(qū)?”
郭成忽然拉長了臉說道“安心小姐很在意這個嗎?”
“郭助理,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無怨無仇的,你這么敵對我干嘛啊?裴成龍喜歡我是想讓我做他的金絲雀不是你這個位置,你把心放肚子里去吧,我是不會取代你的。”
郭成冷冷的笑了下說:“你也知道裴先生喜歡你啊,但是在我看來你一點都不配。你一直執(zhí)拗在情婦的這個身份上,你就覺得裴先生有老婆,所以你就自以為的他對你也是玩玩而已。但是你知道嗎?他對他妻子很冷淡,一年也未必能見一次,他給了他一個名分、金錢但是唯獨給不了愛情。
當年裴成龍的妻子也曾救過他,而且在那場意外中沒有了一條腿。就算是現(xiàn)在安上了假肢能夠行走了,但是她畢竟跟正常的女人還是不一樣的。
裴先生沒辦法跟她離婚,如果裴先生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那么李小姐你還會喜歡嗎?
相比之下,你對裴先生的那點付出又算得了什么,就拿那條腿來說,你覺得你們誰更適合得到一個名正言順妻子的稱號?除了婚姻,裴先生什么都能夠給你。
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就麻煩你消失的干干凈凈的,不要動不動就出現(xiàn)一次。你跟在歷鋒的身邊就避免不了跟裴先生見面,你到底還想要怎樣?”
郭成接著說:“裴先生從來就沒有失敗過,也從來沒有為了任何一個人放棄過這么多,損失過這么多。能夠拿出來幾千萬來就是為了逼你回去找他,試問天下男子能有幾個能為你這樣做的?
李小姐,你覺得你是天仙嗎?雖然我不知道你跟裴先生是怎么認識的,我只知道曾經(jīng)的裴先生是一個很果斷的人,從來都不會為了任何事情改變自己的初衷。
可是只有你,李安心小姐。有一天你將那份愛消磨的體無完膚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你再也找不到這樣一個男人了。”
在過程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在了我的小區(qū)門口。他依舊下車為我打開車門,小心的護著我下車。然后到副駕駛座上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遞給了我。
我一看,便知道這正是那天在拍賣會上裴成龍為樊曉婉拍下的那把油紙傘。我看著郭成,不知道我是否該接著。
郭成看我發(fā)愣的表情,便直接將東西硬塞在我的懷里。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便開口說:“裴先生知道要送去拍賣會的時候,裴先生就已經(jīng)想好要將它拍下送給你。鴛鴦錦的含義我想李小姐不用我說也應該明白吧。”
郭成將東西交給我之后便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將這把油紙傘睜開,月光下那一對鴛鴦顯得格外的生動。我撫摸著那對鴛鴦,忽然間感覺下雨了。
我抬起頭,感覺臉上怎么濕濕的,我怎么就哭了呢?
接下來的幾天里,經(jīng)常能看到裴成龍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有的時候他是獨自一人,有的時候會跟樊曉婉一起出席。
記者們對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是一直在炒作者,畢竟裴成龍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很多小報記者都說自己掌握了重大的獨家新聞。
有人說裴成龍會分一般的家產(chǎn)給他的妻子,在而迎娶樊曉婉。關于他們的各種各樣的消息層出不斷,我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虛假的。
到底是裴成龍那個從未露過面的妻子占據(jù)了上風,還是樊曉婉占了上風我不清楚,唯一我能明白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跟我沒有關系了。
我回到歷氏集團開始上班的三天以后,那天晚上我回到公寓雨后胃就開始劇烈的疼痛,疼到最后居然還吐了血,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是因為酒精灼燒了我的胃的緣故。
我現(xiàn)在才明白,人總要為自己的任性而付出相應的代價,如果我那天乖乖的聽醫(yī)生的話不那么強行出院的話我想我也不會這樣嚴重。
不過,這樣也好,我正好可以再家里休息一段時間了。正好自己可以好好的捋順一下最近發(fā)生的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歷鋒知道我生病以后很是擔心我,每天都會過來看看我,然后再轉(zhuǎn)一條街回到別墅區(qū)。
歷鋒這樣真的讓我有些不忍心,他對我這個下屬似乎是關心過了頭,我始終記得他在拍賣會上說的那些話跟那時候無比真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