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就會有一種叫做征服的**,就像是常言道,得不到總會想要想盡辦法的去得到一樣。
也許是我因為的反抗更加的勾起了他的占有欲,于是他將我的雙手反扣在頭頂上用一只手緊緊的壓著我,另一只手從我的胸部開始一點點的游走著,在我私密的位置將我的雙腿掰開。
我真的要將自己堅守了這么久的陣地交出去嗎?我一直都在反問著自己,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想到這里,我的全身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把推開了壓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身上的男人吃驚的看著我。
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裴先生,我不能這樣,我還是處女,你別看我是在夜場上班,但是我從來沒有出過臺。”
他聽到我說我是處女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的眼中的驚訝,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或許誰都不會相信,在夜場上班的小姐至今還是處女吧,我苦笑著,任由眼淚打濕了枕頭。
我一直相信,好玩的男人都不會玩處女,如果他上了這個處女,那就一定會對她負責任的。
忽然這個男人中再次將我壓倒,他為我擦拭了眼淚說道“安心,我會為你負責的。”他并沒有等我回答他便開始強烈的吻著我,我忍不住的呻吟著,他的手一只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挑逗著。
知道這一刻,我才真正的體驗到她們口中的欲死欲仙的感覺。
我主動的送上了自己的唇,他愣了會緊緊的吻著我,他伸出手在我的私處試了下,然后整個人挺身而入,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蔓延開來,我的眼淚落在了枕上,但是我卻能清楚的聽著他在叫著我的名字。
我緊緊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叫**的感覺。
月光透過薄紗照耀了進來,郊區的好處就是沒有市區的繁華卻有著市區沒有的安靜。
身上的疼痛感讓我一點都不想動,我能夠感受到裴先生釋放之后的顫抖,他就那么安靜的趴在我的身上。
剛做完運動的我們,不禁汗流浹背,這樣近的的貼在一起,讓我感覺全身都黏黏的。
床單上盛開了一朵嬌艷的花朵,他看著我身下的這朵花,緊緊的將我用在懷中。
顯然這事實要比千萬張嘴巴來的真實。
他擁著我說:“相信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沒有回答,我害怕這只是一個夢。
“安心”他輕輕的喚著我,我抬頭看向他。他便從我身上下來,躺在我的身邊,將我來勁他的懷里,我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他的心跳是那么的活躍,我的安瞬間也安靜了下來。
我起身裹著床單走去衛生間,我進來后,打開水龍頭,水嘩嘩的響著,我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淚嘩嘩的流淌著。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哭什么,是那層膜?還是哭自己的**?我明明知道他那樣的人,我不該招惹的。
我簡單的清理了下自己,走出來后看見他正半倚在床上抽著煙,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這個樣子好帥。
裴先生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乖乖的走了過去,他抱著我,我將腦袋埋在了他的懷抱中。
裴成龍自言自語道:“安心,留下來吧,我養你,別再去夜總會上班了,那里不適合你,我會給你更好的生活。”
我沒有想到外表冷峻的他居然能夠說出這般溫柔的話:“你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下,強行的占有我,是不是裴先生總是這樣哄別的女人呢?”
裴成龍抬起頭看著我笑著說:“難道你覺得我有很多女人?”
我推開匹配成龍說道:“不是嗎?”
裴成龍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當然不是了,我身邊已經很多年沒有女人這種生物了。”
不知道為什么當我聽到裴成龍這樣說的時候,我的整個心都軟了下來。我回到他的身邊躺下,裴成龍自然而然的將胳膊搭在了我的胸上。
裴成龍說:“你可以隨時去找我,不要再去夜總會上班了,讓我養你。”
黑暗中我沉默了很久。我輕輕的從他懷中掙脫了出來,起身將衣服整理好。
“裴先生,我并不需要你負責,我也不需要你來養,我能養活自己。裴先生如果想要包養一只金絲雀,那您還是找別人吧。”
我刻意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冷漠,裴成龍說要養我,我相信他有這個實力可以做到,可是我不想成為一個被包養的金絲雀。如果這個男人只是想花錢玩一個姑娘,我何必要順了他的意,被他玩弄。
在夜總會這種地方待久了,你會徹底的看清楚所謂的男人,我知道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特別是有錢的男人。
或許是我的拒絕,又或者是聽出了我聲音里的冷漠。裴成龍的聲音也冷了下來,他冷笑一聲:“哼,你能養活自己?你就這么有自信?如果你不能再養活自己了呢?”
說罷,裴成龍將我一把重新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我,我試著掙扎了幾下,無法掙脫,只好隨他去了,反正身體都已經給了他。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過去。
“你是我的。”隱約,我似乎聽到裴成龍在我耳邊低聲這般說過。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裴成龍已經不在身邊了,我摸了摸他躺過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余溫,看來他很早就已經出門了。
我睡覺一向是很淺的,但是昨晚我卻睡的很香,以至于他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保姆聽見我下樓的聲音急忙說道:“先生有事,一早就出去了沒讓打擾你。早飯我已經給您做好。”說完便走向廚房忙碌著。
我看著站在樓梯上看著整個別墅,曾經這就是我夢想中的生活,一處房子,一個心愛的男人,簡單的小生活。
但是這樣的生活在我選擇踏上夜場那天開始便變成了一種奢侈,如果我能夠早點遇見裴成龍的話,或許他能夠打動我,我也會心甘情愿的跟著他,但是早夜場的這么些年的摸爬滾打早已經讓我看慣了。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管是什么樣的女人都要有份自己的依靠,堅決不能夠做某一個男人的附屬品,否則將徹底的迷失自己。
我永遠都不會讓自己成為別人的附屬品,因為再美好的東西都會有厭倦的那一天。
我簡單的吃了些早飯,剪得收拾了一下自己,跟保姆簡單的告別,想要離開這里。
保姆說這里是郊區便打電話給郭成讓他送我回家。不一會的時間,郭成便出現在別墅的門口。
回到家中,我便迷迷糊糊的再次入睡,身體還有些不適應的疼痛感,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要接近晚上七點。
于是我急忙的換上衣服朝著夜總會奔去,不是我不相信裴成龍,相反就算是十個我也絕對不在話下吧。而是,他裴成龍是白道黑道上的大人物,怎么會真的看上我這個卑賤的夜場小姐呢,我寧愿相信昨晚是一場夢,而現在夢醒了,我該回到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