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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與他道別嗎?”簡星辰回身看著馬車內(nèi)的秦子沫。身為血煞門的護法,她是由拓跋焱帶來的這件事,并不能瞞過他。從拓跋焱那眼神中,他可以見到自己的影子。此次任務(wù)兇險異常,這一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想必拓跋焱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大著膽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想要與秦子沫見上最后一面的。出于以上原因,他才問了秦子沫這么一句。

“一個賣友求榮之人,有什么好見的?”秦子沫清冷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了出來,不是她有意要奚落拓跋焱,實在是。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拓跋焱聽到秦子沫說出的話后,他的心不由的一沉,那心中的一角驟然之間似是被人捅了一刀般的生疼生疼起來。他沒有背叛她,真的是沒有背叛她,難道她不知道,他對誰都可以絕情,可是唯絕對她卻是絕對無情不起來的?

“有什么好解釋的?當日是你的那個什么好門主,親口許諾了你好處,而你就連辯解一聲都沒有的退了出去,這事實擺在面前,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秦子沫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馬車里,她的手捏緊了自己兩側(cè)的裙邊,心里卻是打著鼓兒。這拓跋焱可比不得別人,要是她話說得太直了,她還真怕他一下子沖動,沖進里面來。

“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礙于簡星辰在場,拓跋焱聽著秦子沫那冰冷的話語,他的心簡直像是要撕裂了一般。他像是溺了水的魚兒大口的吸著氣。

“正好我去小解一下,你們有一刻時的時間。”簡星辰著看拓跋焱那煞白的臉色,他知道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的滋味,所以現(xiàn)在他十分的同情拓跋焱,他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車夫,來來給我指點一個好遮掩的地方。”簡星辰回頭叫馬車夫也跟著他走。

“是,大人。”馬車夫也是一個機靈人,他聽出了簡星辰的話音,不就是想要讓冷血大人與馬車內(nèi)的貴客單獨談?wù)劽矗克從來沒有見過冷血大人此刻這般的表情,看來冷血大人喜歡新來的貴客的事還是真的了。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他能八卦的時候,他趕緊的跳下了馬車,跟著簡星辰走向了偏僻之處。

拓跋焱見簡星辰與馬車夫走了,他一下子從馬背上飛身下來,落在了馬車的前座位置,接著他長臂一伸,把馬車簾掀開,在掀開的一瞬間,他終于見到了兩個月以來,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子沫。”拓跋焱一個箭步從外面走到了秦子沫的面前。

“你別過來。”秦子沫見拓跋焱進來了,她不由的向后退了一大步。這個時候,她可是在心里詛咒著簡星辰。那家伙倒是好,他不是喜歡她的嗎?怎么這會兒倒是大方的借口尿遁的把她送給眼前的拓跋焱了?

“子沫,你聽我說。”拓跋焱看著秦子沫對他這個態(tài)度,他的表情這會兒滿含著痛苦之色。

“還有什么好說的?”秦子沫杏眼圓瞪著拓跋焱,然后她繼續(xù)說著傷人的話道:“我們之間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子沫,你真的認定了我是那種會把你出賣的人嗎?”拓跋焱若星辰般的眸子深深地看著秦子沫,他想要知道他在秦子沫心里的位置,難道真的已經(jīng)如此的不堪了嗎?

“難道不是嗎?”秦子沫盯著拓跋焱的下巴,她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悲傷,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悲傷。秦子沫你不能心軟,這人和你完全沒有瓜葛。她這么做也是為了他好,反正以后她是絕對不會和他再見面的了,所以就這樣分手讓他知道她恨他,斷了他的念想也好。

拓跋焱看著秦子沫冷眼看著他的表情,突然他來時那早就想好的千言萬語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我不再解釋,不過我有最后一個請求,你能滿足我嗎?”拓跋焱看著秦子沫提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

“是什么?你說吧。”秦子沫聽到拓跋焱這么說,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能讓我再抱你一下嗎?”拓跋焱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此刻他的表情有些拘謹,那樣子她像生怕秦子沫拒絕他一般。若星辰般明亮的眸子,帶著一絲祈求的看著她。

聽到拓跋焱這樣的請求,秦子沫的眉頭不由的蹙了一下,不過她很快的就松開了。

“好,只能抱一下不許再有多余的要求。”秦子沫點了一下頭,答應(yīng)了拓跋焱的請求。如果這樣能讓他安心的離開的話,那么就讓他抱一下也無妨。

秦子沫看著拓跋焱一步步向她走來,她在私下里小心堤防著拓跋焱,如果他有別的異動,那她勢必也會反擊。

拓跋焱走上前,伸出了雙臂,一下子把秦子沫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他的下巴抵在秦子沫充滿了幽香的發(fā)間,聞著她身上特有的幽香,這一刻他的神情有一絲的恍惚。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第一次見到秦子沫的場景里,那時她正沐著浴,而他就躲在她的房梁之上。

那時他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奇特安排,一向心狠手辣的他居然在第一眼見到她時,便鬼使神差的被她迷住了,非但沒有殺她滅口,還居然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麒麟玉佩送給了她。也許就是在那一晚,他對她便已經(jīng)情根深種。以至于在后來,他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與糾纏。只是他們之間似乎一直是情深緣淺,他在那次落崖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她的深愛,可是再一次相遇原本只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卻是再一次由于族中壓力,被迫對她放手。

他深吸了一口秦子沫身上特有的幽香,似乎是想要永遠記得她身上的味道。在放開秦子沫時,他的手悄悄地探入了秦子沫的懷中,在她懷里留下了一件東西。他能幫到她的只有這些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這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她,也許這是他最后一次見到她的機會了。

拓跋焱對于秦子沫自有萬般割舍不下的感情,可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把它們?nèi)悸癫卦谧约旱男睦铩?

“再見。”拓跋焱放開秦子沫,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對著她輕聲的低語。

“恩,保重。”也許這也就是秦子沫對于拓跋焱所能說的最親密的話了。

拓跋焱最后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秦子沫,然后毅然的轉(zhuǎn)身,走出了秦子沫的視線,縱身飛躍上自己的愛馬。他拉著韁繩吆喝了一聲,馬兒載著他絕塵而去,只留下漫天的黃沙。

等拓跋焱走后,秦子沫才舒出了一口氣,把緊張的一顆心落了下來。她把手伸入懷中打算摸塊絹帕給自己擦汗,可是在她摸到絹帕的同時,她的手中卻是摸到了一個圓圓長長像是一個小瓶子的東西。

秦子沫微皺了一下眉頭,她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從懷中拿了出來。

咦?這個不就是拓跋焱借給她研究裝凝氣丹的瓶子嗎?怎么這瓶子會在這里?難道說這里面的東西是凝氣丹?秦子沫快速的把瓶子打開,一顆充滿了丹香的藥丸從里面倒了出來。果然是拓跋焱的凝氣丹,因為在這顆丹藥的一角,有被她挖去一小塊的痕跡。秦子沫抓著自己手中的丹藥,這會兒她把頭探出了輕窗外面,在外面的大路上,拓跋焱騎著馬兒的身影只剩下小小的一點。而且那一個小黑點幾乎已經(jīng)小得快要消失在她的視野中了。

拓跋焱,你這是要干什么?秦子沫有些惆悵的望著拓跋焱消失的方向。她非常的不喜歡現(xiàn)在的感覺,拓跋焱的做法,讓她感覺自己欠了他好大的一個人情。不過她很快的把自己的這份別樣的心思趕走,現(xiàn)在她的手頭上有了凝氣丹,那么得盡快托人把它送到容芷的手中。

秦子沫伸出手在空中打了一個手勢。從出了血煞門,她已經(jīng)與幽通過特殊的方式溝通過了,現(xiàn)在她招他出來,就是為了把凝氣丹送到容芷的手上。早一刻送去,容芷的傷勢就早一分好,她現(xiàn)在十分的擔心他的傷勢會不會惡化。

“主子,有什么吩咐?”幽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時,來到了秦子沫的馬車旁邊。

“把這顆丹藥速速送給北齊國的容芷。”秦子沫慎重的把手中的小瓶子交到幽的手上。

“是。”幽接過秦子沫手中的小瓶子慎重的回應(yīng)了一聲。

“去吧,路上小心些。”秦子沫交待完了之后,對著幽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幽拿著丹藥瓶子很快的便消失在了原地。

看到幽離開,秦子沫這會兒才稍松了一口氣。她相信幽一定會把丹藥帶到容芷的手中的。

其實她也有想過拿著丹藥直接去找容芷,可是她考慮到血煞門是什么樣的組織?那可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是不可能會讓她帶著丹藥越過西涼地界的。與其半途中被捉回來,還不如先讓幽安全帶著丹藥去找容芷,把他的傷勢救治好再作打算。

“怎么?人都走了你還在想著他嗎?”不知什么時候簡星辰已經(jīng)從馬車外面走進了里面。他看著秦子沫出神的望著窗外,一副神游太虛的樣子,他的心里閃過了一絲酸酸的醋意。

“你說拓跋焱?怎么會?他又不是我的誰。”秦子沫搖了搖頭,否認了她與拓跋焱之間的關(guān)系。

“是么?我從未見過拓跋焱會主動追著一個女人而來。”簡星辰雖然口中說得挺酸的,可是他的心里在聽到秦子沫對于拓跋焱并無意思之后,還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開心。

“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guān)。”秦子沫冷淡的說了一句。雖然她沒有接受拓跋焱的感情,可是她也不想他受到傷害。誰知道簡星辰這么關(guān)心拓跋焱是想要干什么?

“哦。”簡星辰應(yīng)了一聲,其實他與秦子沫一路無語,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一個拓跋焱可以說上一兩句話,那也全都是為了想與秦子沫多親近一些。

接下去兩人一路無語,入夜之后,馬夫趕著車,走進了一家客棧。

由于剛?cè)肴蒈疲粼诳蜅4髲d里用餐的人比較多。

秦子沫與簡星辰一進門,便吸引住了大廳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特別是走在前面的秦子沫,那嬌柔的身段兒配上她那張絕色小臉,十個男人見著她有九個都會看直了眼,當然那一個不看她的男人是瞎子。

簡星辰是戴著兜帽走進了客棧之內(nèi),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看向秦子沫的男人,心里不由的升起了不悅。他向掌柜的要了兩間房間。“兩間上房。”

“對不起,客人,只剩下天字六號房一間了,您看?”掌柜的把目光從簡星辰身上移到秦子沫的身上,然后再移回簡星辰身上。

“那就這一間吧。”秦子沫見簡星辰沉默了半天都沒有定下來,便擅自拍板定下了房間。

“還有,給我們送四菜一湯到那一桌上。”秦子沫指著大廳內(nèi)不遠處唯一的一張空桌子,說完之后便徑直走向了那空桌。

就在她快要走到空桌前時,邊上鄰桌站起來一個猥瑣男子。他一個箭步攔在了秦子沫的面前。

“走開。”秦子沫冷著臉,冷冰冰的對著猥瑣男子輕喝了一聲。

“喲,沒看出來小娘子身子嬌弱,這脾氣倒是不小。”猥瑣男子用手摸著下巴看著秦子沫,一對小小的三角眼,下流無恥的把她上下掃了一個遍,最后竟然停留在了她的胸前。

“滾開。”秦子沫看著眼前的猥瑣男子,心火在這個時候開始冒出了頭。

“呀,小娘子是不是肚子餓了脾氣才這么壞?來咱哥哥一桌吃飯哈,哥哥們會喂飽你的。”那猥瑣男子竟然一步不讓,口中還一語雙關(guān)的說起了渾話兒,一只手更是過份的伸出想要拉著秦子沫。

“找死。”秦子沫這會兒手中兩根銀針已然握住。本來就窩著一股子的火兒,現(xiàn)在有人自動的送上門來,當然她就不會客氣。

手腕一動,也沒見她有啥大動作。攔在她面前的那個猥瑣男子,突然雙手抱著眼睛,大聲的嚎叫了起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只見從猥瑣男子的手指縫間,先是冒出了兩灘黑水,然后再是大量的鮮血從中冒出。

“臭娘么,找死了。”這會兒從鄰桌旁蹭的站起來三名大漢,看他們那個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打算與秦子沫動手。

不過沒等他們出手抄家伙,三名大漢包括被戳瞎了眼睛的猥瑣男子四人,一下子臉色發(fā)青,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只一息時的時間里,四人全都中毒身亡。

粗略一看那名猥瑣男子的眼眶處早已經(jīng)成了兩只血窟窿兒。這會兒正有黑色的鮮血從他的眼眶里正冒出來。

“殺人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頓時大廳里的客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全都嚇了一跳。紛紛避開地上那四具尸體,向著外面逃跑。

“客人,您這是干什么?”掌柜一下子從柜臺后面跑出來,他的腿雖然還在發(fā)著抖,可是他現(xiàn)在必須站出來。

簡星辰從懷中拿出了一塊腰牌在掌柜的面前晃了一下。

掌柜的看到簡星辰手中的腰牌,一下子愣住了。

“小二,關(guān)門,把這四具尸體從后門拖出去埋了。”掌柜的看完腰牌之后,一咬牙立馬吩咐店小二關(guān)門。

“不用了。”簡星辰從懷中拿出了一只小瓶,分別倒在了四具尸體之上。

沒一刻鐘的時間,原本橫在地上的四具尸體一下子便被簡星辰倒出來的藥粉給溶個干干凈凈。

簡星辰露出的這一手,可把還留在店里的掌柜和店小二給嚇得不輕,他們的雙腿幾乎已經(jīng)抖得站不穩(wěn)了。

“把飯菜端到房間里來,然后把這里清理一下。”簡星辰掃了一眼掌柜的,然后牽著秦子沫的手走向了后院的客房。

“媽呀。”店小二見簡星辰一走,他立馬就嚇得跌在了地上,在他屁股下面已經(jīng)濕了一片,敢情都已經(jīng)被嚇得尿都出來了。

“起來,瞧你這點出息,快點吩咐廚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給天字六號房的客人準備最好的招牌菜,務(wù)必讓他們吃得滿意。”掌柜的畢竟是見過大市面的,在愣了一下后,便急速催促店小二去干活。

簡星辰牽著秦子沫的手來到了天字六號房。房門沒鎖,簡星辰隨手便推了門走了進去。

“方才為什么還留有那人一命?”簡星辰這個時候把帽兜摘了下來。那耀眼的銀色讓秦子沫看得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廢了他的雙眼足已。”秦子沫自認自己還沒有達到極度冷血的地步,那人只是眼睛亂瞄了她一通外加口頭上輕薄了她一下。在她看來毀了他的雙眼足已。

可是她是這樣認為的,簡星辰卻是不這樣認為。他對于秦子沫這種行為頗有異議。

“你可知,你既已經(jīng)毀去了他的雙目,那就與他結(jié)下了不共戴天之仇,他日他必會找你尋仇,放了他豈不是縱虎歸山給自己無端埋下禍根?”簡星辰耐心的教導(dǎo)秦子沫。

“你說得有理,不過我不怕別人來尋仇。”秦子沫知道簡星辰對她說這一番話完全是為了她好。可是像簡星辰這種直接秒殺別人的做法倒是讓秦子沫做不出來。面對十惡不赦之徒固然可以這么做,可是萬一不是呢?再說了她也有這種自信,對于自己實力的自信,可以讓仇家對她無法下手。

“難道前輩是那種怕人來尋仇之人?”秦子沫見簡星辰還要繼續(xù)說教,不由的話峰一轉(zhuǎn)。

“算了,我只是好意的提醒你一下而已,聽不聽隨你。”簡星辰看著秦子沫這個態(tài)度,自己就算是對她再繼續(xù)說教,得到的效果也堪微。

“那前輩喝茶。”見簡星辰沉默了,秦子沫倒是好心的用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清茶給他。

簡星辰搖了搖頭,心里想著,畢竟秦子沫年紀尚輕,閱歷尚淺,等她以后真正遇上了事兒之后,便會明白他現(xiàn)在的苦心。

過了一會兒很快店小二便把炒好的菜肴送進了房間。兩人用完了晚餐之后,便一人占著床,一人占軟榻各自休息起來。

幕落國邊境。

“主子,前方就是幕落國邊境了。”龍三這個時候坐在馬車的前座看著那高掛起的邊城匾額向著身后馬車內(nèi)的主子容芷匯報。

“嗯,入夜之前必須進入西涼地界。”容芷此刻臉色陰沉,絕色傾城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之意。

前方的密探來報,長相描述得與秦子沫相似的女子曾與一名男子相捷參加過一年一次的邊城燈會。其中那名男子還救過一名女孩,不過兩人很快便夫去了蹤跡。

“子沫,那會是你嗎?”容芷眼神幽遠的看著前方,如果是有心人必定可以看出他看向前方的目光完全沒有焦距。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那么此刻容芷的心神必定已經(jīng)飄離出自己的本體很遠。他的一顆心甚至已經(jīng)全都飄到秦子沫的身上了。那個人會是你嗎?你是自愿還是被迫和血煞門的人一起去湖邊的?呸,一定是那個血煞門的人強迫你的對不對?容芷此刻太陽穴周邊的青筋暴起,他一定要把那個拐跑自己媳婦的家伙給碎尸萬段了不可。

“我們這一路走來,已經(jīng)滅了有多少個血煞門的據(jù)點了?”相對于斬殺那個還不知名的血煞門人,放在容芷眼前的任務(wù)卻是他對血煞門的清剿。

“回主子,我們的人已經(jīng)挑了血煞門的據(jù)點一十八個。”

短短數(shù)日之內(nèi),能把血煞門一十八個據(jù)點全數(shù)殲滅,這種堪稱恐怖的實力可不是常人能夠辦到的。有此種規(guī)模與實力之人,非暗勢力之首的毒尊大人不可。

“好,繼續(xù)找出血煞門的據(jù)點,給我一個個逐一挑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拓跋一族之人,倒底有多大的能耐。”容芷根據(jù)龍三的情報,知道血煞門的幕后黑手居然就是幕落國拓跋一族的旁系子弟而建。看來他們血煞門派人先后刺殺大周國的皇帝與他的父皇八成其中有著什么陰謀。“對了,加緊搜查夫人的下落,一有情況立馬來報。”

吩咐好這些事后,容芷則是把身子靠在了顛簸的馬車壁上。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臉上充滿了疲憊之色。自從他由冰窖中馬不停蹄的趕著出門之后,他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了?沒有得到秦子沫的消息讓他有種心急如焚的感覺,他不希望秦子沫出事,也絕對不允許秦子沫出事。現(xiàn)在他只有一路滅殺血煞門在各處的據(jù)點,以消弱血煞門的實力,把秦子沫從那些個人的手里救出來。只是現(xiàn)在他覺得有些累,不由自主的靠在車壁上睡了過去。

三日過后,秦子沫隨著簡星辰根據(jù)拓跋絕給的地圖上的指示,來到了某個叢林深處被無數(shù)歲月掩蓋了的一座古代洞府遺跡面前。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古代洞府?”秦子沫指著前處那一座被迷霧繚繞只露出一角的孤零零洞府,側(cè)頭看向了邊上的簡星辰詢問道。

“地圖所指的地方確實是這里。”簡星辰看了一下方位,確認這里就是他們所要到達的目的地。

“那我們走吧。”既然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那么她們也沒有必要再拖延時間了,早些進去早些出來才是正途。

“慢著。”簡星辰這個時候,拉住了秦子沫的手臂,阻止她前行,此刻他蹙緊了眉頭,看著前方被迷霧籠罩中的古代洞府遺跡,隨后又抬頭看了看天空,掐指算了一下時辰,根據(jù)地圖上的指示,只有在正午時分陽光最盛之時,古代洞府外圍的天然迷魂大陣才會有一刻時的自然開啟時間。他們只有在抓住這一點的時間,才能進入到洞府內(nèi)部。

“有何不妥?”秦子沫不是沒有見到前面隔著洞府之間有片小樹林,而那奇異的迷霧有可能是幻陣引發(fā)而來的。可是這又能怎么樣?他們不是說這座天然大陣已經(jīng)自然開啟了嗎?那為何簡星辰還要緊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進去?

“現(xiàn)在還不是進陣的時候,只有等正午時分,外圍這套迷魂大陣才會開啟一柱香的時間。”簡星辰才把話說完,秦子沫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不是說,外圍的陣法已開嗎?怎么才只有一刻時的時間進去?”秦子沫覺得自己似乎上了一條很大的賊船。呀呀呸的,她怎么就相信那個拓跋絕的話了呢?他那家伙就是一標準騙子。

“等會吧,馬上就要到午時了。”簡星辰拉著秦子沫的手,耐心十足的等著頭頂上的太陽來到天空的正空間中。

“好吧。”反正已經(jīng)到達這里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漸漸地太陽移到了他們的頭頂正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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