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峰長老考慮這些問題的同時,那些曾經(jīng)見過丹云的人也同時在考慮一些問題,他們聽到陳南說我能煉制出紋丹的時候,就在考慮。
只是有心中還有一些疑問,因?yàn)橹兰y丹存在的修士,畢竟也不是那么多。
“什么是紋丹?”不知道紋丹的修士泵軸相問。
而那些曾露出驚訝之聲的人中,有人高聲說道:“我曾經(jīng)在一本丹藥古籍中見過關(guān)于紋丹的記載,古籍有言‘丹至極,有劫,成則有紋’。”
“你們不知道了吧!在丹藥并非只有四品之分,在下、中、上極丹藥之外還有一種丹藥,這種丹藥才是極品中的極品,被稱之為紋丹,”
這人說完上一句話,就有無數(shù)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在虛榮心刺激下,他說話的聲音更加巨大,講的內(nèi)容也越加詳細(xì)。
但是這人卻不知道,他每說上一句話,大長老和陸長老臉色變變化一分,一旁的丹峰長老還是沒有注意到兩位長老臉色變化,較有興趣的開著說話之人。
“按照古籍記載,這紋丹成丹之時,必然會形成丹劫,只是這丹劫是什么樣的,古籍沒有相關(guān)描述。”
“但是——”他停頓了一下,給在場的修士留下足夠懸念。而更多的目光也在這時聚集過來。
看到有如此效果,他方才說道:“不管是什么樣的天劫,只要能被稱之為劫的,必然會有兩樣?xùn)|西,一樣就是劫云,一樣就是劫雷。”
“當(dāng)然了,除此之外,不管是丹劫還是修士的天劫,在劫云生成時候必然會有煌煌天威伴隨而至。”
大部分修士都只想知道紋丹是什么東西,他們也沒想到這兒還有人知道這么多,既然這人愿意多說一些,沒有人不愿意聽,當(dāng)然了,除了大長老和陸長老兩人之外。
在金丹修士人群中,那些知道的紋丹的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不知道的也只是在心中感嘆原來如此。
可是那些曾經(jīng)見過丹劫的人可不一樣,聽著這人描述,他們都在心中暗想,“他說這種情況我好像遇到過呀!”
如果這兒只有一人看到過,他可能只是在心中暗想一下,但當(dāng)有十人百人看到過,便不同了,這些人中難免會有人多嘴。
這自然也是大長老和陸長老擔(dān)心的問題,他們可是知道當(dāng)時哪兒有很多人存在的,雖然兩人的知道,大部分人已經(jīng)被我淘汰出局。
但這兒可有有幾只漏網(wǎng)之魚,要是他們說出來就比較麻煩了,特別是其中還有一個好像知道,他們想到這兒,兩人一起看向想要說話的歐陽身上。
頓時在歐陽身上有一種無形壓力形成,正當(dāng)歐陽產(chǎn)生恐懼想要叫喊的時候,他耳中突然傳來一句話。
“小子,什么都不要說,安靜站在那兒。”
除了歐陽之外,還有其他幾個在萬妖林見過劫云的人也同時聽到這話,這種聲音他們可清楚無比,一聽就是大長老。
“大長老!”歐陽只是動了一下嘴皮子,可沒有敢把這話說出來。
大長老和陸長老看到下面這些小家伙安靜下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后會心一笑。
可就在這時候,下面突然有句話傳到他們兩人耳中。
“我見過丹劫!”
一聽到這話,兩人心中一緊,在心中暗道:“不好,還有漏網(wǎng)之魚。”
“我也見過這種丹劫,就在東部平原之中。”
“沒錯,我也見過這種丹劫,但是我是在萬妖林中看到的,當(dāng)時還有很多妖獸聚集到那兒。”
“我也是在萬妖林看到的,后來想走近查看一下是什么情況,可惜妖獸鋪天蓋地,沒敢進(jìn)入,就離開了哪兒。”
除此之外,又有十幾個人說自己看到過,兩位長老一聽,心中哀嘆一聲,然后又再一次對視一眼。
“老家伙,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漏網(wǎng)之魚?”
“你問我,那我問誰去,還有人在東部平原也見到了,這又怎么解釋。”
兩位長老先后說了一句,然后一起看向我,“失算了,沒想到我們離開之后,這家伙還有心思煉制丹藥。”
丹峰那位長老本來就不是太相信他們兩人,聽到弟子們這么說,在結(jié)合剛才看兩人的說辭,他更不相信兩位長老之言。
丹峰長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兩位長老,有看向我和那些還在逃論的弟子們。
而那些還在討論的弟子,是在大長老和陸長老離開之后才看到我煉制紋丹的,沒有兩位長老‘威脅’,說話的時候,自然口無遮攔,沒有顧慮。
“我們也因?yàn)樵谶h(yuǎn)處看到十多次劫云才趕過去的,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魏師兄和陳師兄被趙師兄提著進(jìn)入洞府之中,看到滿地的尸體,我們沒敢在進(jìn)入,就離開哪兒。”
他的話中,其他的丹峰的那一位長老并沒有在意,但其中一句卻使得丹峰長老和空中一群長老震驚。
十多次劫云,那就證明我煉制出了十多顆紋丹,這可了不得。
紋丹想來之存在古籍記載之中,億萬年以來,早就沒有人能夠煉制出來,現(xiàn)在教中既然有弟子煉制出紋丹,這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這樣的人物,要是讓靈界其他勢力知道,那顆不是羨慕這么簡單。
不是敵對勢力就算了,也只會羨慕一下,要是敵對勢力知道,那就真的麻煩了,只要他們不能將人搶過去,絕對會派人將這樣的存在斬殺。
估一些古籍中可說過,能夠煉制紋丹的煉丹師,只要給他時間,能夠練培養(yǎng)一支圣級強(qiáng)者,甚至是準(zhǔn)帝和帝級強(qiáng)者軍團(tuán)。
可想而知,一個能煉制出紋丹的煉丹師到底有多么恐怖,這消息必須要封鎖起來,要是傳到靈界,恐怕會震動整個靈界。
這些長老甚至都在往最壞的地方在想,要是到了那個時候,除非將我保護(hù)在截教中,才能夠真正的保護(hù)我的安全,不然,即使有截教盡全力保護(hù),也難以防住那些勢力。
本來丹峰的那位長老還想找一下兩位長老的麻煩,但是還沒又等他開口,其中有一位長老就將這種擔(dān)憂說了出來。
他這種擔(dān)憂并不是沒有依據(jù),就連外門大長老和賞罰殿長老也意識到這種危險,紛紛出言,提出他們解決方法。
特別是陸長老,他花費(fèi)了很長歲月在調(diào)查殺手組織,在調(diào)差這些殺手組織之時,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