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弟,恭喜、恭喜。”也有所上升的魏剛高興說道。
聽到他的恭賀聲,我也也看看陳南,已然突破到金丹后期。
在遇到他是,就離突破不遠,吃了那么多相當于四級上品丹藥的狼腿肉,再喝下兩厥靈力如此濃郁靈酒,要是還不突破的話,要么是天才,要么就是廢材。
撿起掉在地上的三只酒厥,我一人給他們一只,自己也收藏一只。
“這是,只是中品法器?”
拿著酒杯看了好久,陳南才不太肯定說一句。
“沒錯,就是是中品法器,那個老頭送你們的。”
其實我也不知是老頭忘記帶走,還是送我們幾人,只是我敢肯定,那幾厥靈酒,肯定比這法器還要有價值。
不管是不是送的,反正那個老頭肯定是不會要了。
即使想要,估計也放不下連來,實力那么高深,還掉東西。
“走吧!已經耽誤好些時間,回碧游宮吧!”
魏剛將酒厥收起,便提議先返回教內,我與陳南也沒有什么異議。
只是這次沒有在選擇御劍,而是乘坐魏剛靈舟離開。
前往碧游宮外門途中,沒在發生任何意外,不過在中途倒還是遇到前來接應的外門弟子。
我等便與這些外門弟子同行,乘靈舟一路向西而去。
靈界兩天后之后,我等便來到碧游宮外門。
上在很遠之地時,我見到的便不再是秀麗山河,而是不知其幾萬里的漫天狂沙。
奇怪的是,這漫天狂沙竟然不是在地面,而是全部漂浮在幾十萬丈高空中,漫天遍野。
就連太空之上九輪大日,也被這漫天狂沙遮蓋一空。
數艘龐大飛舟,在這其面前,就如同在宇宙虛空中孤獨探索的飛行器,又如漫天沙海中一粒沙子,渺小不堪。
再回頭向我們來的方向看去,后面原本應該潔白無瑕的云彩,也被這漫天狂沙映照成為黃色。
將力量緩緩運入眼中,朝著更遠處黃沙望去,在這見不到盡頭狂沙中間,有一條大河自西向東曲折盤旋而來。
其河寬而廣闊,竟也見不到發于何地、有絕于何處。
只能看到黃色河水滾滾流淌,即使在數個曲折彎道中,也波浪滔天。
拍岸而起的浪花沖入黃沙之中,將岸邊無盡黃沙倒卷入河。
但又有無數黃沙流淌而來,把那一個缺口補齊,如此往往復復,永不停歇。
“這就是九曲黃河陣嗎?”
不知道與地球傳說中,那個武王伐紂時遇到的奇陣有何不同。
在華夏古老傳說中,當時武王兵馬在伐紂過程中,路遇此陣。
就連傳說中的闡教十二金仙,也被此陣消去頂上三花,千道行盡毀。
不過現在看來,這傳說始終還是不可信,在我眼前的這個“九曲黃河陣”可不是憑借幾人之力就能夠布置出來的。
只是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向站在我身邊的魏剛問道:“魏兄,這靈界之中可有什么封神之戰,三霄娘娘的傳說?”
“封神之戰,三霄娘娘?”
魏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后就疑問說道,一看他這反應,我便知道靈界之中并無這些事情。
倒是在后面的陳南走上來,站到我與魏剛的中間,方才開口。
“趙兄有次疑問也不奇怪,不知是何原因,在下界的每一個界面中,都會存在各種各樣和靈界九州幾大勢力相關傳說。”
“......”
陳南慢慢講述著,在他話語中,我才明白過來,下界雖然獨立存在,但與靈界還有千絲萬縷聯系。
而且關于靈界之事,在下界無數界面之中,都個有一種版本流傳。
在地球,應為大多都是闡教傳承,他們便杜撰一個封神之戰,把截教當做異類,最后還全軍覆沒。
而在其他界中,又有所不同,比如以截教傳承為主的地方,也會有人將闡教和其他勢力勾畫為邪惡勢力,最后被截教一一產出。
如此種種,多不勝數,自然不用多言,總之就只有一個道理,那就是下界之言不可輕信。
“師弟剛剛飛升上來,自然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沒錯,不過以我之見,趙兄盡可拋棄原有記憶,在靈界從頭來過即可!”
兩人看到我無奈表情,都出口寬慰,只是我的無奈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多一些。
龍帝記憶中的靈界,經過億萬年時間演變,早與當年不同,除了功法和修行經驗,都不可再用。
至于從地球帶來的東西,更是與靈界大有不同,要是再提什么封神之戰、三霄娘娘、二郎神、哮天犬,估計會被不知情都是人笑掉大牙。
既然如此,那就真的只有如同陳南所說,拋棄那固有思維,在靈界中從頭來過。
想通這一點,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就連神魂也為之一振。
在不知不覺中,識海開始以微不可見的速度,在緩慢產生變化,這就連我也不知道。
一直以來,在生變幾大獸魂影響下,我感覺自己背負太多。
什么前世今生、萬年大劫,從現在開始,都先給我滾到一邊去吧!
我只做我想做之事,那就只有一樣,恢復實力,讓萬法歸一,再次凌駕萬古,與天共尊。
這一世,我還有誰能夠阻我。
此刻,一種強大氣勢從我體內發出,將身邊的兩人直接推開,更使得急速飛行的靈州震動起來。
遠處幾艘前來接應的靈州中,一名站在靈州夾板上的元嬰初期弟子感受到我身上這種氣勢,朝這邊望來。
他在心中感嘆:“好強的氣勢,一個金丹初期修士,既然能夠讓我感覺到害怕,要不是眼見為實,還真不敢相信。”
不知不覺中,他所在靈州,慢慢遠離開來。
更遠的地方,一處不之名之所,五個頭發蒼白的老者盤坐在一起,不知在討論什么。
就在這是,他們盡然像是感應到什么似的,一起朝我所在方位看來,強大神識也探向這邊。
“這是何人,小小金丹境界,既然能夠發出令我等也心悸的氣息。”
坐在末尾的一個人老者先開口,他方才說完,另外一人就接他的話說道:“走,我等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