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命令才剛剛下達(dá),雷云又起變化,云層中雷電集結(jié)到三個地方,耶路撒冷、梵蒂岡和奧林匹斯。
“轟隆......”
“轟隆......”
在耶路撒冷和梵蒂岡上空的雷霆,化為千道光束,在轟鳴聲中急速落下,他們目標(biāo)明確,直指各大教堂和清真寺。
數(shù)百道更加數(shù)十米直徑的雷霆關(guān)注,擊向虛空中,起初是并無意象,但當(dāng)?shù)诙览做蹬R在上面時,一個個染著雷霆顏色的光球便浮現(xiàn)而出。
在梵蒂岡教廷結(jié)界的高臺上,大主教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危機,然后他就聽到轟鳴之聲。
緊接著,結(jié)界中數(shù)萬人都感覺地面在震動,可是這是不可能的,結(jié)界開辟在空間中,即使地球不存,結(jié)界也能夠獨立存在。
“難道!”
一種叫做恐懼的情緒在他們心中升起,然后逐漸吞噬所有人的內(nèi)心,又是一連串震動傳來。
“快逃,結(jié)界要破碎了!”
不知是誰大喊一聲,原本整齊有序的數(shù)萬大軍,馬上潰不成型,就連高臺上數(shù)十人也急忙向結(jié)界出口趕去。
這種情景還出現(xiàn)在耶路撒冷上空的幾個結(jié)界中。
唯獨奧林匹斯山上,雷霆遲遲未降落下來,十二主神已經(jīng)從他們的結(jié)界中出來,看著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就連宙斯神識也探查不到邊際的雷云,還有上面那只一樣無邊無際的巨爪,他們不敢有絲毫動作。
奧林匹斯山的西南方,梵蒂岡結(jié)界中,最強的幾人已經(jīng)飛出結(jié)界,但是迎接他們的不是晴空萬里,也不是風(fēng)和日麗。
而是能夠毀滅結(jié)界的強大雷霆。
“不......"
“啊,饒命!”
“救命啊,我不想死!”
“快,大家聯(lián)合起來抵抗雷云。”
雷霆之下的掙扎聲越來越小,十五分鐘過后,在也沒有一個掙扎的人影,烏云也開始緩緩消失,在烏云之上的金色龍爪也開始慢慢變淡。
在以國氣象局中,博士再次擦擦額頭的汗水,送了一口氣,然后才對周圍的人說道。
“總算過去了!”
而以國國會中,還有一場重要會議在召開,他們除了討論就在問題,還在討論另外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信仰。
但是,這些都與我沒有一絲一毫關(guān)系。
五分鐘過后,烏云和金色龍爪都消散一空,而我,已經(jīng)站在奧林匹斯山上。
“知道為何不滅你們嗎?”
我居高臨下俯視希臘十二主神,語氣冷淡的向他們問道。
眾神皆搖搖頭,表情之中尚留有恐慌,西方諸多教派,接近十萬修法者,在我手中,卻只能夠抵抗短短十五分鐘。
“因為你們從來沒有把目標(biāo)對著華夏。”
他們是幸運的,也是不幸運的,漫長歷史中,奧林匹克山上的希臘眾人,已經(jīng)被歷史忘記的差不多,也正因為如此,我放過了他們。
至于最后那個教皇之都,那只是那些無用教皇避難所,如今幾大教皇皆已除去,從此西方在無威脅。
一日之內(nèi),轉(zhuǎn)戰(zhàn)萬里,諸多勢力竟被滅去,是該結(jié)束在地球上的一切了。
不過還有一人為除,我再次向更西方看去,那兒是大洋彼岸的米國,在哪兒還有一個米國守護(hù)神——范海辛。
我一步跨出,就站在大西洋之上,經(jīng)脈中龍力全力運轉(zhuǎn),催動太古神行步法急速而去。
時間不長,我就站在范海辛的面前,而他已經(jīng)進(jìn)入金丹期。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放心我在地球上,不過你放心,我自己走。”
他一見到我就將雙手平舉在身前,無奈說道。
“哈哈哈,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一聲狂笑之后,我離開了這里,而范海辛也沒有停留,立刻引來接引之光,飛升上去。
他應(yīng)該知道,要是不走,即使我對他有一個好印象,必然也不會放過他。
找到留在美國的分身,沒有收回,這將是我留在地球最大后手,隨著我實力提升,他的實力也急速飛升,眼看就要突破金丹境界,恐怕如今的地球,沒有人再是他的對手。
隨著周天北斗大陣不斷啟動,地球空間會越來越穩(wěn)定,飛升靈界的要求也會變得愈加高,百年元嬰期。
數(shù)千年之后,龍脈會再次聚集,那是的地球便會再次與靈界相連接。
那是,地球或許將成為靈界的一部分,甚至地球自成一皆,也并不是不可能。
至于海倫,她給了我足夠深的印象,最后我還是打算將她帶離米國,給他一部足以修煉到渡劫期的功法后,就讓她在昆侖之中修煉,至于她能夠修煉到何總境界,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將她接入未央中,我再次踏上獨行的路,依然向西,但目標(biāo)卻是那個被稱為東方的地方。
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須得路過韓國,在哪兒短短一段時間,卻留下太多記憶,龍帝傳承、唐子怡兄妹。
還有讓我揮之不去的身影,不知為何,也不知在何時,他突然間就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
見面的時間不多,甚至于我的還不了解她,但是感覺確實如此深刻,哪怕他把我當(dāng)做敵人,我也毫不在乎。
這種感覺是突如其來的。
對,就是突入起來的,就在我離開未央殿的那一刻。
當(dāng)在昆侖山地獄之門的那塊墓碑中見到那個白衣勝雪的模糊女子時,我就感覺她像一個人,即使看不清楚臉面,我仍然覺得她像金千禧。
在太平洋之上,我愈想愈是明了,心中見到他的渴望更加巨大。
感覺像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就在我眼前,我就要觸摸到她一般,不惜再次動用太古神行,用最短的時間橫跨太平洋。
“小子,你不用想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個女孩不是她!”
六耳天狼仿佛感受到我心中的急切,傳音道我識海之中。
“可是我怎么感覺如此的像。”
“主人,她卻是不是那個妖婦,沒有人比我們更熟悉她。”
我問出這話時,就連丹田中的玄武也說道,這會兒我也有些相信他們,畢竟第一次見到那個人,就是在得到玄武傳承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