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的話,雖然語氣淡然,但是那責備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
說罷,便起身,有宮女和太監(jiān)前來,為他開路。
沈孝的臉色,比紙還要白。
旁邊的議論紛紛的事情,大多都是幸災樂禍的姿態(tài)。
這將軍府竟然出了這種事,今日皇上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必然遷怒與他。一個連自己家的下人都管不住的將軍,看來這風向要改變了。
“紅袖,你可愿意隨本宮一起到皇宮之中小住幾日?”
紅袖看向沈孝,沈孝連忙對她使了一個眼色。
“這是自然,謝皇后娘娘。”
只要紅袖住進這宮中,還能在沈天婳耳邊,說一些對他有利的言辭。
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處理……接下來的爛攤子。
雖然,沈夢蝶說的句句在理,他卻有種知覺,這件事必定與她有關(guān)。從那也的迷情,到她請求他將婳兒請到府中小住,都是她策劃好的。
沈天婳和玄霄走出了大門,那許老走到沈天婳面前,在沈天婳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皇后娘娘,這藥,恐怕只能您來解。我只是暫時壓制了皇上身上的藥性,再有一個時辰,那藥性還是會爆發(fā)出來。到時候……”
迷情香無解,只能通過男女交合。
所以……
這話一出,沈天婳的臉上毫無疑問出現(xiàn)了一絲尷尬。
雖然,許老此刻說的認真且誠懇,為何在她看來,就是有那么一絲一毫的……促狹的意思?
馬車咕嚕嚕轉(zhuǎn),一會便回到了皇宮。
玄霄命人安置好了紅袖,便抱著沈天婳往自己的寢宮走。
那火熱的眼神,讓沈天婳感覺到微微的羞澀。
不是,那許老不是說,要一個時辰迷情香的藥性才會發(fā)作嗎?怎么這么快就……
玄霄將沈天婳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婳兒,今日你是否該獎勵我?”
獎勵?
沈天婳被這話問的莫名其妙:“好好的,獎勵你作甚。”
玄霄也跟著爬上了床,那一雙深沉的眼睛中此刻卻仿佛燃著熊熊的烈火:“我能夠在那么昏暗的環(huán)境下分出那個女人不是你,而且,能夠抵御迷情香的藥性,你不該夸贊夸贊我,獎勵獎勵我。”
說著話,那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放在了衣襟之處。
那邊,露出一段精致的鎖骨。
那手指,在鎖骨之處來回摩挲。
迎來人心中的漣漪,帶著一種酥麻的感覺。
而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魅惑的笑,那淡薄的唇,只勾起一側(cè),有種邪魅的味道。
沈天婳看著這樣的情景,也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還說呢,你將那人打死,以至于我抓不出幕后黑手!
沈天婳為了抵抗眼前的誘惑,直接伸手,將那作亂的手指拍掉。
玄霄卻一秒鐘轉(zhuǎn)變了表情,露出一種楚楚可憐,外加受傷的姿態(tài):“朕也是沒有辦法啊,因為那個瘋女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還要來扒朕的衣服。若不是看在那房間,于我們有不同的意義,朕早就將她斬成一段段的。”
說著話,那暴虐的氣息突然升起。
沈天婳看著玄霄。
其實,他的做法完全正確。
若是她,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看著自己的小皇后沒有說話,玄霄再次勾起了嘴唇:“婳兒,你可知道,剛剛那女子嚇死朕了。朕到現(xiàn)在,還是心緒不寧,朕要求抱抱!
沈天婳:“……”
怎么覺得玄霄越來越無恥了,而那下流兼挑逗的話也越來越多,尤其是在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這還是不是以前她認識的那個靠譜,冷清,猶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玄霄,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給差評,然后評論貨不對板,要求退貨!”
話音剛落,那唇就被封住了。
開什么玩笑。
退貨?
他跟著沈天婳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是無比了解她那些新鮮有趣的名詞了。
“貨已拆封,謝絕退換!
說罷,將那個吻加深。
沈天婳掙扎著,那作亂的手,十分輕易的碰觸到了讓她感覺到愉悅的位置。
一瞬間,那臉色,立刻變得通紅。
“喂,玄霄,迷情香我有辦法解,你給我下去!”
沈天婳還做著最后的抵抗,雖然許老說無法解除,除非男女交合。但是,她確實是有辦法解除!這迷情香雖然是烈性媚藥,但是,就算是不那啥,也不會造成什么后果。
只要他將他扎成……那啥不能。
這個問題也就算是解決了,也不會特別辛苦。
許老說不能解,那是因為他肯定不敢對玄霄這般做。
她就不一樣了,而且,這個可是關(guān)乎到她今晚的睡眠問題。
玄霄勾了勾唇:“我正在解,就不勞煩婳兒廢心了!”
話落,再次發(fā)動第二波攻勢。
寬大的床,人影交疊,恩愛纏綿。
激情過后,玄霄將沈天婳抱在懷里,那香香的發(fā)絲,輕輕的摩挲著她的鼻尖。
小小的人兒,似乎已經(jīng)被他折騰的有些疲累了。
此刻,睡的香甜。
他伸手,將她的發(fā)絲輕輕撩動,熨帖的放在一旁。
他的皇后,他真的是什么時候都抱不夠呢!
夜,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本書,眼睛卻看向了遠方。那眼睛,是一種沉穩(wěn),這種沉穩(wěn)顯得異常的冰冷。
門外,有人輕輕敲打了幾下門,輕喚:“主上。”
那黑色面具的男子方才回神,淡淡道:“進!
話落,外面的人走了進來。
他恭敬的跪在地上:“主上,您要的東西已經(jīng)取回。但是,今夜將軍府出了岔子,那沈夢蝶設(shè)計用一個婢女去勾搭玄霄。計劃落敗,最后還讓玄霄關(guān)進了寺廟之中清修。我們是否……前去幫忙?”
黑色面具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書,走到那男子面前,將他手中的一個信封拿回,隨意的翻看了一下。
東西,是他要的。
“沈夢蝶這人原本就成不了氣候。原本以為她在青樓學習一段時日,能夠有所長進,現(xiàn)在看來?”
那聲音淡然冰冷,波瀾不驚,沒有嘲笑,亦沒有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