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娘子聰明。”容芷被秦子沫一語道破倒也沒有反駁,“其實,為夫也很好奇,與娘子一起失蹤的簡星辰,他身在何處?”雖然拓跋絕最后挑撥離間的說秦子沫與簡星辰一起私奔了,可是容芷相信事實的真相并不會像拓跋絕所說的那般。秦子沫現身回大周國后,世上便再也沒有了簡星辰的消息,他有猜測簡星辰或許已經不在世上了。
“死了,他為了救我而死了。”秦子沫聽到簡星辰的名字,她的心不由的隱隱一痛,也許那情蠱并不是沒有效果的,至少簡星辰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影。一道不同于以往任何無關緊要的男人的身影。
早猜到了真相,但是看著秦子沫現在的那種表情,容芷的心里不由的閃過一道危機,這個男人似乎對于秦子沫來說不一般,不過他轉眼又一想,不一般又怎么樣?他已經死了,他犯得著跟個死人計較太多嗎?就算是那人把她搶走了,那他也有自信把她重新搶回到自己的身邊。
“娘子,你的心里和這里只能想著我一個,不許想著別的男人,就算是死人也不許。”容芷一把攬過秦子沫的身子,故意用手指戳了一下秦子沫的心口與她的腦袋。
秦子沫被容芷突然而發的醋意給惹笑了,她白了容芷一眼,對著他說道:“哼,把我當誘餌的人還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娘子冤枉啊。”容芷的嘴角向下彎,“其實為夫早就已經給你找到了一個替身,他可以完全代替娘子引蛇出洞。”
“誰?”秦子沫皺了一下眉頭,她想到了一個人,可是會是他嗎?那人三年中沒有與她聯系過一回,仿佛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消息。
“暮。”容芷唇角一彎的說道。
秦子沫聽到暮這個名字之后,快速的從容芷的腿上站了起來,激動的抓著他的肩膀問道:“暮?他在哪?”。
別怪她此刻這么激動,三年以來,第一次有了他的消息,能不讓她激動一回嗎?
可是容芷看著她的那樣子,心里便打翻了老大的一個醋壇子,他酸酸地對著秦子沫說道:“娘子,暮是我兄弟,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么急切好不好?”那會讓他以為她與暮之間有奸情。不過后一句,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呃?暮怎么可能是你兄弟?”秦子沫一下子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于是,容芷把暮的身世對著秦子沫說了一遍。
“竟然有這種事?”雖然聽了容芷的敘述,可是秦子沫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隨后她想到了在營帳里的一幕,那時暮便是以真面目見她的吧?可笑,那會兒她還以為他只是易容成了容芷的相貌,從沒有想到那便是他的真容。
“娘子,雖說我那兄弟與我長得那是一個模樣,可是不許你把我和他弄混了,也不許你靠得他太近,明不明白?”容芷還記得以前他在暮面前吃的憋受的氣,他覺得自己以前真眼拙,怎么就沒有看穿暮那小子的偽裝呢?放任這么一個大尾巴狼在他家娘子的身邊。幸好娘子沒有被騙走,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所以他要趕緊把那冷血揪出來,然后把北齊國這個爛擔子丟他管理,讓他再也不能宵想自家的娘子。而他帶著秦子沫暢游列國,做雙神仙眷侶去。
秦子沫聽著容芷這不靠譜的話,狠狠地瞪了他兩眼。她是誰?難道她是那種連自家男人與別的男人都分不清楚的人嗎?
“娘子,我這不是給你提個醒么?”容芷唇兒一勾,討好的摟著秦子沫在她的頸間輕蹭著頭撒著歡兒。
“哼,你呀。”秦子沫用手指沒好氣的戳了一下容芷的額頭。“對了軒兒呢?”
“龍三帶他玩去了。”容芷見秦子沫提到了自家的小魔頭,他的俊眉不由的蹙緊了。他著家兒子是不是天生就是生下來要與他搶老婆來的?以前在秦子沫的心里就數他第一,可是自從他發現這次與秦子沫見面之后,他覺著拓跋軒好像排得比他靠前了。
“怎么兒子是你仇人嗎?我一提到他你就苦大情深的。”秦子沫瞟了一眼容芷。
“哪能呢?”容芷這會兒可不敢得罪老婆大人,“是他自己非要龍三帶著出去玩的。”
“哦,是嗎?”秦子沫說這話顯然是不怎么相信。
“可不是。”容芷當然不會說是他命令龍三誘拐他家兒子出門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粘著秦子沫好給他老爹空出時間。
“娘子,我想你了。”容芷熱熱的氣息吐在秦子沫的頸側,強健的身子環在秦子沫的身后與她緊緊相貼著,讓懷中的小人兒感受到他燃燒起來的火熱熱情。
“天還早呢。”秦子沫的臉色一紅,她吱唔著想要躲開容芷的糾纏。
可是容芷這會兒可是打好了主意,就想要與秦子沫溫存一把。
“娘子,來么,我覺得兒子一點也不好,我想要個女娃娃。”
好吧,為了能親近秦子沫,他啥無恥的話都說得出來,不過這也是他的心聲,他實在是當他那個小魔頭兒子父親當夠了。現在他十分迫切的想要秦子沫為其生個女兒,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
“你以為孩子是什么?想要就能有立馬有的東西?”秦子沫紅著臉啐他。
“怎么會?”容芷勾人的鳳眸一挑,然后整張臉帶著邪笑的靠近秦子沫輕啄了一下她的唇兒說道:“所以我們才需要努力么。”
秦子沫聽著容芷這沒臉皮的話兒,整張臉紅得如同朝霞一般。
容芷見勢打橫抱起了秦子沫,把她放置到了大床之上。
正當他府身壓著秦子沫的時候,突然大門被人由外打開了。
“娘,娘,軒兒給你帶好吃的糖葫蘆了。”拓跋軒興奮的從外間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容芷臉色頓時一黑,這會兒他心里那是個內傷啊,迫不得已從秦子沫的身上起來。
“咦,娘,爹爹,你們在做什么啊?”拓跋軒這個好奇寶寶看著自己父親一臉便秘的樣子,而自家娘親一臉紅云的嬌羞模樣,完全沒有一絲他正打斷了自家老爸老媽正在造人的覺悟,只顧著自己高興拿著手中的糖葫蘆在秦子沫的面前揚了揚。
“娘,你的臉好紅哦,是不是發燒了?讓軒兒摸摸哦。”拓跋軒這會兒也顧不上糖葫蘆了,把它們放在床柜旁,小小的身子自個兒就爬上了床。小身板對著自家父親很不客氣的撞了一下,讓他呆邊上去一點,然后他先用一只小胖手摸了一下秦子沫的額頭,然后又不放心的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了秦子沫的,學著以前小時候秦子沫給他量體溫時的情景也給自家的娘親測體溫。
容芷在拓跋軒的身后看著自家小子來瞎搗蛋的樣子,心里不由的想要冒出來把他直接回爐重造的心思。一張俊顏刷拉一下子陰沉得就像是別人欠了他百萬金子不還似的,看得躺在床上的秦子沫直想笑。
“趕緊把這小搗蛋鬼弄走。”容芷看著秦子沫無良的對著他笑,他用口型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秦子沫無聲的說道。
秦子沫看著容芷的樣子,雖然她讀懂了容芷的意思,可是她對著他搖了搖頭。她用手抱著拓跋軒,嘟起了唇兒在自家兒子粉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對著他耐心的說道:“軒兒乖,娘沒事哦。”
“哦,那娘和軒兒一起吃糖葫蘆。”拓跋軒看著秦子沫沒事,自動忽視了在他身后的父親,爬到床邊拿了床柜上的糖葫蘆,把它塞到秦子沫的嘴里。秦子沫張口咬了一顆山楂下來。
拓跋軒一高興也把糖葫蘆湊到嘴邊咬了一顆下來。
容芷見這娘倆兩個吃得高興,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不由不甘心的用手戳了一下兒子的后背,等兒子回頭的時候問道:“我的呢?”
拓跋軒看看手中的糖葫蘆還剩下兩顆了,他眼睛滑滾滾轉了一下自己咬了一顆,把剩下的一顆往身后一藏,回頭他向著容芷搖頭說道:“沒了。”
容芷這會兒看著來氣呀。好你個小子,攪了他的好事不說,現在還對他這么小氣,這老子不打兒子都不行了。
一步跨下了床,隨后把拓跋軒也從床上拽了下來,本來想著要打兩下拓跋軒的小屁屁懲戒一下子,可是拓跋軒小朋友先他一步的,突然間“哇哇”大哭起來。容芷這會兒頓時滿頭黑線。靠,你丫的,他都還沒有下手呢,他這兒子就哭上了?
“娘,娘,爹爹壞。”拓跋軒邊哭邊叫。
秦子沫看著一旁不爽抱著兒子的容芷,然后又看著自家兒子那皺成一團的小包子臉,她突然覺得怎么自己這是弄了兩孩子在身邊啊?
她從床上下來,打算要從容芷的手中接過拓跋軒。
“龍三,你給我死進來。”容芷一側身把拓跋軒抱離秦子沫,他嗓子一扯,龍三立馬就從外間跑進了里間。
“主子,有何吩咐?”龍三走進來時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泰然樣子,其實他的心里已經暗爽到暴了。
哈哈,看他家主子的樣子,估計是被小主子攪黃了好事,心生不滿呢。哼,誰讓他這個做爹的居然把自己的兒子丟給他帶,而他則是抱著兒子他娘滾床單,活該。
“把這愛哭鬼弄出去。”容芷把拓跋軒整個人往龍三懷里一丟。
“小心。”秦子沫看著容芷那丟垃圾的姿勢,心里不由的一揪,生怕他把拓跋軒給丟地上去。
不過其實是秦子沫擔心了,拓跋軒好歹是容芷的兒子,雖然容芷對他意見挺大,可是手里還是有分寸的,他丟給龍三的姿勢雖粗魯,可也是算好了距離角度的,他這邊丟過去,龍三正好接住。
龍三配合著接住了拓跋軒,嘴里則是嚷嚷著:“主子,使不得。”
在抱穩了拓跋軒之后,他用手輕拍著拓跋軒的后背。給他順順氣兒,他發覺這小子哭得都岔了氣得安慰一下。
“容芷,軒兒還小。”秦子沫這會兒不知道說容芷什么好了,怎么他這個做爹的還嫉妒上自家的兒子了?
“哼,都三歲了還小?”容芷不屑的看了一眼趴在龍三手中抽搐著哭的拓跋軒。
“你多大,他才多大你和他能比么?”秦子沫瞪了一眼容芷,這人吃醋都吃到自家兒子頭上了,可不能縱容。
“娘,娘,抱抱,唔,唔,唔。”拓跋軒見自個兒的娘親發火了,粉嫩的小嘴兒咧了一下,他在龍三的懷中掙扎著向著秦子沫伸出雙手要安慰。
“軒兒,乖,不哭了,娘不是教過你,男兒流血不流淚的么,你可是小男子漢哦。”秦子沫接過了拓跋軒伸過來的手,抱著他肉肉的身子從龍三的懷中抱走。
容芷看著秦子沫重兒子輕老公的樣子,心里那是不爽到了極點。一雙鳳眸更是惡狠狠地瞪著自家的兒子,恨不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兩封條來,把拓跋軒那愛鬧的嘴兒封住。
“娘,爹爹壞,軒兒不要爹爹了。”拓跋軒趴在秦子沫的肩頭,看著容芷兇狠地瞪著他,一時間覺得自己受到委屈了。想起以前他沒有爹的日子過得也不錯,可是自從有了爹之后,這個爹就一直跟他搶娘,讓他與娘親呆的時間少了很多,他不喜歡,非常的不喜歡啦。
“軒兒,不許說這種胡話。”秦子沫把拓跋軒抱正,她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黑黑的眸子,對著他說道:“你怎么可以不要爹爹?爹爹可是最疼你的,你的糖葫蘆不就是爹爹差叔叔買給你吃的嗎?”
“呃,是真的嗎?”小孩子的心思比較單純,他哭鬧過后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向了龍三。龍三對著他點了一下頭。他的所有一切東西都是主子的,他給小主子買的東西當然也算是主子買的。
得到了證實后的拓跋軒這會兒沉默了。
“那軒兒是不是要做乖寶寶,把最后一顆糖葫蘆給爹爹吃呢?”秦子沫善意的誘導著拓跋軒。
拓跋軒那張包子臉糾結了起來,眼神從手中的最后一顆糖葫蘆身上移到容芷身上,他的內心在萬分的掙扎。
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他對糖葫蘆的喜愛,用萬分不情愿的聲音對著容芷說道:“軒兒要做乖寶寶,爹爹吃。”
拓跋軒舉著小胖手把最后一顆糖葫蘆努力向著容芷的方向伸過去。
容芷看著拓跋軒那胖乎乎的小手向著他這里勾的樣子,心里某個地方一軟。他湊上前,紅艷的唇兒微張,咬住了容芷遞過來的最后一顆糖葫蘆。隨后他伸出手撫摸著拓跋軒頭頂柔軟的頭發。
拓跋軒仰頭看著容芷,看著這個對于他來說有些陌生的父親,這一時刻卻是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從他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笑意。拓跋軒彎了一下嘴角,甜甜地向著容芷伸出了手,對著他喚道:“爹爹,抱。”
容芷二話沒說,直接把拓跋軒從秦子沫的懷中抱了過來,然后高舉著他到頭頂。拓跋軒對于自己在這個高度感覺很新奇,不住的“咯咯”直笑。而容芷似乎還嫌這個不夠,與他玩起了拋接的高空游戲。
這拓跋軒是個膽大的,容芷把他拋到高空他一點也不害怕,還一個勁的“咯咯”直笑。還別說這父子兩人在這會兒才總算有了共識,對于這個高危游戲都有著十分熱忱。直看得站在一旁的秦子沫心驚肉跳的。
“小心點,慢點,別摔著了。”看著容芷神色自若的做那拋接兒子的動作,秦子沫最終還是忍不住說兩句。
“安了,娘子,為夫自有分寸。”容芷回頭給了秦子沫一個安心的眼神,接著又與拓跋軒玩作了一團。
這兩父子,先前看著就像是前世的冤家,現在看來又好得跟什么似的,看來她對于容芷與拓跋軒兩父子處不好的事擔心是多余的了。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大孩子相互鬧騰的樣子,秦子沫的心里也是甜蜜蜜地,身邊的兩個最重要的男人終于能相處到一塊兒,并且容芷也融入到當父親的角色中去了。還有比這個更能讓她安心的事了嗎?秦子沫站在那看著容芷與拓跋軒兩父子玩成一團,心境不由的放松了。
龍三看著容芷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里也是老大的安慰,主子能夠像現在這么放寬心思,笑得這么開心,這都全靠站在他身邊的秦子沫,是她打開了主子的心結,讓他走出了低谷。現在他看著主子一家三口和睦相處的樣子,他打算悄悄地退出去,并且輕輕地掩上了門。
“龍三,你在干什么?”在龍三的身后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靠,龍二,你想嚇死我啊?”龍三回頭見是龍二,不由的用手拍著自己的心口怒瞪了龍三一眼。
“你在干什么呢?這么鬼鬼祟祟的?”龍二想要向著門內探頭看看里面研究有什么可看的,可是被龍三硬是關了門。
“走走走,亂看什么?小心主子怒了讓你罰掃茅廁去。”龍三向著龍二揮著手讓他退下。
“我有重要的消息向主子匯報。”龍二不管龍三的趕人,他這會可是得了大消息,要來及時向容芷匯報的。
“很急?”龍三看了看龍二的態度,發現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吧,你進去吧,不過仔細點,別驚嚇到了小主子。”
“怎么你當了幾天奶爹,就這么入戲了?”龍二不由的調侃龍三。
“滾,你個死小子,你才是奶爹呢。”龍三聽著龍二的話額頭上青筋直冒,一腿直接就踹向了龍二的屁股。
可是龍二會讓龍三踹著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腳下一個錯步,便已經飄進了房間里。
幸好,這會兒莫璃璃與拓跋軒這兩父子對于高空拋物這個游戲玩累了,此刻拓跋軒正坐在容芷的大腿上,容芷拿著一只水杯正在給他喝水。
那雙誘人心魄的鳳眸在看向拓跋軒的目光中,充滿了濃濃地父愛。
龍二還是第一次看到容芷這充滿了暖意的目光,他的目光不由的移到坐在一旁的秦子沫身上,在看到秦子沫也正在用溫柔地目光看著那對父子后,龍二覺得主子實在是好運,如果他要是能在一生中找到一個如此愛他的女子,他這一生也就不枉活了。
不過由于接下來他要向容芷匯報的這則情報比較有時效性,所以他不得不假意輕“咳”了幾聲,打斷這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
此刻容芷正耐心的給拓跋軒喂完了半杯水,然后從懷中掏出了手帕輕輕地拭去了拓跋軒嘴角邊上留下的水漬,才表情從容淡然地看向了龍二站立的地方。“龍二?有何事?”
龍二向著容芷打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手勢。容芷看了龍二的手勢,兩道俊眉不由的一下子緊蹙了起來。他站了起來把坐在他大腿上的拓跋軒往秦子沫的懷中一放,然后柔聲地對著秦子沫說道:“你先陪著軒兒玩,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
秦子沫看了眼龍二的方向,然后把目光回落到容芷的身上,她知道龍二有事與容芷相商,便沖著容芷點了一下頭,回道:“好,你去吧。”
容芷整了一下衣袍,與龍二一起走出了房間。
待兩人來到隔壁的書房。
容芷臉色一正,鳳眸犀利的看著龍二說道:“說吧,出什么事了?”
“回主子,探子來報,冷血在城外三里處出現了。”龍二向著容芷急切的匯報了這事。被逃脫的血煞門第一殺手冷血一直是他們的心腹大患。現在冷血繼失蹤了三年之后,突然現出蹤跡,這不得不促使他向容芷及時匯報其動向。要知這冷血可不是一般的小角色,他十分的能隱忍這一忍就是三年查不到他半點蹤跡,而且他的手段十分的毒辣,血煞門可是被他們一鍋端掉的,這冷血對于他們肯定是恨之入骨。現在他出現,說明他已經具備了復仇的條件,然而他們在明,他在暗,這局勢對他們十分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