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秦子沫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給推醒了。
源于來自現(xiàn)代的習慣秦子沫晚上睡覺的時候,只穿了單薄的肚兜與被她裁剪了褲腿變成了現(xiàn)代版本的褻褲,所以當她站在暮的面前的時候,那雙深邃的黑眸不太自然的移向了別處。
“怎么了?”秦子沫不明就里的問,要是對方?jīng)]有一個正當?shù)睦碛桑钠鸫矚饪墒欠浅5膮柡Φ摹?
“有賊人闖入!蹦旱恼Z句十分的干練。
“在哪?”秦子沫狐疑的掃視了一下房間的四周。
“在院內(nèi)還沒有進來!蹦旱穆犃O佳,可以監(jiān)聽到百米開外的細微動靜。
嗬,是沖著她來的嗎?要不然若大的王府,這賊人不去別處偷盜,偏偏要摸到她的東苑來?只是對方肯定沒有想到,自己的娘親會給她留了個幫手,今晚怕是要讓那些想要害她的人失望了。
秦子沫在暮的耳邊低語交待了幾聲。
暮聽后輕蹙了一下眉頭,不過既然他是顧府培養(yǎng)的死士,而他的責任又是保護秦子沫的安全,那么他就必須聽秦子沫的指令辦事,哪怕明知主人要他去死,他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
暮先是帶著秦子沫到了一個安全的房間,然后他的身形一閃,去辦秦子沫要他辦的事。
翻入東苑的那個黑影在摸索了一段路之后,終于鬼鬼祟祟的來到秦子沫的居室前,他先是用一個手指沾了一些口水戳破了窗戶紙,然后從懷中掏出了一根竹管,對著嘴把竹管中的迷煙吹入了室內(nèi)。
在稍等了片刻之后,黑影猥瑣的用匕首劃開了門栓,躡手躡腳的摸進了房。
“小美人兒,爺來了,爺會好好疼你的。”借著月光,黑影見到了側(cè)臥的一個俏麗身影,當下腦子一熱的直接撲了上去。
只是在那黑影辦事的時候,又一根竹管就著先前他開的那個洞,吹入了一股桃粉色帶著幾分甜膩香氣的濃煙。
當清晨的第一聲雞鳴響起的時候,秦子沫早早地就醒了,折騰了一晚她現(xiàn)在就等著幕后主使自動上門了。為了她設(shè)了一個這么陰毒的局,還真是煞費苦心了呢,如若她不回敬一二,還真當她是軟柿子好欺了不是?
“子沫,一會兒回你自己的院落小心些應(yīng)對知道嗎?”大夫人有些擔憂的用手輕撫了一下秦子沫的長發(fā),昨夜她與暮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院落時,著實嚇了她一大跳。在她聽聞有人想要害自家唯一的親生女兒之時,她的怒氣已經(jīng)止不住的想要暴發(fā)了。原本她是想要自己親自去東苑的,可是被秦子沫攔了下來。
“娘,您放心吧,我醒得的!鼻刈幽檬謸ё∽约夷镉H的身子,在她懷里撒了一下嬌,只是在她的眸底深處閃過了一道幽色。如果有熟悉秦子沫的人在,那必須要驚呼又要有倒霉蛋落在她的手中吃苦頭了。
秦子沫順著回廊向著自己的東苑走去,她的腳步走得很慢,那是因為她要讓那些幕后主使有作死的時間。
進入東苑大門之后,秦子沫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居所面前,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的聚集了一群丫環(huán)、嬤嬤,只見她們相互間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觀望著她房間的方向。
而站在正前方最前的一群人,正是領(lǐng)著一隊丫環(huán)、老嬤嬤而來的二夫人。
“叫大小姐出來。”二夫人冷笑的看著攔在門口處的春蘭。
“小姐還在睡覺不便打攪,二夫人等下再來吧!贝禾m站在門口處,張著雙手不讓人進入。
“哼,真的只是在睡覺嗎?”二夫人的聲音里帶著不屑,那尖酸刻薄的表情讓她原本稍和幾分姿色的臉,變得有些猙獰。
“二夫人,您這是什么意思?”春蘭這會兒已經(jīng)看到了躲在人群后向她示意的秦子沫。太好了小姐終于回來了,那么她就可以放心了。先前小姐還沒有回來,她才大著膽子依著小姐昨夜走時的吩咐攔在二夫人的面前拖延時間的,只是現(xiàn)在嘛,已經(jīng)沒這必要了。
“什么意思?”二夫人冷哼了一聲,示意身邊帶來的粗壯丫環(huán)上前,“把這小蹄子給我拉開!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這可是大小姐的閨閣重地,怎么可以亂闖?”
秦子沫看著春蘭逼真的演技,不由的偷偷向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看來春蘭這丫頭稍微教導一下還是堪有大用的。
“有人舉報,大小姐在自己閨閣之內(nèi)偷人!毕乱豢潭蛉苏f出口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丫環(huán)、老嬤嬤們臉上巨變。
偷人?這個詞落在這個古代,特別是對于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子是最惡毒的指控。
凡是偷人者可是要被綁去宗族祠堂,由宗族祠堂內(nèi)的長老們定罪浸豬籠沉塘的。
看來這個幕后主使已經(jīng)是迫不急待了呢。秦子沫總算是見識到了古代內(nèi)宅里宅斗的陰毒手段的狠毒程度。
這二夫人還真是個人物,手段夠陰狠夠毒辣,她不僅要她身敗名裂,甚至深知斬草除根這一道理,不過她這樣直接的挑釁已經(jīng)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二夫人帶著一群人沖進去的時候,自然是看到了在秦子沫房間內(nèi)滿室的不堪。
空氣中那股氣息還未散去,女人一頭青絲與美麗的雪背還在被子外面。
眾人看到如此畫面,全都臉紅了,一些未出閣的小丫環(huán),甚至已經(jīng)羞紅了臉用手捂起了自己的眼睛。
“春蘭,你還有什么話說?到現(xiàn)在你還要護著你家小姐替她說慌嗎?你的忠心護主似乎用錯了地方吧?”
二夫人冷笑著看著被兩個老嬤嬤架住的春蘭,這一切的罪證俱在,還被在場這么多的丫環(huán)嬤嬤看在眼里,秦子沫這個小賤人已經(jīng)算是徹底的完了。就算她是王府郡主又如何?一個失貞失德的郡主,連個王府最低等的婢女都不如。等待秦子沫的命運,只能是被拖出去浸豬籠沉塘而已。
二夫人想到這心里忍不住想狂笑,正房的女兒干出了這種下賤之極的事,這大夫人也難逃其責,更何況王爺是個極愛面子之人,說不定一怒之下,為了這事會貶了正房嫡妻的身份,那么她就可以順利上位,成為王府名副其實的女主人了。
“二夫人,就這么肯定那一定是大小姐嗎?”
就在這個時候,從人群中突然冒出了一個突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