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拖拉著我的小野一眼的憤怒,我不敢直視著他,我將眼光方向了前方。
“臭婊子,給你機會你不要,那你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看我將你這張美麗的笑臉刮花,看你還怎么去迷惑別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小野手中多了一個酒瓶,他將酒瓶砸了下半截,手里握著瓶嘴正打算向我伸來。
我轉眼看向那輛奔馳車,但是那輛車子一直就那樣的停在那里,我知道里面一定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看。
我恐懼的睜大雙眼,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我是真的要被毀容嗎?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我看見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沒有相繼而來,反而是聽到了小野先生的慘叫聲,我原以為是自己疼的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但是當我定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一切并不是幻覺。
出現(xiàn)我面前的是歷先生,歷先生伸出寬厚的手臂將我扶起緊緊的抱在懷中,而小野卻已經(jīng)被歷先生的司機打倒在地,而在此時,我卻看到了有二十多過人一下子圍向了那個司機。
我生怕歷先生現(xiàn)在會將我扔下,于是我使勁的往他的懷里鉆了鉆,歷先生看了一眼全身發(fā)抖的我,于是將我整個公主抱的姿勢,大搖大擺的朝他的車的方向走去。
歷先生將我抱到車的后座上,然后自己也上了車關上了車門,我擔心的問道:“他一個人可以嗎?對方那么多人。”
歷先生平淡的說:“如果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的話,他便可以下崗回家了。”說完之后整個人便不再搭理我而是倚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我透過車窗看向外面,那個司機雖然是沒有那些保鏢那么魁梧,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吃虧,他像電視里的那些武林中人一樣,一個人刷刷刷的將保鏢們一個個的打趴下,在一邊的小野終于站不穩(wěn)陣腳了,仔仔一步步的后退著。
當司機完美的解決掉最后一個保鏢的時候走到小野的跟前將小野整個人都拎了起來,小野頓時跪地雙手合十的求饒著,司機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之后便放開了他,小野身后的那些保鏢還想著聚集起來重新再來的時候,小野向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了,他們便扶著小野一瘸一拐的走遠了。
司機看到他們走遠之后便想向車的方向走來,我透過車窗,看向了馬路對面的車子,那輛車子在看到司機向我們走來的時候便發(fā)動車子,走遠了。
司機上車后,對著我微笑的點點頭。這是我才能夠真正的看清楚他的樣子,他的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還算均勻,從外表看來,他怎么都不像是一個人能夠單挑那么多訓練有序的保鏢的樣子。我不禁對他充滿了敬佩。
我咽了咽唾沫崇拜的問道:“你是習武之人嗎?”
司機笑了笑說:“不是,我只懂得皮毛罷了,但是對付他們足夠了。”
我仔細看著他才想起來原來他正是上次送我回家的那個人。
正當我胡亂瞎猜的時候,那個司機忽然說道:“歷先生信任我,我在他身邊這么長時間,要是身上沒有點功夫怎么行呢。”
我急忙轉向頭看著歷先生,他依舊是在閉目眼神的狀態(tài),我輕聲的說道:“歷先生,謝謝你,要是今天不是您,估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毀容了,歷先生,您救了我兩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了。”
歷先生并沒有睜開眼睛說道:“沒什么,也只不過是剛巧遇上了,再說能打架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只是.....”
看著她說話說一半的樣子,我便知道他想問什么了。
“我是夜場的小姐,但是我只是陪客人喝酒聊天那樣的小姐,我不出臺的,這個客人向我出臺陪他,所以才會出現(xiàn)后面你看到的這一幕。”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轉頭看向外面,燈火通明的夜上海卻在我的心里是那樣的寂靜。
歷先生看著我說:“我在一的不是你的工作,我一直都不明白外面的小姐那么多為什么他就糾纏你,你說你不出臺,我想我便明白了。”
原本我以為他會后悔救了我這個夜場的小姐,但是他絲毫沒有嫌棄的表情,就像是他說沒什么一樣,那么平靜。
對于歷先生的話題,我沒有在接下去,歷先生也沒有再問什么,小盒子里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折騰,我感覺自己好累,于是我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我不記得我睡了多久,但是在車子停下的那一刻,我意識便是清醒的,但是我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睛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一樣。
我感覺有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橫空將我橫空抱了起來,歷先生一邊走一邊對司機說:“讓保姆準備洗澡水。”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正躺在沙發(fā)上,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是在一個人的家里,我轉過頭便看到了歷先生穿著家居服正坐在沙發(fā)的對面。
我急忙起身恭敬的說道:“歷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今天真的很感謝您,我先告辭了。”
說完我便轉身想門口走去。
歷先生在我的背后說道:“你也說了現(xiàn)在很晚了,你今晚就在這便住吧,我這邊有幾個空房,你隨便選個住吧,你現(xiàn)在出去的話,還挺讓讓人不放心的,不知道那人會不會正在門口等你,我已經(jīng)讓保姆放好洗澡水了。”
我一聽到他說小野可能會在外面于是我緊張的說:“那就麻煩歷先生了。”
于是我跟隨保姆走向了客房,在浴室門口保姆抱歉的說:“實在不好意思,歷先生身邊沒有女人,所以還請您先將就著歷先生的襯衣可以嗎?”我微笑著說:“好。”
保姆便起身告退了。我走進浴室將自己的臟衣服脫下整個人泡在水里,真?zhèn)身體也放松了起來。
想想今晚經(jīng)歷的這一切,這一些列的就仿佛是一場噩夢,我真的不敢想如果今晚不是歷先生湊巧的出現(xiàn)將我救了下來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著什么樣的下場,也許,我真的已經(jīng)被毀容,然后被他強奸,最后我將暴尸街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