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了嗎?
沈天婳將手里的藥粉和銀針又緊了緊。
大胸毛看著她的舉動,咧開嘴笑了。不笑還好,一笑便可以看到一排大金牙:“我勸你最好能夠早點放下手中的藥粉,不然我這么多兄弟,你的小丫鬟可受不起呢!”
聽見這話,沈天婳的瞳孔微微擴張。
他們!想要……
挾持香茗的小混混聽見自己老大如是說來,眼睛里放出了邪光。
這話,可是應(yīng)允了呢!
應(yīng)允什么?
應(yīng)允將這個小丫頭賞賜給他們兄弟了唄!
他們可是經(jīng)常干這種勾當(dāng)呢!
不過,現(xiàn)在先要做的是,讓這個沈家大小姐就范。
他將匕首往下移動,直截了當(dāng)?shù)膭濋_了香茗草綠色的外衫,露出白色的褻衣和一點藕色的肚兜。脖頸鎖骨處已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潔白盈亮。
“你,你干什么!”
香茗是一個古代女子,自然是思想保守的。
這種裸露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難以忍受的了,一張臉紅的可以滴血,眼睛里滿是羞憤。
“想干什么?爺?shù)故乾F(xiàn)在就想告訴你爺想干什么!”
那小混混滿臉淫邪,貼近香茗的頸脖垂涎的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大胸毛繼續(xù)威脅道:“沈大小姐,你再不放下手中的毒粉,我可不擔(dān)保我是否能管住我的手下。還有,你那只手里,是銀針?你最好也給我丟掉!”
香茗聽見大胸毛如此說來,算是徹底明白了!
他們是想用自己逼迫小姐就范!
不行,她不能拖小姐后退!
“小姐,你快走,不要管我!”
沈天婳正思索著對策,因為香茗的情況,她腦袋里有些亂。那為首的頭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她若是不丟下藥粉和銀針,真的很難保他們會做出什么事情。
可是,丟下藥粉和銀針之后……她們該怎么辦?
該如何脫身?
香茗如此喊叫,激怒了挾持她的小混混。
他一巴掌扇在香茗臉上,狠狠揪起她的頭發(fā):“臭娘們,你最好給我閉嘴!”
那一巴掌打的很重,香茗的臉上立刻紅了起來,嘴角好流出一串猩紅。
香茗低著頭,沒有發(fā)聲。
沉默了一會,拿著小混混拿著匕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捅。
“臭娘們,你還想死!”
小混混大怒,又是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住手!”
沈天婳大急,尖叫出聲!
香茗竟然已經(jīng)有了求死之心!
而且這個畜生,竟然打了香茗兩次!她沈天婳記住了!
“沈大小姐,你可以丟掉手里的藥粉了嗎?”
大胸毛看沈天婳仍然沒有動,用眼神示意手下可以動手了。
那個挾持香茗的小混混一看頭目如此暗示,眼睛頓時大放光彩。這粉嫩誘人的小姑娘,他可以先品嘗了!
他立刻將香茗按到在地,三下就扯破了香茗的褻衣,藕色的肚兜只能遮擋著某些重要部位。一張臭嘴就要往香茗臉上親,手也不安分的想要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在往下,香茗的貞潔就要……毀了!
香茗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神采,只要她家小姐可以完好無損,讓她怎么樣都行。反正她也只是一個小丫鬟,原本就是賤命一條!
沈天婳赤紅著眼睛,大聲喊道:“我丟,我丟,你讓他住手!”
她心疼,真的很心疼。
這個一直守護她,陪伴她的丫鬟。
大胸毛示意讓那個小混混收了手,只是此刻的香茗已經(jīng)呆若木偶。她只是過度驚嚇,所以整個人陷入了潛意識而已。
沈天婳丟掉了手里的藥粉,飛撲過去,將外衣脫掉蓋在了香茗身上。
“香茗,你是白癡嗎?我告訴你,無論發(fā)生了什么,絕對不可以有輕生的念頭。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好好的,大不了就當(dāng)被狗咬了兩口。”
說罷,她冷冷的掃向一臉邪惡看著他們的眾人。
沒有了藥粉和銀針,她就只剩最后一層防御了。
只是,這防御用在這種人身上,是不是有些太惡心了?
還是先談判的好!
“是喬雨杏出錢讓你來找我麻煩的?”
大胸毛呵呵一笑,滿嘴黃牙格外惡心:“你倒是挺聰明。”
喬氏給他錢,讓她殺了她。不過,他看這美人倒是真是美,美的他舍不得啊。雖然聽說她渾身惡臭,但是他倒是沒有聞到,而且還香的很了!
“她讓你來殺我?”
沈天婳進一步試探。
“確實。”大胸毛如實說道,只是說的是好一雙眼睛盯著沈天婳,那眼神仿佛已經(jīng)將她扒了個干凈:“當(dāng)然,你若是跟了我,我也可以不殺你。”
說完,還用那惡心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急不可耐,饑渴萬分的模樣。
看著大胸毛如此模樣,沈天婳只覺得自己胃里一陣倒騰。
跟他?
來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更何況她要是死,也會讓他先死。
她在自己的手指和脖頸之處涂了毒藥,只要有人想要輕薄于她,必然死于非命。這就是她最后的防御。
“喬雨杏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殺我?我出雙倍,你把我們放了!”
這次在皇宮里撈了不少,但因為那個裝銀子的箱子太重,所以就由大內(nèi)侍衛(wèi)直接送回了將軍府。現(xiàn)在,她身上并沒有多少,只能先穩(wěn)住這個人。
大胸毛輕呵一聲,臉上的淫邪之氣更勝:“小美人,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錢的!我告訴你,我是錢爺要,人也要!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的錢,不自然就是我的了嗎?”
他話音一落,手下的一群混混都跟著放肆的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命,你要不要?”
那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直讓人背脊發(fā)涼。不知什么時候,一個黑色銀子就來到了那大胸毛的背后,黑色的衣衫華貴無比,點綴著玄色的花紋。一張森冷的青銅面具,擋住了他的視線。
但是透過那青銅面具,還是可以看見一雙銳利的眼睛。
那眼睛看向他,沒有絲毫溫度,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大胸毛還在驚訝的當(dāng)頭,他的舌頭就被面前的男子割了下來。
男子不咸不淡的說道:“豬舌頭是要割下來,用鹽腌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