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她就蹦蹦跳跳的朝前走去,正是雷家祠堂所在的方向,她似乎知道祠堂在哪兒。
“你怎么知道雷家祠堂在哪兒呀!”我明知顧問的問了一句,還沒等著個小女孩說話,我有繼續(xù)問道:“這兒一個人都沒有,你怎么敢一個人在這兒呢?”
“沒有人陪我玩,這兒的家伙也害怕我,它們見到我就跑了,只有潭中一條紅色的小魚兒肯陪我,它可可愛了,一點兒的不害怕我,只是今天它也沒有出來陪我!
這個小女孩說道這兒,眼中有些失神,可是說道那個小魚兒的時候,有恢復(fù)了神采,還有一些高興。
“咦你不怕我嗎?他們的很怕我的,就姐姐不怕我!”這個小女孩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問道。
我呵呵笑了一下,“他們都怕你,但是我也像你姐姐一樣,你這么可愛,我怎么會怕你呢。”
“我曾經(jīng)也有一個妹妹,她和你一樣可愛,別人也害怕她,但是我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你姐姐也一直陪在你身邊嗎?”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心中莫名一痛,曾經(jīng)我也遇到過這么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可惜那時候我只有真仙境界,雖然能給她很多東西,包括溫暖,但是我卻給了她生命,終歸只能看著可愛的她就這么逝去。
“姐姐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太多時間陪我,她真的像我一樣嗎,她現(xiàn)在在哪兒呢,你能帶我見見她嗎?”上一秒還在我前面蹦蹦跳跳的小女孩聽到這句話,瞬間停在那兒,然后無比認(rèn)真的看著我。
她的眼神我無比熟悉,就像是當(dāng)年我答應(yīng)那個小女孩陪她玩一樣,那時后的她也是這樣,眼中帶著這真摯、和從未有過的高興。
“我沒有保護好她,沒有幫她治好他身上的病,如今她引進不在了。”想到哪一個小女孩,我悲從心起,一滴眼淚從我眼中滑落。
那個小女孩叫做圓圓,這是我給她取的名字。她本該是萬界之中最強的體質(zhì)太陰體,但是在出生的時候,卻因為天怨,太陰體成為了最毒的天怨體,這種體質(zhì)世間無藥可救。
即便是大帝也不愿意沾染這種天之怨氣,其他生靈更不用說了,連沾的不愿意沾邊,對圓圓敬而遠之。
在遇到我之前,她的身邊沒有一個朋友,即便是是沒有開化靈智的生靈也不愿意接近她,她只能在野外撿食野果為生,直到那年我遇到她,她才有我這么一個朋友。
當(dāng)年,我用全部祖龍氣運才能勉強幫她壓制一段時間天怨之毒,但是即便是祖龍氣運也有耗盡的時間,十年,圓圓十七歲的時候,祖龍氣運全部消耗,她多活了七年的時間,終將還是要逝去。
在走的那一刻,他抱住我一直在念叨:“哥哥、哥哥!”
她才十七歲,才剛剛從體會到親情,而且還是在陪我不斷逃亡的路上,在擔(dān)驚受怕中體會到的,我知道她害怕,不想就此離去。
但是我沒有辦法,連大帝都不愿意插手,我又能怎么樣,那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淚水長流,眼淚止不住的從眼中流出。
可是當(dāng)圓圓看到我眼淚長流,又在我耳邊說道:“哥哥,哥哥,你不要哭,圓圓不害怕,一點兒都不害怕。”
她越是這樣說,我的眼淚越是止不住,直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那時候我才感覺到什么是真正的絕望,什么是真正的無奈。
今后數(shù)億年,她的聲音一直都在我耳邊回響,每想到她,我似乎都能聽到她在叫我哥哥。
我沒有想到,經(jīng)歷無數(shù)生死之后,想起我那一個妹妹,我還會淚流滿面。
在我對面那個小女孩看到我這個樣子,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后來拉住我的手,輕聲說道:“哥哥,你不要哭,姐姐也是這樣,你們哭我會難過的!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將眼中的淚水蒸發(fā),看向拉著我手的整一個小女孩,這一幕又是何其相似,一個輪回之后,似乎一切都將重演。
不過這一切都不可能在發(fā)生,前世我有很多遺憾,這一次將不再有任何遺憾存在。
“哥哥,我叫雷歡歡,你呢?”她雖然小,卻能感受得到我流露出那種真情,和我說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兒顧慮。
我告訴她我的名字之后,她有問道:“我可以叫你哥哥嗎?你會陪我玩嗎?還有,還有你是來自哪兒。俊
小丫頭一下子問了很多個問題,我對著她笑了笑,“你都已經(jīng)叫我哥哥了,以后就這樣叫吧!”
“那你會陪我玩嗎,我可聽話了!”還沒等我說完,她又重復(fù)問道。
“當(dāng)然了會了,即使你不聽話,你都叫我哥哥了,那哥哥就會一直陪你玩的!
“還有啊,哥哥來自很遠很遠的地方,哪兒叫做地球,在哪兒還有很多姐姐,她們都會陪你玩的!
“那很遠很遠有多遠呀,還有什么是地球呀?”或許是孤獨的原因,小丫頭一問起來就沒完,好像有無數(shù)的問題要問我。
但是我一點兒也不厭煩,她沒問出一個問題我都耐心的回答著,“很遠啊,就是我們要走個幾百年才能走到的地方,地球呢,就像是人皇城一樣,是我居住的地方!
“那你說的那些姐姐漂亮嗎,有我姐姐漂亮嗎?我姐姐可漂亮了,有好好多人喜歡她呢,嘻嘻,但是他們都不喜歡我,所以姐姐也不會喜歡他們的!
她有一些小得意,高興的說道,時刻都是笑嘻嘻的,就像圓圓,即便厄運加身,他們還是這般高興,只有有一點兒值得快樂的事前,他們就會高興很久很久。
我一路回答她有些奇怪的問題,一路朝著雷氏祠堂走去,沒過多長時間,就再一次來到這個老舊斑駁的祠堂之中。
“這就是雷氏祠堂嗎?”我對著小丫頭問道。
“哥哥,這個是最古老的雷氏祠堂,但是除了我和姐姐之外,已經(jīng)沒有人來這兒了,他們的去了新祠堂,可是他們不讓我進去,姐姐也就不去了,所以我和姐姐每年的來這兒!
她雖然在笑呵呵的說,可是我的心卻在一次被被狠狠的扎了一下,莫名的心酸涌上心頭。
“歡歡,你爹娘呢?”
“不知道,姐姐說他們?nèi)チ撕苓h很遠的地方,所以我才問哥哥很遠很遠有多遠呀,我看看我能不能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