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連掌教真人也看不透之人,這小家伙果然不一般,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夠承受住多大壓力。”
我不知道,此時天空中那人自言自語了一聲,然后眼中帶著一絲莫名思緒看向我。
當他看向我的瞬間,我身上原本已經停止增加的壓力又再次變化起來,逐漸增強到二十一倍,然后又變為二十二倍。
二十四!
二十六!
三十!
知道三十,這種壓力方才停止增長。
此刻,五臟六腑已經搖搖欲墜,眼看馬上就要崩壞,肌肉也被壓得有些變形,血液從毛孔緩緩溢出。就連骨骼也開是變化起來,骨骼上的龍脈似乎感覺到威脅,幾條小龍在龍脈中仰天長嘯,聲音震動周身龍脈。
在他們的嘯聲中,濃郁的龍脈之力從骨骼中的涌出,向周身流淌而去,快速修補身體各處。
也就在此時,那種龐大壓力瞬間消失。
“噗!”
壓力消失的瞬間,內賬破損得更加嚴重,在我吐出的血液中,還夾雜著一些內臟碎片。
在我心中,一萬個草泥奔騰而出,能別這樣,要是在從前,估計已經被這個不知名老家伙給弄散架了。
"......"
我不由開始暗罵這個老家伙無恥,在我暗罵的時候,我口中的老家伙終于從虛空中慢慢顯現出來。
此人開起來一點兒也不老,一頭烏黑頭發用被發簪束在頭頂,身后背著一把古劍,一副中年俠客模樣,至于實力,不得而知。
“哼!”
他方才出現,一道冷哼聲就從空中傳來,只不過當聲音傳到我耳中之時,他人早就到了那顆測靈柱之上。
“參見大長老!”
尚在測靈臺之上的所有弟子,除了我之外,全部躬身恭敬拜道,一瞬間,就只有我一人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頗有一種鶴立雞群之感。
“你二人膽敢在測靈臺上鬧事,可之罪?”
“弟子知罪,請大長老責罰。”
旁邊的劉勝在一稽首拜道,聲音之中透著恭敬,說話之時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喘。
等他說完之后,他們口中的大長老有看向我,在此開口說道:“你呢,可知罪?”
“何罪之有?”
我的聲音不卑不亢,但是遠處的陳南和魏剛一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白,陳南在心中暗道:“完了,趙兄這回死定了。”
有人暗中擔心,必然也有人暗中高興,一群看我不順眼之人就在暗暗高興。
“這會看你死不死,即使不死也要叫你脫一層皮。”
“大長老的意志豈能違背,任你在天才之人,只要觸犯教中規矩,大長老必然不會輕易饒恕。”
有人這樣想到,還有更多人帶著可憐的眼神看向我這兒。
我并不知道這些人在想什么,平靜的看著這個大長老,眼神中沒有絲毫害怕或是其他情緒流露。
而大長老也沒有說什么,同樣用平靜的看著我,只是我不知道,在他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就在這種沒有任何聲音或是動靜的環境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測靈臺之上的人也逐漸感受到這種壓抑。
在他的注視中,我壓力倍增,有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連我心中也有些慌亂起來。
“不知此人是何實力,一個看似平靜的眼神,卻能夠讓我感到害怕和慌亂,恐怕此人至少也是返虛境界潛前者吧。”
我在心中暗暗猜想,在我猜想的過程中,大長老也在心中滿意的點點頭,暗道:“不錯、不錯,返虛后期修士在前,還能夠不是氣度,恐怕黃榜上排名前三那幾個小家伙也做不到吧!”
“咦,那幾個小家伙既然還沒有趕回來,等他回來,這次試煉倒也會更精彩。”
大長老在心中輕咦一聲之后,測靈臺上這種壓抑氣氛頓時一松,遠處的魏剛也發現這種壓抑緩和了一些。
他急忙朝前一步,躬身拜道:“啟稟大長老,趙師弟幾日剛入外門,又恰逢外門試煉,還不了解此地規矩,望大長老網開一面。”
魏剛一說話,原本就有些緩和的壓抑全部消失,但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有認識魏剛的連忙開口。
“魏剛,大長老面前,豈有你說話的分,還不閉嘴。”
只是魏剛并沒有聽他之言,在朝大長老所在方向拜了拜,還想繼續說。
大長老本來也就是試試我而已,并不想真正懲罰,還不等魏剛說話,他就冷冷的看了一眼在測靈臺上全部外門弟子,冷冷開口。
“最后再說一遍,爾等給我聽好,不得在此有任何鬧事之舉。”
“記住,任何,是任何,哪怕口角也不行。”
他的話后一句說得更重一些,語氣之中透出一種冷意,在場眾人不由身體一抖,寒氣直冒心頭。
連忙齊聲開口:“弟子,謹遵大長老之命。”
“至于你二人,試煉結束后該學規矩的就去學規矩,該去執法堂領罰的就去執法堂領罰。”
眾多弟子齊聲領命之后,大長老有再次開口,而聽到這話的劉勝一時間冷汗直冒,原本以為不在會受到處罰的他,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他用一種怨毒眼神看了我一眼后,方才更加恭敬回大長老的話。
“弟子明白,試煉結束后就立刻前去領罰。”
在劉勝心中,可不敢有一絲怪大長老賞罰不均的心思,就只有把滿腔怒火全部發泄到我身上。在大長老說測試完之人各自離開之后,他又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轉身離開測靈臺。
劉勝方才離開,站在測靈柱上面的大長老手中捏了一個特殊法印,法印一出手,就立刻變為四個不同印記,朝著測靈臺四方的四大圣獸而去。
而那四大圣獸也如同活過來一般,張開嘴將四個法印吞入腹中,過了一會兒之后,變化在起。
轟隆隆幾聲巨響之后,測靈臺地面竟然緩緩移動起來,在地面移動開后,又有幾個同中間那顆一模一樣的柱子拔地而起,猶如起降臺一般緩緩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