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喜歡過高高在上被一堆瑣事束縛住的生活,還是喜歡過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容芷問這兩個問題的時候,表情十分的認(rèn)真。因為秦子沫的決定注定著他們今后所要走的道路。
“你呢?你想要過什么事的生活?”秦子沫看著容芷反問道。
“我?我一個人無拘無束慣了,今后我只想閑看夕陽,游遍名山大川。”容芷把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哦。”秦子沫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表示同意容芷的生活態(tài)度,也沒有表示不同意容芷的生活態(tài)度。
長久的沉默這可是把容芷急壞了,他當(dāng)然是想要秦子沫跟著他一起的游遍名川大山的。可是秦子沫沒有表態(tài),他在心里猜測,難不成她是喜歡追名逐利的一類人?可是看她平時的態(tài)度又不像么。
“娘子。”容芷環(huán)住秦子沫的腰肢的手一緊,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
“若是我喜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那該如何?”秦子沫自然也不是笨人,容芷的這席話,八成是在試探她的態(tài)度。
容芷愣了一下神兒,他沒有料到秦子沫的回答會是這樣的。本來他已經(jīng)全都打算好了,讓暮接任北齊國的皇帝之位,而他就當(dāng)個逍遙王爺,與秦子沫雙宿雙飛過那神仙般的日子去。可是秦子沫的回答卻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這倒也沒有什么,他咬了一下牙,有些不甘愿的說道:“若是娘子執(zhí)意想要過那種生活,那為夫也只能上了。”
“撲哧。”秦子沫看著容芷那一臉苦瓜的樣子,不由的笑出了聲。“誰要執(zhí)意要過那種生活啦?逗你玩呢。”
“好哇,娘子,你又戲弄為夫。”容芷又捏了一下秦子沫的俏鼻。
“放手,放手。”秦子沫用粉拳捶著容芷,她在心里想著,她才沒有那么傻要他去當(dāng)什么皇帝呢,她就算是當(dāng)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又如何?自古皇帝哪個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伺候著的,要她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打死她都不要。
兩人笑鬧著滾作了一團。
容芷用手輕柔的抬起了秦子沫的下巴,看著秦子沫那晶瑩剔透的杏眸,心中某個地方不由的一陣柔軟。低頭,輕輕的咬住了秦子沫粉嫩的小嘴兒。雙手不由一陣收緊,此生他能遇到她,真的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娘子,我愿與你生生世世永結(jié)同心,不離不棄。”
一室的暖風(fēng)中,唯有這句如同誓言般的低喃輕語久久回蕩縈繞不散。
“糟了,軒兒還在房里,我要出去。”秦子沫把散落在一地的衣服重新穿回到身上,她有些臉紅的看著邊上容芷瑩白透亮的肌膚。你說一個男人長得如此妖孽也就罷了,偏他的肌膚都比女子白皙瑩潤,這不是成心的打擊全天下的女人么?幸好,她自己這身皮相也不差,要不然成天對著個比自己美的男人,不郁悶死才怪呢。
“我叫龍三照看他了,娘子,咱們再睡會兒。”容芷與秦子沫的著急恰恰相反,他慵懶的躺在榻上,伸手把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的秦子沫又拽了回來。手中稍一用力,秦子沫身上的裙子便受不了大力的摧殘化為了片片碎布落了一地。
墨色的秀發(fā)映著那張絕色的玉顏,美得如夢似幻,特別是那雙勾人的絕瀲鳳眸,此刻更是盈滿了春情。
“這里此刻只準(zhǔn)想著我,不然罰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容芷霸道的用手戳著秦子沫的左胸心臟部位。身子更是一沉,引來了秦子沫的嬌喘。他不許她在這個時候心里還想著別人,就是他的兒子也不成。
“娘子,我們再生個女孩兒吧。”臭小子大了,只會給他擺臉色看,哪比得上嬌嬌軟軟的小粉妞來得可愛好玩?他決定了,一定要和秦子沫再生個可愛粉嫩的小女娃。心念想到這,這身子便又越發(fā)的賣力耕耘了。
“容芷,哦,容芷。”滿室的輕吟淺語,勾勒出一片和熙的暖風(fēng)場景。交織的雙影如古藤枝蔓纏繞不休。
這一場歡景直讓秦子沫累得沉睡于容芷的雙手枕間。
在柔和的珠光下,容芷看著秦子沫沉靜地睡顏,他的手指不由的撫過那平凡的嬌容。掩飾她的容貌只是一時之計,過不了多久,他便能讓她生活在陽光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現(xiàn)下得委屈她一下,容芷彈指一絲迷一香從他的指尖落入秦子沫的鼻間,這七日醉能讓她沉睡七日不醒,等過了這七日一切便能塵埃落定了。
起身快速的穿好了衣袍,等容芷出現(xiàn)在書房暗室外面的時候,已經(jīng)全然換上了另一副威嚴(yán)的姿態(tài)。
“主子,有消息了。”擅于收集消息的龍三出現(xiàn)在了書房內(nèi)。
“他們的落腳點在哪?”容芷用手輕彈著桌面等待著龍三的匯報。
“太子府別院。”龍三說了一個讓容芷也倍感意外的地方。
“這么說冷血已經(jīng)和太子牽上了線?”容芷蹙了一下眉頭,拓跋烈這個家伙知不知道血煞門的余孽可是幕落國皇室旁系?他與冷血聯(lián)手那可是判國之罪。不過,也好,他們既然談成了合作,那么他正好一石二鳥把他們兩個一網(wǎng)打盡,也省得他多費心思各個擊破。
容芷向著龍三勾了一下手,龍三走到容芷的身側(cè),容芷俯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隨后便讓龍三離去。
等龍三離開之后,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勾人的鳳眸不由的瞟向了內(nèi)室里側(cè)。
一晃三日已過,沒有讓容芷意料到的是秦子沫居然在他設(shè)想的七日內(nèi)提前醒了過來。
秦子沫看了一下四周環(huán)境,現(xiàn)在的景色似乎還在容芷的書房暗室之內(nèi)。她用手扶了一下頭,以為自己只是睡了一晚,等了一會兒沒有見到容芷出現(xiàn)。
她的心里記掛著拓跋軒,他在外面不知道怎么樣了,從拓跋軒從出生到現(xiàn)在,她還沒有與拓跋軒離開超過一天的,不知道那小子沒見著她這么久有沒有哭鬧?秦子沫想到這里,有些坐不住了,她直接通過暗道走出了暗室。
外面已經(jīng)是掌燈時分,秦子沫推開書房的大門走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書房兩側(cè)并沒有侍衛(wèi)把守。這個現(xiàn)像不由的讓她心里一杵。怎么回事?容芷的書房就算是容芷的人不在,也會有侍衛(wèi)把守兩側(cè)的,現(xiàn)在沒有人,這讓秦子沫感覺有些不對勁。
秦子沫心念一轉(zhuǎn),走向了隔壁間容芷的寢室。
“軒兒。”秦子沫輕喚著拓跋軒的名字。可是室內(nèi)空空一片,并沒有見到拓跋軒的半點影子。
秦子沫心下不由的大驚。
“軒兒?軒兒?”秦子沫大叫著拓跋軒的小名兒,急急地行走在王府別院的走廊間。這別院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寂靜地有些可怕,原本應(yīng)該喧囂的場所,現(xiàn)如今也毫無聲響。
“這里,這里還有一個。”突然前方走廊奔闖過來兩隊衛(wèi)兵。
沖天的火把只瞬間便把秦子沫團團圍住。
“你們這是干什么?不知道這里是容王府別院嗎?”秦子沫看著面前這兩排一手持火把,一手持大刀的衛(wèi)兵,心里奇怪于他們腰間系的白綢,這是鬧的是哪出戲?
“哼,皇上駕崩,容王叛亂,太子有旨,容王府內(nèi)院一干人等全部拿下,爾等婢女還不速速就擒?”衛(wèi)兵隊長用大刀指了秦子沫一下。
什么?皇上駕崩了?還有容王叛一亂這又是怎么一回事?秦子沫突然覺得自己這會兒腦子有些不好使了。
“把她帶走。”這時從兩排衛(wèi)兵里走出兩人,想要架起秦子沫向外走。
“不勞大駕,我自己會走。”秦子沫在這個時候沒有想到要逃,她自持自己武功高強,留下來想要看看自己的兒子拓跋軒有沒有被捉。
衛(wèi)兵押著秦子沫出門,很快她被推搡在一片容王府的一處空地中,那里擠滿了容王府的下人們。看來人都被那些衛(wèi)兵趕到這里來了,難怪別的院落里空蕩蕩的連個鬼影也見不到。
“這是怎么了?”秦子沫看著身旁驚慌失措的丫環(huán)們,趁機想要打聽一點消息。
“皇上駕崩了,太子派衛(wèi)把咱容王府全部圍堵了起來,這下子可槽了,我們都要被砍頭了。”一個丫環(huán)哭哭啼啼的說出了現(xiàn)下的情況。
呃,看來這丫環(huán)說的和那衛(wèi)兵說的一樣么。
“那王爺與夫人,小少爺呢?”這三個人可是目前秦子沫最關(guān)心的人。
“王爺帶著夫人小少爺出門,目前不知所蹤。”小丫環(huán)如實的回答。
呼,幸好,幸好。秦子沫聽了小丫環(huán)的話,不由的安慰了一下。既然他們都安好,那么她也不必再混在這群丫環(huán)堆里了,得找個機會逃出去。
秦子沫四下張望,在搜索著最有利的路線。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離她不遠(yuǎn)處的一處走廊上,站立著一個不動如松的人。那人的雙眸如黑幕中最燦爛的星辰,直直地便定在了秦子沫的身上。
秦子沫磨蹭的混在下人堆里由著衛(wèi)兵押送著向外走。等大部隊走出王府大門走在沿街大道上的時候,秦子沫腦筋一動,看來逃脫的機會來了。
她悄悄地拖拉在最后一個,正打算運起輕功逃脫,可是就在這一秒鐘的時間里,她的腰間卻是被纏上了一條軟鞭。
靠,誰啊?秦子沫側(cè)頭看向了軟鞭的主人。混蛋,不是吧?秦子沫對上了一雙毒辣的眼睛。軟鞭的主人居然是拓跋焱。
“想跑?”拓跋焱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子沫。
“這不很明顯么?”秦子沫也不存僥幸心里,她從拓跋焱的眼中看出了他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的偽裝。
“跟我走。”拓跋焱手臂一收,軟鞭帶著秦子沫的人一起落入他的懷中。
“有話好說,不過能不能不要這么摟摟抱抱的?”秦子沫當(dāng)然不會坐以待斃,她左手向著拓跋焱出掌,右手從袖中飛出一條飛鎖勾住了沿街屋檐,打算拓跋焱避開她一掌,她就錯著飛鎖空遁。
可是拓跋焱這個家伙卻是硬生生的扛住了秦子沫的一掌也不后退半步。他的一只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砍斷了秦子沫袖中的飛鎖,另一只手則是牢牢的抓住了秦子沫的胳膊不松手。
“你倒底想怎樣?”秦子沫看著拓跋焱,不知道為什么,今日的拓跋焱給她的感覺比之以前恐怖可怕了許多。
不過拓跋焱并沒有回復(fù)秦子沫,而是手指一點封住了秦子沫的麻穴,讓她全身都不能動彈,接下來他隨手一扛把秦子沫當(dāng)貨物般的扛到了肩上,腳下幾個縱落便遠(yuǎn)離了押送衛(wèi)兵。
“咦,那人是誰啊?怎么把犯人擄走了?”其中一個小兵看著拓跋焱消失的方向驚呼了一聲。
“你給我腦子機靈點,那可是太子殿下的貴客。”邊上的隊長用手拍了一下小兵的后腦。
“啊,哦,是是是。”小兵挨了揍立馬低頭認(rèn)錯。不過他在心里不由的嘀咕,有神馬了不起的?不就是比他的官職大了一點點么?太子殿下說了這次參加行動的人,以后可都是官升三級呢。等他當(dāng)了校尉之后,哼哼,誰還敢看不起他?這光想想就美啊。不過他也沒想想,等他官升三級,他的隊長也是官升三級,到時候還不是穩(wěn)穩(wěn)地壓他一籌?還是歸隊長管?
拓跋焱帶著秦子沫一路回到了他的隱蔽居所,入口處居然是在一座尼姑庵的后院處。
“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的口味倒是重了。”秦子沫趴在拓跋焱的肩頭口氣略帶嘲弄的說了一句。
拓跋焱帶著秦子沫順著地下通道來到一處房間,關(guān)了門把她丟在了硬板榻上。
“咝,你就不會憐香惜玉一下輕點么?”秦子沫齜牙咧嘴的痛呼了一下。
可是拓跋焱無視秦子沫的言語,只是冷冷的向著她問了一句:“簡星辰在哪?”
秦子沫驟然聽到簡星辰的名字,收斂起了臉上的玩笑,她看著拓跋焱,良久之后說道:“他死了。”
“簡星辰怎么會死?”拓跋焱顯然是不相信。
“為了救我。”秦子沫想到簡星辰時,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絲的苦笑。
“他可有留下些什么?”簡星辰是奉了拓跋絕的命令帶著神女去的洞府,那洞府里有著拓跋一族代代相傳下來的寶藏。秦子沫能活著回來,是不是說寶藏的秘密就在她的身上?拓跋焱犀利的眸子看著秦子沫,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的細(xì)部表情中看出一絲的端倪。
秦子沫聽著拓跋焱的話音,她隱隱猜到拓跋焱的用意。看來他是沖著那份寶藏圖而來。如果他與容芷沒有沖突,也許她會把那份寶藏圖送給他當(dāng)成還簡星辰的情。可惜她不是圣母,給了拓跋焱寶藏圖勢必會被他用來對付容芷,所以秦子沫閉口不談。
拓跋焱看著沉默中的秦子沫,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錯縱復(fù)雜,她是為血煞門帶來災(zāi)禍的女人,而她又是唯一一個讓他這輩子心動過的女人,于大義他應(yīng)該把她滅殺在祖宗的靈牌面前,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可是他下不去手。
罷了,先讓她活著呆一段時間,直到他問出寶藏的下落再去想怎么處置她吧。拓跋焱咬了一下牙,把秦子沫關(guān)進了一間密室。
“你先在這里好好的考慮一下,幾時想交出在那洞府中得到的東西,我自會來見你。”拓跋焱說完之后,把房門鎖上了。
秦子沫走到角落抱膝坐在了地上,現(xiàn)在她要好好的想一想。目前看拓跋焱那架式短期內(nèi)不會對她怎么樣,可是保不準(zhǔn)以后呢?這得取決于他想要得到那張寶藏圖的程度。
城內(nèi)某處。
容芷坐在屋檐之上,他看著下方穿梭搜捕巡回的衛(wèi)兵。嘴角不由的勾動了一絲冷笑。拓跋烈真的是狗急了跳墻了嗎?居然敢編出父皇駕崩,他要謀反的彌天大慌,用他的親近兵全城搜捕他的人。可笑,不知道他若是找不到他,得用什么方法圓這個慌言?要知道這可是欺君的大罪,只要一點風(fēng)聲傳到父皇的耳朵里他就得人頭落地整個太子府全都要隨著他一起陪葬。
“主子。”這個時候龍三出現(xiàn)在了容芷的身側(cè),他輕聲的向著容芷低語了幾聲,容芷聽完之后,立馬臉色巨變。
“走。”容芷站了起來,在屋檐之上飛縱向著遠(yuǎn)方急馳而去。
城主縣衙內(nèi)。
拓跋烈坐在書房的書桌前,他正聽著屬下的匯報。
“你是說沒有找到容芷與秦子沫和那個孩子?”拓跋烈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屬下。
“是,衛(wèi)兵已經(jīng)全城搜查過了。”匯報情況的下屬手心捏著一把的汗。這次他們可是冒著大不違進行的行動,現(xiàn)在還出這種紕漏,他的心里誠惶誠恐,就怕拓跋烈發(fā)火,這一怒之下他可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可是拓跋烈的表現(xiàn)倒是讓他大出了意外,目前來說拓跋烈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可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一慣采取以往的狠厲作風(fēng)。這就有些奇怪了。
此時的拓跋烈其實心思也沒有全在容芷的身上,屬下同他匯報的過程中有一個細(xì)節(jié)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方才說本太子請來的客人帶走了一個丫環(huán)?可知道那丫環(huán)的樣貌?”拓跋烈這會兒想要知道拓跋焱的異動。
“據(jù)說是一個相貌平凡的丫頭,找到她的時候,正在尋找著什么人。”屬下想了一下回答。
“把容王府收押到的丫環(huán)名冊拿來。”拓跋烈弓起了手指輕敲著桌面。
“是。”下屬領(lǐng)命之后立馬出去辦事。
不一會兒,拓跋烈看著手中的那份名冊,他指了其中一個丫環(huán)的名字問道:“這個暮何在?”
“回主子,那被貴客帶走之人,正是此名丫環(huán)。”下屬已經(jīng)把大致的情況全都了解清楚然后向拓跋烈匯報。
“知道了。”拓跋烈放下名冊,“你下去吧。”
下屬應(yīng)了一聲告退下去。
拓跋烈想了一會兒,站了起來。此次他膽大妄為假傳圣旨欲鏟除容芷,那可是下了十分大的決心。這一次他和容芷已經(jīng)徹底的翻臉,不是他死便是我亡,所以他絕對不能再讓容芷逃出他的手掌心。不過十分不湊巧的是容芷一家三口居然全都落網(wǎng)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容芷的軟肋就是秦子沫,所以有了秦子沫的線索他一定會徹查到底。
拓跋焱與容芷之間的仇恨,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就因為他恨容芷入骨,他們兩個才可能合作,偏巧被拓跋焱擄走的那個丫環(huán)的名字叫暮。看來拓跋焱已經(jīng)有所行動,不過人是他抓的,憑什么拓跋焱橫插一杠進來?
拓跋烈想到這,心下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會會那個暮丫頭。驗證一下這個暮是不是他心中所猜測的那個。
他前腳剛走,云婧兒后腳便已經(jīng)跟了上來。
咦,太子哥哥這是要上哪去?云婧兒在國都里有些不放心拓跋烈,在他離開后兩天便已經(jīng)急急趕了過來。這會兒見到拓跋烈出門,自然心中疑惑。不過她也沒有先上去與拓跋烈城見面,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想要知道他這是想去哪里。
很快拓跋烈便找到了拓跋焱。
“聽說你從容王府帶走了一名丫環(huán)?”拓跋烈一開始就和拓跋焱攤牌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怎么?只是一個小小的丫環(huán),就勞得動你太子爺?shù)拇篑{?”拓跋焱看著拓跋烈,他沒有摸清拓跋烈的來意,只是試探性的反問了一下。
“其實這話說來有點怕你見笑,那個叫暮的丫頭正是與賤內(nèi)有點小過節(jié)之人的丫環(huán),現(xiàn)在賤內(nèi)找不到那人自然是想要問下她身邊的丫環(huán)好得到些消息。”拓跋烈也是個狠人,他并不說是自己要那暮,而是把這責(zé)任推托給了云婧兒,想來他來這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借口,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全都已經(jīng)過濾了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