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裂縫就在我剛剛才站立的位置,另外一點在我與龍帝的中間。
沒有絲毫溫度的空中,我卻冷汗直冒,簡直難以置信,在我聚力發(fā)出的破山河阻擋下,既然可以在一條線上形成兩點攻擊,這比隔山打牛更加高明,
“小心,這不是單一的破山河,而是將破山河與震海爆結合在一起。”
正在我疑問是如何做到的時候,六耳天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跟隨龍帝多年,對龍帝有一定了解。
“這是?”
“快逃!”
只見龍帝一動,龍帝神槍就迅速旋轉,起先并無任何意象,但是當聽到六耳小狼快逃之聲時,一股巨大的扭曲力量就從我周圍傳來。
但是此刻已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將全部靈力和龍脈之力聚于玄武鎧甲中,防御力強大的玄武鎧甲在這中扭曲力下面顯得不堪一擊。
瞬間就被撕裂開,玄武獸魂也化作化作原本最開始見到的模樣跌回丹田中,氣息微弱。
就連融入血肉中的盤龍金甲也慢慢從血肉中分離,色澤暗淡。
“啊…”
沉悶的吼聲在我喉嚨中發(fā)出,全身龍骨中的龍脈之力噴涌而出,龍帝神槍也飛速旋轉起來。
幾乎耗盡全部力量,我才在這種扭曲之力中掙脫出來,但身上已傷痕累累,把剩余不多的龍脈之力融與血肉,快速修復傷痕。
那雷霆所化的龍帝停止了攻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就好像在等我恢復。
“這是龍帝神槍的第三種至強攻擊,名為——天地牢籠。”
“本以為要你到達金丹期才會從傳承中獲得,但如今你已經(jīng)修成另外一種奇特的龍軀,實力應該達到金丹中期。”
“你第三重雷劫應該是被不周山下的龍帝傳承影響,故此演化為龍帝與你一戰(zhàn)。”
“哎,這天地間恐怕也只有龍帝有如此大能,千萬年后照樣能夠影響滅界雷劫。”
六耳天狼嘆息一聲,又接著為我解釋天地牢籠。
天地牢籠者,顧名思義,以天地作為牢籠,將敵人困于天地之中,然后使一方天地不斷扭曲、擠壓,若是全盛時期的龍帝使用,可控一方宇宙。
其實天地牢籠最大的作用在于困,若剛才龍帝在困住我的時候在動一次攻擊,瞬間就可以將我絞殺于此。
在龍脈之力的強大恢復力下,六耳天狼剛剛說完,我身上的傷痕就已經(jīng)全部消失。
在吸收昆侖山龍脈之力下,丹田中消耗一空的靈力也被龍脈之力代替。
原本透明的半步金丹也開始向龍脈之力轉化,添加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你這小子,這恢復的能力比當年的龍帝還要可怕,幾息之間不但傷痕完好,既然連力量也全部恢復如初。”
變化為巨狼的六耳天狼聲音中充滿著滄桑,和邪眸白虎的那種滄桑之感一模一樣,千萬年,哪怕是仙界中的至強者也是照樣感覺漫長。
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役中刺殺龍帝的她還活著沒有,現(xiàn)在又是什么實力。
容不得我在思考下去,雷霆所化的龍帝似乎感覺到我已經(jīng)恢復,在次動了起來。
“咚、咚、咚……”
只見他一步一步的向著我踏過來,每走一步,便發(fā)出一聲“咚”的巨響,我的心也隨這種巨響揪緊,就連不周山中拿到開啟緩慢的巨門也似乎加快了一些。
“這是龍帝的神行步法,之所以如此緩慢,乃是龍帝在向你演示其中規(guī)律,你細心感悟。”
不用六耳天狼說,那“咚咚”之聲,就像打開我識海中龍帝秘傳的鑰匙,腦海中一陣刺痛過后,在煉丹、煉器等卷軸后面,一行卷軸整齊的排列在哪。
其中一卷緩緩展開,一行行晦澀難懂的字體展現(xiàn)在我眼前,在地球上從未見過這樣的字體,但仿佛那就是我自己寫的一樣,無比清晰。
卷軸上書四個大字,太古神行,此法乃朕偶然所得,修煉之后發(fā)現(xiàn)此步法奧妙無比,其速度與太古幾大神行法決相當,在戰(zhàn)斗中妙用無窮。
通過透視眼看向我踏步而來的龍帝,他的步法粗看之下看似雜亂沒有章法,時進時退,時左時右,緩慢無比。
但帶著耐心感悟下,就會發(fā)現(xiàn)其中暗含天地規(guī)則,變化無窮,奇妙無比。
龍帝看似沒走多遠,有時甚至是原地踏步,但實際上一步去到千里之外,下一步后又回到原點,恐怕堪比瞬間移動。
“在地球上,先天期到一定層就可以瞬間移動。但這不是真正的瞬移,不過是速度快點兒而已,尚達不到地球上的光速。”
“以你所修,必然飛升靈界,在哪兒唯有渡劫期方能撕裂虛空,自由穿梭于天地之間。”
待龍帝停止演化太古神行,六耳天狼又說起一些平時閉口不談,我及想知道知道的東西。
不過,很顯然,他并沒有選對時間,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龍帝的攻擊轉瞬即至。
這次終于不再是我不知道的功法,是一招單純的震海爆。
同樣的簡潔無比,也同樣的威能巨大,龍帝的攻擊往往只有到達你的身邊,你才會知道攻擊是沖你而來。
只見他輕抬龍帝神槍,數(shù)個槍花就在槍尖散開,透視之能全開,空間中有幾點異動,我絲毫不敢大意。
雙手握住龍帝神槍,朝著那幾點異動瘋狂攻擊。
震海爆!
破山河!
接二連三的從槍尖爆發(fā),空中早就消失的雷鳴聲又再次出現(xiàn),但是不是雷鳴之音,而是基礎攻擊碰撞的轟鳴聲。
控中那巨大的黑色裂口也不是閃電,而是能夠?qū)㈤W電吞噬的空間大裂縫。
在空間裂縫邊上,還有幾頭巨大的神龍在撕咬,幾處磅礴的波紋在激烈碰撞,他們相互爭鋒,不想上下。
龍帝未動,我就在次提槍,朝著他逼近,法決招式我必然不是龍帝的對手,只能尋求近戰(zhàn)。
而龍帝并沒有阻止,他用右手將強斜背于背后,冰冷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剛剛逼近,我就將槍迅速刺出,旦夕之間,數(shù)百個槍花就指向了他的全身要害。